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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爱吃紫薯糯米丸的刁刁的新书 > 第102章 琴坊余音,弦音里的清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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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琴坊余音,弦音里的清浊

冬雪初落,寒意渐浓,八人来到蜀地的“清音巷”。巷尾的“知音琴坊”是百年老铺,坊主琴先生制的古琴,音色清越,余韵悠长,尤其是他亲手雕琢的“焦尾”琴,据说弹起《流水》时,能引得窗外溪水共鸣,故而得名。

可近来,知音琴坊的古琴却接连出问题——新制的琴总在调音时断弦,有的琴身甚至出现细微的裂痕,最让人揪心的是,那把传了三代的“焦尾”琴,琴音竟变得嘶哑,像是蒙了层灰,再也弹不出往日的清越。琴先生检查了木料、琴弦,甚至请了老琴师来调试,都找不到症结,只在断弦的琴轴里,发现了一点金属碎屑。

“前日李公子来取定制的‘绕梁’琴,刚试弹就断了三根弦,”琴先生抚摸着“焦尾”琴的琴身,声音里满是痛惜,“这琴是我师父用百年桐木所制,怎么会突然失了音?”

宋亚轩拿起一根断弦,对着光细看,发现弦上有被利器划伤的痕迹:“这不是自然断弦,是被人用细刀割过。”他又查看“焦尾”琴的琴腹,发现里面塞了一小块棉布,正是这棉布阻碍了琴音的共鸣:“有人故意在琴腹里塞了东西,破坏了音色。”

刁刁在琴坊的工具架上,找到一把刻刀,刀刃上的金属碎屑与琴轴里的一致,刀柄上刻着一个“石”字:“这刻刀是琴坊学徒用的,看来动手的人就在坊里。”

巷里的老琴匠说,琴先生的徒弟石青,最近总抱怨师父不肯教他“选材辨音”的绝技,还私下说“师父老了,眼光不如从前了”。“前日我还看到他在‘焦尾’琴旁转悠,手里拿着块棉布,鬼鬼祟祟的。”

八人找到石青时,他正在自己的工棚里打磨琴坯,角落里藏着那把刻刀,旁边的木箱里放着几块被割过的琴弦。见八人进来,他慌忙把刻刀藏进柴堆。

“石青,是你动了坊里的古琴?”琴坊的老伙计厉声问道。

石青脸色涨红,头埋得低低的:“我……我就是想让师父知道,我选的木料也能做出好琴……”他哽咽着说,自己跟着琴先生学了五年,却总被安排做些打磨琴身的杂活,看着师父将珍贵的桐木交给其他师兄,心里渐渐起了不甘,才想出这些办法,想让师父注意到他的手艺,却没料到会毁了“焦尾”琴。

“制琴先知音,知音先知心,”琴先生闻讯赶来,看着石青,眼中满是失望,“我当年跟师父学琴,先练了三年听声辨木,守了五年桐木林,才敢动手制第一把琴。古琴的魂魄在‘清’,心不静,手不稳,怎么能做出有魂的琴?”

说着,琴先生从琴箱里取出一本《琴材秘录》:“这是我年轻时的选材笔记,里面记着每种木料的特性与发声规律,我本想等你悟透‘静心’二字,再交给你,现在……你拿去吧。”

石青捧着笔记,上面的字迹里藏着对木料的敬畏,想起师父每次带他进山辨木时的耐心讲解,顿时泪如雨下,跪在地上:“师父,我错了!我不该急功近利,更不该毁了‘焦尾’琴!”

石青把自己的工棚改成了练音室,每日对着桐木听声辨质,不再急于制琴。两年后,他用自己选中的老桐木,制出一把“清商”琴,虽不及“焦尾”琴的神韵,却也音色清亮,得到了琴师们的认可。琴先生看着他的成果,欣慰地说:“弦音里的清浊,不在技艺,在心境,你总算懂了。”

离开清音巷时,“焦尾”琴经过修复,再次弹出清越的《流水》,琴声伴着落雪,在巷子里久久回荡。贺峻霖听着琴音,笑道:“这琴弦的声,藏着制琴人的品性,心不正,再好的桐木也弹不出雅音;心净了,寻常木料也能奏出天籁。”

宋亚轩从怀中取出一个木雕,是一把小小的古琴,用清音巷的桐木刻成,琴身上刻着“正音”二字,简洁而古朴。他递给刁刁:“这制琴要讲究‘材美工巧,表里如一’,就像做人,要经得起打磨,守得住本心,才能发出属于自己的清越之音。一点妄念,便会像割过的琴弦,看似完好,实则早已失了韧性。”

刁刁接过木雕,指尖轻轻拂过琴弦的纹路,轻声道:“弦音能清心,亦能乱心。制的是琴,修的是心。心清了,音自澄澈;心浊了,音亦失准。”她抬头看向宋亚轩,眼中的笑意如同琴音般清越,带着雪后的纯净。

马蹄声伴着悠扬的琴音远去,知音琴坊的灯火在雪夜里透出暖光,如同琴音里的余韵,温暖而绵长。八人知道,江湖的艺道上,有时就藏在这一把古琴、一根琴弦中,一点嫉妒,一丝浮躁,便能让匠心失了本真,而坚守静心,沉淀品性,才能让琴音在岁月的流转中,愈发清越,打动人心。他们的故事,也将如同这清音巷的琴音,在时光的回响中,愈发悠远,愈发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