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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爱吃紫薯糯米丸的刁刁的新书 > 番外:墨痕记江湖,静思见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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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墨痕记江湖,静思见锋芒

青云书院的墨香总比别处浓些。易烊千玺坐在窗边的案前,指尖捏着支狼毫,正往宣纸上落墨。纸上是幅未完成的《江湖群像图》,马嘉祺的剑、丁程鑫的双匕、刁刁肩胛的疤痕,都在墨色里渐显轮廓,最妙的是角落里那盘紫薯糯米丸,用淡赭石色晕染,竟瞧得出几分甜糯。

“又在偷偷画我们?”刁刁抱着个砚台从门外进来,砚台里的墨汁晃出细微波纹,“张哥说你调的墨最适合拓印沙漏铜牌,让我来讨点。”

易烊千玺抬眸,眼底映着宣纸的白,指尖的墨在宣纸上顿了顿,恰好勾勒出刁刁嘴角的梨涡:“刚磨好的松烟墨,加了点丁香,拓出来的字不容易晕。”

他的案头总摆着三样东西:半方残砚(是去年在漠北捡的,据说曾是影阁的信物)、一叠拓片(流沙帮的沙漏铜牌、七星玉佩的纹样都在其中),还有个装着紫薯干的小瓷罐——是刁刁硬塞给他的,说“画画费神,得吃点甜的”。

那次在望江城破获盗窃案,众人围着沙漏铜牌发愁,是他用三指捏着铜牌,在宣纸上轻轻一拓,牌上的星纹便清晰显现。“这纹路和七星泉的走向对上了,”他指着拓片上的凹痕,“每个星点对应着漠北的一处水源,流沙帮是想借水源藏赃物。”

马嘉祺当时拍着他的肩笑:“你这双手,比放大镜还管用。”

他却只是低头,用指尖抚过拓片的边缘——那里还留着刁刁不小心蹭上的墨点,像颗小小的痣。

书院的月夜最适合静思。易烊千玺常坐在老槐树下,借着月光整理线索。他的笔记本上,字迹清隽如松,左边是案件时间线,右边是人物关系图,空白处还画着简笔:贺峻霖被刁刁追打的狼狈样、刘耀文举枪的挺拔身姿、宋亚轩配药时沾了药粉的鼻尖。

“这画能送我吗?”王源抱着谱本路过,指着画里的紫薯糯米丸,“我正好谱首《墨香谣》,配这幅图正合适。”

易烊千玺把画纸撕下来递给他,指尖的墨蹭到纸上,添了个小小的墨点,倒像给丸子加了颗芝麻。“别把刁刁画成饿狼就行。”

他不爱多言,却总在关键时刻递上最清晰的线索。就像那次在破庙,众人翻遍角落也找不到流沙帮的密信,是他注意到佛像底座的墨痕异常,伸手一抠,竟摸出个藏着密信的木匣。密信上的字迹潦草,他却能从笔锋看出是流沙帮老三所写——“他写‘钱’字总爱少写一撇,和上次截获的字条一样。”

刁刁总说他“像块沉水的墨,看着静,里头有乾坤”。他听了只是笑,继续往画里添细节:给孙悟空的金箍棒加了道光,给猪八戒的肚子加了圈肉褶,最后在画的留白处,写下“江湖路远,同心则安”八个字。

墨干时,天已微亮。易烊千玺收起画卷,案头的紫薯干还剩最后一块。他放进嘴里,甜味漫开时,忽然觉得,这江湖的纷繁复杂,就像砚台里的墨——初看是一团黑,静下心来研磨,便见得出层次,辨得出肌理,最终在宣纸上晕染出万千气象。

而他,愿做那执笔人,用墨痕记下同行的每一步,让那些欢笑、争执、并肩作战的瞬间,都在时光里,留下清晰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