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127章 直升机传檄,动摇军心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27章 直升机传檄,动摇军心

我合上平板,指尖在桌角轻叩两下。西城巷道里百姓搬运沙袋的画面还在眼前,一队队人影低着头,肩扛麻包,兵卒持棍监工,街口垒起矮墙。这已不是守城,是拿全城性命当盾牌。

不能再打了。

我抬眼看向李铮:“传令工兵,暂停填沟。神机营撤回后线,只留哨车警戒。”

李铮迟疑:“丞相,若此时停攻,恐魏军趁机修复防线。”

“他们修不了。”我起身,走向舱外,“许岑的死士已死,沟里填的不是土,是尸体。司马懿眼下要的不是反扑,是拖。他想耗我们的人,耗我们的心。”

风从洛水吹来,带着焦糊与尘土的气息。五辆装甲车静伏在前,履带沾满泥浆与碎屑,炮口仍对准南门。城头火光未熄,几处浓烟升腾,那是他们在烧阵亡者的尸身。

焚尸以绝疫,也绝退路。

我转身回舱,提笔蘸墨,在黄绢上疾书:“曹魏篡汉,天怒人怨。蜀军吊民伐罪,奉天子以正天下。凡降者免死,仍可任职;若顽抗到底,城破之日,玉石俱焚。”

写毕,命人速印五千份,用油纸包好,装入竹筒。

“调直升机。”

两架轻型机从后营滑出,螺旋桨缓缓转动,铁壳在日光下泛着冷灰。机腹下挂弹槽已被清空,取而代之的是两侧加装的投掷箱。地勤兵将竹筒逐一放入,每机两千五百份,分三层叠放。

“避开弓弩射程,沿城墙低飞,每盏茶时间投一批,绕城三圈。”

飞行员点头,扣上头盔,引擎轰鸣渐起。直升机离地三丈,向洛阳上空斜斜掠去。

我立于指挥车顶,目送铁鸟升空。它不似装甲车那般沉重,也不如无人机那般无声,而是带着一种撕裂空气的尖啸,直插云下。城头魏军起初未动,只当是寻常侦察机。直到第一波竹筒打开,纸片如雪纷落,飘过女墙,落入街巷。

有人抬头。

有人弯腰捡拾。

一名守卒蹲在城垛后,展开传单,眯眼读着。他身旁老兵一把夺过,怒喝一声,就要撕毁。可那纸刚裂开一道口子,他又停住,目光死死盯住“降者免死”四字。

“咱们皇帝……真是篡位的?”他低声问。

老兵不答,只将纸揉成一团,塞进怀里。

城内动静很快传回。监听哨截到一段对话:“铁鸟能飞,炮车能碾人,这是人力?分明是天兵下凡。”另一人接话:“我爹在许昌,说蜀军进城那天,开仓放粮,百姓跪着哭。若真能活命,谁愿替曹家送死?”

我下令无人机升空,低空盘旋,拍摄街面。画面中,几名民夫蹲在巷口,传阅一张传单。监工兵远远站着,竟未上前制止。西城一处营房外,十数名士卒围在一张摊开的纸上,有人摇头,有人沉思。

火光映着纸面,字迹清晰。

“再投两轮。”我说,“这次不加竹筒,直接散。”

直升机再度升空,投掷箱全开,纸片如雨,随风飘散。有的落在屋顶,有的挂在旗杆,有的被风卷入城内深处。一名孩童追着一张传单跑过街口,被母亲一把拽回,耳光落下。可那纸已飘进院中,压在石阶下。

我下令全军熄火,炮管回缩,装甲车退后半里。营中只留炊烟袅袅,无人操练,无人喊号。整个蜀军大营陷入一种刻意的寂静。

城头却乱了。

南门箭楼,司马懿立于高台,灰袍未动,可身边将校奔走频仍。传令兵接连出入,火油桶被搬下城头,弓弩手撤回内城。他们不再准备迎击,而是在防变。

防什么?

防人心。

我唤来副官:“传令各部,今夜不得擅动。若城门开,不得轻进;若有人出降,收械安顿,不得辱之。”

副官领命而去。

天色渐暗,风转北。一张传单被吹上指挥车顶,卡在天线旁,微微颤动。我伸手取下,展开一看,边角已破,可字迹仍在。

“吊民伐罪……奉天子以正天下。”

我将其折好,放入怀中。

夜半,监听哨再报:“城内有兵卒私议,言‘蜀军不杀降,许昌便是前例’。另有一队巡夜士卒,拾得传单后,未上交,反藏于营帐夹层。”

我点头:“记下他们的番号。”

“是否派人策反?”

“不必。”我摇头,“现在动,反惹警觉。让他们自己想,自己传,自己乱。”

黎明将至,城内火光未熄。西城几处沙袋垒口,守兵换岗时发生争执,一人怒吼:“凭什么让我们死守?许昌都降了!”被队长当场抽倒,拖入巷中。可不到一盏茶,又有人在墙角低声议论。

直升机不再升空,但传单仍在城中流转。

一名老卒蹲在营角,借着火把光亮,一字一字读着:“凡降者免死……仍可任职。”他反复念着,忽然抬头问同伴:“我儿在许昌,若蜀军真守信,他现在是不是有田种了?”

那人没答,只望着城外方向,良久道:“昨夜梦里,我看见城门开了,没人拦我,我就一直走,走到田边,水是清的。”

老卒把传单折好,塞进贴身衣袋。

日出时,我再登车顶。远处南门依旧紧闭,吊桥高悬,可城头守兵稀疏,不少人在垛口后打盹。一架无人机掠过西城上空,拍下画面:一队民夫搬运沙袋途中停下,围看一张飘落的传单。监工兵站在五步外,手按刀柄,却未上前。

传单被风吹起一角,压在一块碎砖下。

上面写着:“天怒人怨。”

我下令:“热食分发全军,今日休整。工兵检修装甲车履带,神机营清点弹药,随时待命。”

副官记下命令,正要退下,忽听城内传来鼓声。

不是战鼓。

是点将鼓。

三通鼓响,城头未见动静,可内城方向,马蹄声起,似有将领集结部属。

我盯着南门,低声问:“司马懿在做什么?”

李铮摇头:“不知。但方才无人机拍到,几队亲兵正往各营巡查,似在收缴异物。”

“传单?”

“恐怕是。”

“那就再投。”我抬手,“最后一轮,三千份,专挑营房、粮仓、兵舍上空投。”

李铮迟疑:“若激其死战……”

“不会。”我打断,“司马懿要的是秩序,不是拼命。他现在最怕的,不是我们攻城,是城内自己塌了。”

直升机再度启动。

螺旋桨撕开晨雾,铁鸟低掠而过,投掷箱打开,纸片如雪,纷纷扬扬,落入洛阳城心。

一张传单飘过西城营房,卡在窗棂。窗内,一名士卒正解甲歇息,抬头看见,怔了片刻,伸手取下。

他展开纸,目光落在“降者免死”四字上。

手指微微发抖。

他缓缓将纸折成方块,塞进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