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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老人的时光胶囊与“回忆椰香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长的光斑。老人抱着铁皮盒坐在窗边,海风吹乱了他的白发,他却浑然不觉,只是用指腹一遍遍摩挲着盒子上的帆船图案。

“那是1973年的夏天,我跟她在海边捡的这个盒子,”老人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像被海浪打磨过的礁石,“我们把当时的船票、她扎头发的红绳、我写的第一封情书都塞了进去,说等我们头发白了,就来这儿打开。”

马嘉祺递过一杯温牛奶:“奶奶一定很爱笑吧?”

老人笑了,眼角的皱纹挤在一起,像藏着无数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她笑起来眼睛会弯成月牙,跟你们老板娘似的。”

后厨里,众人正为老人准备“回忆椰香饭”。

- 张真源往糯米里加椰浆,蒸汽模糊了他的眼镜:“老人的味觉会退化,得用小时候的味道勾回忆——我奶奶做的糯米鸡,总放一把晒干的海菜。”

- 宋亚轩剥着椰子壳,手被划了道小口子,他吮了吮手指:“加把葡萄干吧,甜丝丝的,像日子里的小惊喜。”

- 丁程鑫用胡萝卜雕了艘小帆船,摆在饭上:“跟盒子上的图案一样,这样爷爷一看就开心。”

老人打开铁皮盒时,餐厅里静得能听见海浪的呼吸。里面的红绳已经褪色,船票上的字迹模糊不清,只有那封情书,被塑料纸包着,还能看清歪歪扭扭的字:“等这次出海回来,我就娶你,让你天天能吃到我做的海鲜粥。”

“他当年是渔民,每次出海我都提心吊胆,”老人的手指抚过情书,“这封信我看了不下一百遍,每次想他了就拿出来读。”

易烊千玺不知何时坐在了老人身边,递过去一块干净的手帕:“我爷爷也有个盒子,里面全是我小时候掉的牙,他说等我长大了,就知道这些都是宝贝。”

老人突然笑了,擦了擦眼睛:“可不是嘛,人这一辈子,就像这盒子,看着不起眼,里面装的全是命根子。”

这时,张真源端着“回忆椰香饭”过来,糯米的香气混着椰香弥漫开来。老人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突然停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像……像她当年给我做的味道,”他哽咽着说,“她总说,糯米要泡三个时辰才够软,就像过日子,急不得。”

餐厅的风铃又响了,这次的声音格外温柔。窗外的“心绪潮汐”变成了轻轻的涟漪,仿佛也在为这份回忆动容。

第二份订单:争吵的父女与“和解鱼丸汤”

午后,餐厅里进来一对父女,气氛剑拔弩张。父亲穿着工装,袖口沾着机油,女儿背着书包,脸上带着青春期的倔强,坐下时故意把椅子挪得离父亲很远。

“我说了我不考公务员!”女儿的声音像炸雷,“我要学街舞,你听不懂吗?”

父亲把筷子拍在桌上:“街舞能当饭吃?我供你读书不是让你瞎折腾的!”

马嘉祺刚想上前,被贾玲拉住了:“让他们吵,憋在心里的话,吵出来才舒服。”

后厨里,众人开始琢磨“和解鱼丸汤”。

- 刘耀文捶着鱼糜,力道大得震得案板响:“这火气,得用手打鱼丸,把劲儿全泄在鱼肉里。”

- 贾玲往汤里加姜片:“父女俩哪有隔夜仇,就像这姜片,看着辣,煮在汤里却暖胃。”

- 沈腾蹲在旁边看热闹:“我跟我闺女也这样,她越不让我管,我越想操心——其实啊,都是怕对方摔着。”

父女俩的争吵引来了其他客人的目光。女儿说父亲不懂她的梦想,父亲说女儿不知道社会的苦;女儿翻出父亲当年没当成歌手的往事,父亲骂女儿“不知好歹”。

“你当年要是坚持唱歌,现在说不定成明星了!”女儿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非要我走你选的路?”

父亲突然沉默了,半晌才说:“我当年是因为你奶奶病重,才放弃的……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孙悟空(张艺兴饰)端着鱼丸汤过去,把碗往两人中间一放:“吵够了就喝汤!俺老孙当年跟师父也总吵架,后来才知道,他念紧箍咒,是怕我闯祸。”他指着碗里的鱼丸,“这丸子得团在一起才好吃,散了,就成碎鱼肉了。”

女儿没动,父亲却舀了个鱼丸,吹凉了往女儿碗里送。女儿别过脸,眼泪却掉在了碗沿上。

“其实……我昨天去看你跳街舞了,”父亲的声音很轻,“在那个广场上,你跳得最好看。”

女儿猛地回头,眼睛瞪得圆圆的。

“考不考公务员,你自己定,”父亲叹了口气,“但得答应我,不管选哪条路,都别半途而废。”

鱼丸汤的热气模糊了两人的脸,女儿夹起一个鱼丸,往父亲碗里送,手还在微微发抖。

餐厅外的浪又平静了些,阳光透过窗户,在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投下温暖的光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