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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夜袭皇宫,独孤漠现

子时刚过,地道出口的铁栅在暗流推动下无声滑开。谢昭宁踩着湿冷石阶浮出水面,衣摆滴落的水珠未及触地,已被她袖中琴拨轻震,化作细雾弥散。玄影率先跃上岸,单手按刀扫视四周;萧景珩紧随其后,剑鞘点地,划出一道浅痕。

前方宫灯摇曳,火光微蓝。谢昭宁闭目,指尖掠过琴弦,低频音波如丝线般探入空气——蛊虫在灯芯内微微颤动,正捕捉心跳频率。她睁开眼,以指节叩击琴匣三下,节奏短促而沉稳。玄影会意,从怀中取出一枚铜哨,吹出无声高频,引得远处守卫错步半瞬。三人借机贴墙前行,足尖点地,未惊起一丝尘响。

转过朱雀廊,静音阵的铜铃悬于檐角,随风轻晃。萧景珩抬手,指风破空,三根引线应声而断。谢昭宁忽然抬腕,琴拨微闪,一缕音波扫过前方宫女身影——那二人脚步虚浮,呼吸节奏错乱。她眸光一凝,向玄影递去眼神。玄影袖箭疾出,银芒一闪,两名伏哨软倒于地,面纱落下,露出青灰面色与瞳孔扩散的眼。

“是傀儡。”萧景珩低声,“被人用蛊控了神志。”

谢昭宁未答,只将琴拨抵在唇边,默奏《匿息调》。音律如水漫延,三人呼吸渐趋一致,心跳沉入同一节拍。宫灯内的蛊虫缓缓合翅,再不躁动。

西偏殿的门扉紧闭,门缝嵌着一道青铜暗格。谢昭宁取出市集中缴获的香灰残片,置于琴弦下轻拨。音波共振,香灰泛起微光,与门隙中渗出的气息频率吻合。她点头:“这就是钥匙之一。”

萧景珩抽出玄冥剑,剑锋一转,割破掌心。鲜血滴落符文,刹那间蓝光大盛。他将香灰洒入锁孔,火焰无焰燃起,映出古老篆文。机关轻响,暗格弹开,露出一只青铜匣,表面刻满扭曲纹路,中央凹陷处爬满细小蛊卵。

“鸣心蛊。”玄影手势急促,“一旦强行开启,音波可裂心脉。”

谢昭宁已跪坐于前,琴匣横膝。她深吸一口气,十指拂弦,奏出《破茧调》第一段。清越旋律如针,刺入蛊卵神经回路,那些蠕动的卵壳顿时僵住。她不敢停顿,转调《归心引》,音波温柔包裹蛊体,使其陷入假寐。玄影趁机伸手,指尖裹布,缓缓取出青铜匣,迅速退至墙角。

匣中是一叠信笺,墨迹未干,盖有北境七城将领私印,内容直指皇后调度军粮、勾结外族。谢昭宁快速翻阅,目光落在末页密语上:“承恩既灭,九阙当启。”

她心头一震。承恩——正是养父临终前喃喃之词,也是那枚铜牌上的铭文。

萧景珩俯身查看,眉峰骤锁:“这不是伪造。这些印章,连兵部都未曾备案。”

话音未落,殿顶瓦片轰然炸裂。一道黑影自高空坠落,斗篷展开如翼,二十四颗夜明珠环绕周身,铃声串串,似有无数虫豸在喉间爬行。十二尊铜人破地而出,金属关节发出刺耳摩擦,围成圆阵,将三人困于中央。

“琴心通幽?”那声音沙哑扭曲,仿佛自地底传来,“今日便让你听尽万人哀嚎!”

谢昭宁抬头,对上那张镶嵌夜明珠的面具。她认得这频率——曾在市集童谣中捕捉到一丝残响,那是操控人心的母音。

“你是独孤漠。”她声音平静,“前朝国师之后,血祭苍生的疯子。”

黑袍微动,铃声骤急。十二铜人同时抬臂,掌心炮口旋转,凝聚幽蓝光流。玄影猛然跃出,双刀交叉挡于前方,刀身梵文亮起,硬接第一波冲击。气浪掀翻梁柱,碎石飞溅,他右肩被利爪贯穿,鲜血喷洒墙面。

萧景珩怒喝,玄冥出鞘,剑光如瀑斩断两尊铜人臂膀。他旋身而进,一脚踹飞第三尊,顺势将谢昭宁拉至身后。她未退,反而十指疾拨,琴音陡转为《寒江怨》。凄清旋律穿透铃声,直击铜人心核。那些机械动作瞬间迟滞,步伐错乱,彼此碰撞。

“她的琴能扰控!”独孤漠厉喝,面具下蛊铃狂震。

谢昭宁咬牙,改奏《碎玉吟》高音段。音波如刃,精准刺向面具缝隙。独孤漠身形一晃,脖颈青筋暴起,喉间虫群躁动失控。铃声错频,铜人阵脚大乱。

萧景珩抓住破绽,剑势再起,连斩三尊。玄影拖着重伤之躯,拼死守住缺口。谢昭宁趁机收琴入匣,抱紧青铜信函,正欲撤离——

地面再度震动。剩余五尊铜人合围,掌心炮口充能完毕,幽光汇聚成束,直指三人咽喉。

“你们走不出这座宫。”独孤漠立于殿脊,黑袍猎猎,“承恩血脉早已断绝,九阙秘钥……也将在今夜焚毁。”

谢昭宁忽然松开琴匣,左手握住青铜匣边缘。她右手抬起,琴拨抵住指尖,轻轻一划,血珠滚落匣面。刹那间,匣上纹路亮起微光,与她耳坠银铃共鸣。

“你错了。”她抬头,目光如刃,“承恩未灭,听音人还在。”

音波震荡,整座偏殿嗡鸣。藏于她记忆深处的一段旋律浮现——三个陌生音符,自童年古琴中第一次响起时便萦绕不散。此刻,它们与匣中铭文共振,激发出一股无形力场。

铜人炮口能量紊乱,轰然炸裂。冲击波席卷四周,梁柱崩塌,烟尘冲天。

萧景珩一把揽住她腰身,翻身避过坠落横梁。玄影单膝跪地,双刀插地支撑,面罩已被血浸透,仍死守原地。

独孤漠站在残垣之上,黑袍破损,夜明珠熄灭六颗。他盯着谢昭宁,声音低沉:“原来是你……那个被藏起来的孩子。”

谢昭宁不语,只将琴拨重新夹入指间。她知道,这一战尚未结束。

萧景珩剑尖点地,缓缓站直。他看着上方黑影,一字一句:“你说她该死,是因为你怕她活着。”

烟尘未散,西偏殿断裂回廊上,四人对峙。青铜匣在谢昭宁手中发烫,耳坠银铃沾着血迹,轻轻一晃,发出极细微的鸣响。

独孤漠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枚与她铜牌 identical 的印记,血色斑驳。

谢昭宁的琴拨滑落半寸,锋刃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