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春游回来没两天，阳阳的感冒就好了，又开始在院里骑小自行车转圈。凯凯趴在自家院门口看，小嘴巴撅得能挂油瓶，转头就拽着陆骁的衣角晃：“爸爸，我也要小自行车！跟阳阳哥哥一样的！”
陆骁看着儿子眼巴巴的样子，隔天就从镇上自行车行推回一辆红色小自行车——车把上还挂着个小铃铛，一按“叮铃叮铃”响，凯凯眼睛都看直了，立马扑过去摸车座：“爸爸，这是我的吗？太好看啦！”
周末一早，陆骁就把自行车推到院里，帮凯凯调整好车座高度，蹲在他身边教他握车把：“双手抓稳，脚踩在踏板上，爸爸扶着你，肯定摔不了。”凯凯坐上去，手却紧攥着车把不敢动，腿都在抖：“爸爸，我怕……会摔疼的。”
“别怕，”陆骁绕到车后，双手稳稳扶住后座，声音放得格外温柔，“爸爸扶着你呢，就像飞机有尾翼一样稳，你只管往前骑，出不了错。”他边说边轻轻推了推自行车，凯凯脚一蹬，车子慢慢往前挪，陆骁跟着小跑，军绿色的便装后背很快就汗湿了，额角的汗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滴，砸在水泥地上。
林月端着晾好的温水走过来，喊住他们：“骁哥，歇会儿再练！看你这汗流的，别累着了，凯凯也得缓缓。”陆骁刚停下脚步，还没来得及说话，凯凯突然喊：“爸爸，你别扶了！我试试！”说着脚一蹬，自行车居然自己往前滑了两米，虽然有点歪歪扭扭，却没倒。
父子俩都愣了两秒，随后凯凯兴奋地喊：“我会骑啦！爸爸我会骑啦！”陆骁反应过来，一把冲过去抱起凯凯，转了个圈，举得高高的：“咱凯凯太牛了！比爸爸当年学骑车快多了！”他抱着凯凯跑到林月面前，低头就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带着点汗味的气息却格外甜：“多亏你昨天跟凯凯说‘勇敢点就会了’，不然这小子还不敢撒手呢。”
林月脸一红，伸手帮他擦了擦汗：“看你兴奋的，比自己完成飞行任务还开心。”凯凯在陆骁怀里拍着手：“妈妈，我会骑车啦！以后能跟阳阳哥哥一起玩啦！”
晚上哄睡凯凯和柔柔，林月坐在沙发上，帮陆骁揉着酸胀的腿——他下午跟着自行车跑了不下二十圈，小腿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今天累坏了吧？”林月的指尖轻轻捏着他的小腿，力道刚好缓解酸痛。
陆骁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腿上，低头吻落满她的发顶，气息里带着刚洗完澡的皂角香：“不累，看到凯凯骑车时笑的样子，还有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再跑二十圈都不觉得累。”他慢慢将她抵在沙发背上，掌心贴着她的腰腹轻轻摩挲，动作里带着春日的活力，却又格外温柔：“等周末天气好，咱们带凯凯去郊外的小路骑，那边没车，安全，再带上野餐垫，一家人一起吃好吃的，多舒服。”
林月靠在他怀里，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好啊，再给凯凯带点小零食，让他骑累了就吃。”陆骁低头吻她的唇，舌尖带着点温水的潮气：“都听你的，你说带啥就带啥。”客厅的灯光暖黄，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窗外传来晚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把亲子学骑车的欢喜，变成了夫妻间独有的甜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