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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139章 安抚四夷,丝绸之路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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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安抚四夷,丝绸之路复通

烛火映在铁册封面上,泛着冷光。我合上《军械篇》初稿,指尖还残留墨迹的涩意。李铮已将文书送往尚书台,堂中只剩我一人。窗外宫道寂静,小吏奔走的踪影早已散去,可我知道,这一纸律令才刚起头,天下未定,四夷未服,火器管住了,人心却还在观望。

我起身,推开窗。风自西来,带着黄沙的气息。那边是玉门关外,是断了三十年的商路,是荒废的城郭与割据的部族。若只守中原,不过偏安一隅;若要立新汉为天下共主,必先通西域。

次日清晨,军机堂再聚。陈群、姜维、马钧依次入内。我未让他们落座,径直走向墙边悬挂的西域舆图。图是马钧依系统提供的地理数据绘就,线条清晰,标注详尽。

“诸位可识此地?”我指向敦煌以西。

陈群略一凝视,“似为楼兰故地。”

“正是。”我点头,“自汉室倾颓,羌胡乱华,丝路断绝,商旅绝迹。西域诸国或依附匈奴余部,或自相攻伐,昔日驼铃声,今成刀兵响。”

姜维上前一步,“丞相之意,是要重开商道?”

“不止是商道。”我手指划过地图,“玉门之外,有良马、葡萄、苜蓿,更有煤油井与铁矿。大宛马可充骑兵,龟兹地出石脂,可炼燃油供装甲车行驶。此皆国之资用,岂能弃之荒野?”

陈群皱眉,“然国基初立,新政未稳,若远图西域,恐劳民伤财。”

“不劳民。”我道,“此次出使,不用一兵一卒护送,只遣使臣持节西行,以信结盟,以利相诱。凡归附者,三年免税,许自治其俗,但须遣质子入洛阳太学。”

马钧忽道:“若诸国不信,以为我汉势虚呢?”

我转身,看向姜维,“神机营可在三日内调出一部,驻守玉门关?”

“可。”姜维应声,“轻型装甲车两辆,直升机一架,皆可随时部署。”

“好。”我颔首,“那就设西域都护府,驻敦煌,统辖诸国事务。都护人选,你荐一个。”

姜维略思,“校尉赵破奴,曾随我守北疆,性稳重,通胡语,可用。”

“准。”我提笔记下,“另命军械监改装装甲车,适应沙地行进。马钧,此事交你。”

马钧拱手,“三月内可成。”

我收笔,望向三人,“今日起,选使臣,备国书,择良马百匹、丝绸千匹、火器模型数具为礼,准备西行。”

三日后,明德殿前,百官列立。我亲授节杖于一人之手。

他名张骞,敦煌人,身材不高,肤色黝黑,衣着朴素,却目光如炬。昨夜我召他问话,他言大宛马无鞍镫,骑者难控,我当即命人取新式马具图纸予他带去。此人不善辞令,却句句务实,正是使臣之选。

“持此节,代我行于西域。”我将铜节递出,“宣我诏命:归附者,享我庇护;阻我使者,视同敌国。恩威并施,不可偏废。”

张骞双手接过,沉声应诺:“臣必不负命。”

礼毕,使团启程。我立于城楼,目送驼队远去,黄沙吞没身影,唯余节杖上的红缨在风中一闪,终不可见。

半月后,军机堂再议。我命人取出三架小型无人机,漆黑机身,螺旋桨收拢,置于案上。

“此物可飞百里,载文书五斤。”我道,“已设三处中继站:敦煌、楼兰、龟兹。每五日一飞,传递军情政令。若西域有变,七日内可报至洛阳。”

陈群惊疑,“此器竟能自行飞行?”

“需人操控。”马钧解释,“军械监已训小队专司其事,每站驻三人,白日升旗为号,夜点电灯联络,信息可接力传递。”

姜维点头,“如此,万里之外如在眼前。”

我下令:“即刻启用。首条指令,发往敦煌都护府:令赵破奴整军待命,若有异动,随时出击。”

又一月,边报传来——张骞已抵龟兹,宣示汉命。龟兹王设宴款待,愿归附,遣子入洛。乌孙亦遣使问安,言愿通商道。大宛使者更请赐火器模型,欲仿制守城。

我召姜维入殿,“都护府可立?”

“营寨已筑,装甲车入列,直升机每日巡空。玉门关外三十里,已有商队试探通行。”

“好。”我提笔批文,“命太常准备接待西域使团,赐锦袍、印信,宫前设宴,展装甲车巡街,让百姓都看看,汉威重临。”

数日后,洛阳城门大开。乌孙献良马三百,毛色如雪,嘶鸣震道;大宛使节捧琉璃瓶,内盛葡萄美酒,紫光流转;龟兹乐舞团列队而入,琵琶、箜篌齐奏,胡旋舞者衣袖翻飞,观者如堵。

我亲迎于阶下,受礼纳贡。百官立于两侧,有旧儒低声讥讽:“夷狄入朝,徒乱礼制。”

我未理,只命太常引使节入宫。宴开于未央殿前,西域诸使坐宾位,我举杯道:“丝路断绝久矣,今赖天佑汉室,重光于世。诸国能识大义,归附天朝,实乃万民之福。”

乌孙使节起身,躬身道:“久闻新汉有神兵利器,飞车腾空,火器裂山,今见果然。我王愿岁岁来朝,永为藩属。”

我微笑,“只要守约纳质,通商互市,我汉必护尔等安宁。”

宴至夜半,乐舞不歇。我命人推出装甲车,在宫道缓缓行驶,铁甲映火光,轰鸣震街巷。百姓围观,惊叹不绝。有孩童追车奔跑,笑声清亮。

次日,姜维入报:“敦煌都护府已正式挂牌,赵破奴率部驻守。张骞继续西行,将赴康居、安息,宣我威德。”

我点头,“传令下去,凡西域归附之国,商队入关,免税三月。另设‘丝路司’,专管商税、驿传、译语,由李铮兼领。”

马钧随后求见,“丞相,新式装甲车已试制成功,履带加宽,油箱扩容,可在沙地连续行驶两日。”

“好。”我道,“再制五辆,随时待命。若西域有变,一日内可驰援千里。”

午后,我独坐军机堂,翻阅西域诸国回文。龟兹质子已抵洛阳,年方十二,言语伶俐,已入太学就读。乌孙送来马种改良方案,正由马钧研究。大宛则请求派工匠来洛,学习火器原理,被我婉拒,只允观摩模型。

我提笔拟诏:“凡西域诸国,通商者赏,犯边者诛。都护府有权调动神机营一部,遇紧急军情,可先斩后奏。”

姜维立于阶下,听毕,沉声问:“若他日诸国生变,是否仍以火器镇之?”

我抬眼,“火器可慑敌,不可服心。今日之策,不在兵多,而在利通、信立、势成。丝路一通,财货往来,诸国皆利,谁愿断之?”

他默然良久,终道:“末将明白了。”

我望向窗外,宫道上仍有西域使节的车马缓缓而行,驼铃轻响,仿佛穿越三十年光阴,重新响起。

黄昏时,李铮送来一份急报——张骞在康居边境遇阻,当地部族持弓拦截,疑为匈奴残部煽动。

我放下文书,起身走到舆图前,手指落在康居城的位置。

“令敦煌都护府派出直升机一架,低空掠境,不投弹,只鸣响。”我下令,“再传信张骞,若三日内不得通行,准许动用装甲车护送,但不得伤人,只驱散。”

李铮领命欲走,我又叫住他。

“告诉张骞……”我顿了顿,“带上那具火炮模型,摆在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