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苗疆,八人一路向西,踏入了广袤的西域。这里黄沙漫天,戈壁无垠,偶尔能看到驼队的身影在天际线移动,驼铃声在风中悠扬,带着几分苍凉与神秘。
他们此行是为了追查圣火教的余党。自雪域高原一役后,圣火教元气大伤,但其残余势力并未覆灭,而是逃到了西域,盘踞在一座名为“楼兰故城”的废墟中,继续蛊惑人心,掠夺商旅。
“这鬼地方,比漠北还要干燥。”贺峻霖用头巾裹住口鼻,遮挡着扑面而来的黄沙,“再走下去,我嗓子都要冒烟了。”
张真源递给他一个水囊:“省着点喝,前面就是罗布泊,水源稀缺。”
向导是个当地的维吾尔族老人,名叫买买提,熟悉西域的地形。他指着前方一座被黄沙半掩的城池轮廓:“那就是楼兰故城,传说以前是个很繁华的城邦,后来不知为何突然消失了,只剩下这些断壁残垣。”
靠近故城,只见城墙早已坍塌,只剩下几处高大的土坯建筑还矗立在风沙中,仿佛是远古的巨人在守护着这座被遗忘的城市。城内的街道上布满了黄沙,偶尔能看到一些散落的陶器碎片和枯骨,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圣火教的人就在里面。”买买提指着城中央的一座佛塔,“他们把那里当成了祭坛,每天都要举行祭祀仪式。”
八人悄悄潜入故城,躲在一处断墙后观察。佛塔周围果然聚集着几十个圣火教教徒,他们穿着红色的长袍,围着一个巨大的火堆,口中念着诡异的咒语,火堆旁还绑着几个商旅打扮的人,看样子是被掳来的祭品。
“太过分了!”刘耀文握紧长枪,“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作恶!”
“等他们祭祀开始,我们再动手,出其不意。”马嘉祺低声道。
不多时,一个穿着金色长袍的祭司走到火堆旁,举起手中的权杖,准备开始祭祀。就在这时,马嘉祺一声令下,八人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圣火教教徒猝不及防,顿时乱作一团。那金袍祭司反应最快,权杖一挥,一道火焰射向马嘉祺。马嘉祺不慌不忙,长剑出鞘,剑气将火焰劈成两半。
刘耀文与张真源直扑火堆,解开被绑的商旅;丁程鑫与贺峻霖则对付周围的教徒,双匕与软鞭配合默契,很快就放倒了一片。
宋亚轩与刁刁则冲向金袍祭司,长剑与弯刀齐出,逼得他连连后退。这祭司的武功比之前遇到的圣火教教徒高出不少,权杖挥舞间,火焰四射,将周围的黄沙都烤得滚烫。
“异教徒!你们竟敢打扰神的祭祀!”金袍祭司怒吼,权杖指向天空,顿时刮起一阵狂风,风中夹杂着无数火星,如同火雨般落下。
“小心火雨!”刁刁喊道,挥刀格挡,刀光形成一道屏障,挡住落下的火星。
宋亚轩则趁机长剑直刺,剑尖直指祭司的胸口。祭司躲闪不及,被刺中肩膀,惨叫一声,转身想逃,却被马嘉祺拦住去路。
“你的末日到了!”马嘉祺长剑一挥,将祭司的权杖挑飞,丁程鑫趁机双匕齐出,制服了他。
其他教徒见首领被擒,顿时失去了斗志,纷纷投降。被解救的商旅对着八人连连道谢,说他们是救命恩人。
在佛塔的地宫深处,八人找到了大量圣火教掠夺的财物和一本教义,教义中记载着他们想要在西域建立一个神权国家的野心。
“看来圣火教的野心不小。”严浩翔翻阅着教义,眉头紧锁,“我们必须彻底铲除他们,否则西域永无宁日。”
离开楼兰故城时,风沙已经停了,夕阳为故城镀上了一层金色。买买提牵着骆驼,对八人说:“前面有个绿洲,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一晚。”
绿洲旁有一个小小的村落,村民们见到八人,热情地邀请他们去家里做客,端上了香甜的哈密瓜和浓郁的奶茶。
“谢谢你们赶走了圣火教的坏人。”村长是个白胡子老人,握着马嘉祺的手说,“以前他们经常来村里抢东西,我们都快没法活了。”
八人在村里住了一晚,次日清晨继续西行。村民们在村口送行,送给他们不少干粮和水。
“这西域虽然荒凉,人情倒是挺热乎。”贺峻霖啃着馕,笑道。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每个地方都有它的故事。”宋亚轩道。
刁刁忽然从怀中取出一个东西,递给宋亚轩——那是一枚用骆驼骨雕刻的护身符,上面刻着西域的花纹。“这是村长送给我的,说能保佑旅途平安,我转送给你。”
宋亚轩接过护身符,入手温润,仿佛还带着绿洲的气息。他微微一笑,从行囊里取出一个木雕,是一只骆驼,用楼兰故城的胡杨木刻成,驼峰高耸,栩栩如生。
“送你一只骆驼,愿你能像它一样,在沙漠中也能坚定前行。”
刁刁接过木雕,脸颊微红,轻声道:“谢谢。”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西域的阳光,温暖而明亮。
驼铃声在风中悠扬,八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戈壁中。他们知道,西域的旅途还很长,圣火教的余党或许还在暗中窥伺,但只要他们同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他们的故事,如同这西域的驼铃,在风沙中回荡,继续书写着正义与希望的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