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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特种兵魂穿诸葛,靠系统称霸三国 > 第163章 荆州治水遇顽疾,系统解锁龙骨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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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荆州治水遇顽疾,系统解锁龙骨渠

李伯的手指还悬在半空,颤抖未定。我正要问他那几株异样壮苗的根系是否深扎,码头急报已至。

飞骑浑身泥浆,滚下马背,单膝触地:“枝江溃堤!夏汛提前,千丈堤口崩裂,良田尽没,百姓沿江而逃,已涌入江陵城南三里!”

我合上手中记录册,交予身旁农官:“育秧六步法,照章推行。若有疑议,可寻姜维定夺。”

那人接过,手仍微抖。

我没再言语,转身便走。青袍沾了晨露,湿痕一路延伸至辕门外。备马时,有兵士欲言又止。我只道:“苗出了,人也不能倒。”随即翻身上鞍,缰绳一扯,马蹄踏破残雾,直奔长江水道。

三日行舟,逆流而上。江面浊浪翻涌,两岸枯树裸立,断枝如骨刺天。越近荆州,灾象愈显——浮木缠着草席、破筐,偶见一具顺水漂过的尸身,被渔夫用竹竿勾起,拖上浅滩草草掩埋。

蒋琬候于江陵码头。他年不过三十,眉目清峻,衣襟沾泥,袖口撕裂一道,露出小臂上几道划痕。见我下船,拱手不拜,声带沙哑:“先生来得及时。溃口未封,积水难退,流民围城求食,已有抢粮之乱。”

“先看堤。”我说。

他引我沿江步行。二十里长堤,处处裂痕。我以随身铁铲掘土查验,表层黄泥松散,下层夯迹稀疏,石料寥寥,根基虚浮。又察地势,低洼处无沟引流,积水淤滞,腐草浮烂,踩一脚便陷半尺。

“你们如何修?”我问。

“往年皆加高培厚。”蒋琬答,“暴雨一来,土吸水胀,反塌更快。”

我蹲下,抓一把湿泥搓开,细看纹理。“这不是天灾。”我说,“是修法错了。土未分层夯实,石料不足三成,雨水一渗,内压骤增,必溃。”

工匠头领立于旁侧,不服:“自古筑堤,皆以土为主,辅以石护坡。先生所说‘分层’‘比例’,闻所未闻。”

我站起身,拍去手心泥屑:“若按旧法可行,为何年年溃?”

众人默然。

当夜宿于官廨。烛火摇曳,我摊开荆州地形图,手指沿支流滑行,思索排水路径。脑中浮现现代堤防结构:桩基承重,混凝土固底,斜面护石,内置排水管。若能仿其形,哪怕简化,亦可抗洪十年。

正凝神,耳畔忽响:

【“治水保农”任务已触发】

【奖励:钢筋混凝土简易配比(石灰+砂石+铁矿粉+水,比例1:2:0.5:0.6)】

【附赠:龙骨水车改良图纸(人力驱动,提水效率提升五倍,含轴承减阻设计)】

眼前似有图纹闪现——非书非卷,却清晰入脑。混凝土配比、水车构造节点,一一烙印。

我提笔疾书,先绘堤坝横截图:底层打木桩,中填碎石,上覆混凝土;再画水车,轴心嵌陶环,链板连桶,脚踏传动,可昼夜提水。

次日清晨,召集工匠与地方吏员。

我将图纸挂于厅壁:“此物名‘石筋土’,以石灰为胶,砂石为骨,铁矿粉入其中,加水拌匀,浇筑成块,硬过青石。以此筑堤,十年不毁。”

众人面面相觑。

“铁矿粉?”一名老匠皱眉,“那是炼铁所用,岂能混入泥中?”

“寻常石灰遇水易裂,木材浸水即腐。”我说,“此法不同。铁粉入料,凝结更紧,耐冲蚀,抗浸泡。你若不信,今日便可试制。”

当即命人取来石灰、河砂、铁矿细粉,依比例调配。我在旁监督,每斗砂石,半斤铁粉,不多不少。加水搅拌,呈灰黑色稠浆,倾入木模。

“三日后脱模,若不断不裂,便用于堤基。”

又展第二图:“此为改良龙骨水车。旧式靠人推转,费力且慢。此车加装轴环,减少摩擦,两人踏动,可抵五人之力。另设排水渠,引积水入江。”

我拆解模型,展示陶环如何套于木轴,使转动顺畅。“转而不磨,方能持久。”

工匠仍疑:“陶环若碎,岂不卡死?”

“环需烧制精细,内外光滑。”我说,“今日报请蒋刺史,征调窑工专烧此件。三日内出第一批。”

蒋琬点头:“我即下令。”

第三日,混凝土试块脱模。众人围观。石匠以锤轻敲,声如击磬,表面无裂。再砸一记,仅落些许碎屑。

“可用。”我说。

即刻下令:全线堤防封锁,逐段检测松软处,插旗标记。征调民夫五千,分三班轮作。我亲赴荆州铁矿,督采细粉,限定颗粒如尘,不得掺杂粗砾。

石灰窑日夜不息,烟气弥漫山坳。我每日巡工,见有人偷减铁粉,当场命人挖出重浇;有段渠基未打桩,令返工至深夜。

第七日,首段混凝土基座完工。长十丈,高五尺,表面平整,色如铁灰。我以剑柄叩击,回音沉实。

“自此起,每百步设一排水口,接暗渠通江。”我说,“渠底铺碎石,防淤塞。水车立于出口,昼夜提水。”

第十五日,第一台改良水车组装完毕。两青年踏动脚板,链条带动木桶循环上行,清水从高处倾入导槽,哗哗流入江道。

围观者惊叹。

“旧车一日提水八十担,此车三时辰即破百担。”蒋琬亲自计时,语气震动。

我立于渠口,看水流奔涌。三日前此处尚是泽国,如今积水退去,淤泥渐干,裂出蛛网般缝隙。

第二十日,三条主渠贯通。水车全数运转,昼夜不停。溃口两侧,混凝土堤身逐段升起,外覆条石,内填碎石,结构严密。

第二十八日,最后一段合龙。我亲执铁铲,将最后一勺混凝土填入缺口。片刻后,表面抹平,与整堤浑然一体。

江水拍岸,浊浪撞堤,溅起白沫,却再不能侵。

流民开始返乡。官府发放种子、农具,许其重耕故田。

蒋琬站在我身旁,望着大堤,久久不语。

半晌,他开口:“先生所授之法,非止救一时之灾。”

“是救一世之患。”我接道。

他转向我:“若各地皆如此修堤,天下何愁水患?”

我没答。目光投向江流下游。水势虽缓,但远处仍有低地积水未退,隐约可见破屋半淹,枯树挂衣。

“还有两处支流未查。”我说,“明日我去松滋。”

蒋琬欲言,终未出口。

当夜,我独坐灯下,复核水车图纸。指尖划过轴承部位,忽觉异样——那几株试验田中异常壮苗的画面再度浮现。

为何独那一片高出半寸?

系统未曾提示新任务,也无奖励弹出。但那苗的茎秆挺拔,叶色深绿,绝非常规育种所能达。

我提笔,在图纸背面记下:北角苗床,铁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