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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161章 战后土改颁新政,系统首赠高产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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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战后土改颁新政,系统首赠高产稻

风停了,洛阳城头的旗还在动。我转身走下台阶,披风扫过石缝间一截焦黑的木桩——那是红箭残筒运回时留下的碎屑。姜维跟在身后,脚步比往常慢半拍。

三日后,成都武侯府议事厅。

百官列席,香炉青烟未散。我立于案前,袖中手枪贴着小臂,冷硬如骨。姜维捧册立于侧,目光低垂,却已蓄势待发。

“今日召集诸公,不议兵事,不论边患。”我的声音不高,但压住了堂中最后一丝私语,“只谈一件事:田。”

厅内微动。几名身着锦袍的老臣交换了眼色,一人起身拱手:“武侯明鉴,田土乃国之根本,自古由世家承袭,岂可轻改?”

我未答,只向姜维点头。

他翻开竹简,朗声念出:“建安二十四年,荆州刘氏隐田一万三千亩,赋税登记为零;章武元年,益州李氏占山泽良田九千余顷,役使流民四千七百人……”

一条条念下去,堂上渐渐死寂。

那名士族官员脸色铁青:“此等账册从何而来?莫非是军中斥候窥探私产?成何体统!”

“体统?”我冷笑,“百姓饿殍遍野,你们占田万亩却分文不纳。去年汉中大旱,流民扒树皮充饥时,你们的粮仓可曾开过一扇门?”

无人应声。

我走到堂中,直视众人:“从今往后,凡战后无主之地,按户均分。一家五口,授田三十亩,牛一头,种子由官仓支给。五年内免赋,第六年起三抽一。”

“不可!”一人猛拍案几,“此举动摇纲常,恐致天下大乱!”

“天下早乱了。”我盯着他,“乱在豪强吞并,百姓无地。若再不管,不用外敌来攻,这江山自己就会塌。”

厅外传来脚步声,一名农夫被带进来。他衣衫褴褛,脚上缠着破布,正是我在城郊见过的李伯。他站在门槛边,不敢往里走。

我走过去,接过他手中一小袋泥土,当众打开。“这是他在废田里挖的。板结如石,肥力耗尽。为什么?因为连年耕作却不休养,地力枯竭。而你们呢?良田闲置,任其荒芜,只为少报赋税。”

我把土倒在白布上,又取出另一包深褐色的新土:“这是我军屯区翻过的地。每季轮作,冬月深犁,秸秆还田。同样一块地,产量高出四成。”

有人低声嗤笑:“武侯懂兵法,难道也懂种地?”

我没有理会,只对李伯说:“你说句实话,要是给你新田,肯不肯种?”

他抬起头,眼里有光也有惧:“敢种……可怕春寒伤苗,一年辛苦白费。”

“所以,”我提高声音,“不止分田,还要改种法。”

话音落时,系统界面悄然浮现:

【战后民生第一阶:颁布土地新政并启动粮食增产计划】

【奖励:占城早稻种子(亩产三倍)、育秧温室简易搭建法】

眼前文字清晰如刻。

我立刻下令:“调军屯空地十亩,设‘农政试验田’于成都南郊。即刻动工搭棚,引渠灌溉,选精壮农官二十人随行学习。”

姜维领命欲退,我叫住他:“账册抄录三份,一份存府,一份送工部备案,第三份张贴各郡县门口。让所有人知道,谁藏了多少田,朝廷一清二楚。”

他顿了一下:“若有人抗令不交地?”

“查封。”我说得干脆,“拒不服从者,以通敌论处。别忘了,我们刚打完一场统一之战。现在治国,也容不得半步退让。”

散会后,我未回府,径直出城。

南郊荒地已被划出界限,士兵正搬运竹竿和草毡。工匠蹲在地上画线,争论着棚架间距。远处,李伯抱着胳膊站在田埂上,看着这群穿甲戴盔的人摆弄泥土,满脸不信。

我走到他身边,手里拿着一包金黄色的稻种。

“没见过这种稻子吧?”我把种子倒在他掌心,“它生长期短,耐寒抗虫,亩产能收六石以上。”

他捻了捻,摇头:“冬月育苗,不合天时。老辈人讲,惊蛰下种,清明插秧。你现在动手,苗还没出就冻死了。”

“天时可以改。”我说,“只要方法对。”

我挽起袖子,亲自示范如何平整温床、铺设底肥、控制湿度。士兵们围拢过来,连工匠也停下议论。我一边操作一边讲解:“先做棚,保温;再调土,松软透气;然后撒种覆膜,每日通风两次。七日之内,芽必出土。”

李伯蹲在一旁,伸手摸了摸刚铺好的湿土,又嗅了嗅。

“这土……确实松。”他喃喃道。

“你种了一辈子地,知道问题在哪。”我看向他,“不是你不勤快,是工具和办法太旧了。现在,我们要把种地变成一门手艺,一门能传下去的手艺。”

他没说话,只是盯着那块整好的苗床,像是在看一件从未见过的器物。

太阳偏西,第一批竹架已立起三座。我站在田中央,望着这片即将被覆盖的试验地,忽然问身旁的农官:“你知道为什么打仗?”

那人一愣:“为了平定叛乱,统一天下。”

“不对。”我摇头,“打仗,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安心种地。刀兵止处,才是真正的太平。”

他低头记下这句话。

夜幕将至,最后一根横梁固定完毕。草毡盖上骨架,棚内点起炭盆,热气缓缓升腾。我亲手把第一批占城稻种撒进温床,覆上薄土,再轻轻洒水。

李伯一直没走。他蹲在棚口,伸手试了试里面的温度,又看了看那些细如尘沙的种子。

“真能在冬天出苗?”他终于开口。

“你看着就是。”我站起身,拍掉手上的泥,“明天开始,每天辰时集合,我亲自教你们育秧流程。不分官民,不分军户农户,只要想学,都来听。”

他点点头,仍蹲着不动。

远处传来更鼓声。成都城门将闭,而这里灯火未熄。

我站在试验田边,手中还捏着一小撮湿润的稻种。棚内炭火映出淡淡红光,照在新翻的泥土上。

李伯突然抬头问我:“若是苗真出了,朝廷会不会又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