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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琴音破局:嫡女逆袭成王妃 > 第279章 收集证据,准备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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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收集证据,准备反击

谢昭宁站在宫道尽头,指尖还残留着银铃震动的余感。那只黄翅黑纹的蝴蝶静静伏在石阶上,翅膀边缘的裂口像一道未愈的伤。她没有低头看它,而是转身走向萧景珩。

两人并肩走出大殿,身后是尚未散去的议论声。守卫已按令封锁各门,凤栖阁被围,皇后不得外出。但这还不够。

回到镇北王府书房时,天色渐暗。窗外雨滴滑落屋檐,谢昭宁坐在案前,手指轻轻敲了三下桌面——这是她与萧景珩约定的暗号,表示“言语已尽,需证物”。

萧景珩点头,掀开披风坐下。“光靠心跳和反应,压不住那些摇摆的大臣。”他说,“我们必须拿到她亲笔写的字,经手的钱,传出去的信。”

谢昭宁抬眼:“她在怕什么?不是怕死,是怕东西被人翻出来。她说谎时左脚后退,那是习惯动作。她藏东西的地方,一定是她每天都能看到,却没人敢动的位置。”

萧景珩立刻明白:“偏殿夹墙、焚炉灰烬、贴身宦官……这些地方都得查。”

话音未落,玄影从门外走入。他蒙着面,右臂缠着布条,走路极轻。他单膝跪地,手中递出一块烧焦的纸角。

“凤栖阁外巡防已换,但昨夜有人清过炉灰。”他的声音低哑,“我在墙缝里找到这张残片,上面有半个‘钥’字。”

谢昭宁接过纸片,指尖抚过焦边。她闭眼,默念《心音谱》中对应“记忆唤醒”的音律节奏,随即睁开眼:“这不是普通密信。‘钥’字后面应该是‘启’或‘开’,结合她昨夜检查砖缝的动作……她要打开某个地方。”

萧景珩盯着那半张纸:“月圆之夜,启钥。独孤漠等的就是这一天。”

他转向玄影:“你今晚再去一趟皇宫。不要硬闯,只查三件事:焚炉残灰有没有新痕迹,偏殿是否有暗格松动,还有那个送信的净衣宦官是否再次出宫。”

玄影点头,起身退下。

谢昭宁又提笔写了一封短笺,用油纸包好。“让青霜把这封信送去沈府,就说我要借《国朝典制》的编纂底稿。”

萧景珩皱眉:“户部账目归内务府管,沈墨白无权调阅。”

“所以他不能明拿。”谢昭宁将信递过去,“他会想办法。”

夜深,旧书斋内烛火微晃。

沈墨白坐在案前,手中拿着那份刚呈报上去的奏疏。他在里面写了三年内所有非常规军费支出的查阅请求,并故意在一处年份上写错,引监审官驳回。

果然,今早便有批注送来,逐条指正。他吹灭蜡烛,从抽屉底层取出一把小刀,撬开地板砖角,拿出一叠早已备好的空白纸页。

他开始一笔一笔抄录。每一笔都慢而稳。他知道,只要错一个数字,整条证据链就会断裂。

子时三刻,一名送炭的小吏推着车离开沈府后门。他衣领内藏着一卷薄绢,上面是户部近三个月未归档的边防拨款明细副本。他穿过西巷,拐进废弃的驿站,将东西塞进灶台深处。

与此同时,皇宫偏殿。

玄影伏在屋顶瓦片之间,雨水顺着他的斗篷流下。他等了一个时辰,终于看见一名净衣宦官提着铜盆走出偏殿侧门。

那人脚步很稳,但右手始终护着鞋帮。

玄影悄然落地,尾随其后。直到对方进入更衣所,脱下靴子清洗,他才看清——右靴底有一处细小凸起。

他没动手,只是记住了位置。

半个时辰后,那名宦官换班出宫。玄影贴墙而行,在对方经过角门时,用一根细针挑开了鞋底暗格。

一枚铜牌落入他掌心。蛇形图腾盘绕成环,背面刻着“鹰嘴峡”三字。

他迅速收起,退回暗处。

黎明前,镇北王府密室。

萧景珩摊开沙盘,标出京城九门与宫墙路线。玄影站在一旁,将铜牌放在桌角,又取出那张残片,拼在“钥”字旁边。

“这是叛军信物。”萧景珩说,“他们还在联络。”

谢昭宁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刚收到的密信。她展开一看,是沈墨白的笔迹:“账册副本已送出,原档被盯,不可再查。”

她将信递给萧景珩:“户部确实有异常支出,走的是边防急用名目,但实际并未用于军需。收款方是三家空壳商号,背后都指向皇后母族。”

萧景珩冷笑:“钱能说话,人也能。”

谢昭宁点头:“我们需要一个经手过账目的小吏作证。只要有人站出来指认,就能连上整条线。”

萧景珩看向玄影:“继续盯住那个宦官。如果他再出宫,抓活的。”

玄影应声退下。

谢昭宁走到沙盘前,手指划过皇宫到城外的几条隐秘路径。“皇后现在被困在凤栖阁,但她不会坐以待毙。她一定会让人带话给独孤漠,告诉他自己失联。”

“所以我们得抢在他们重新接上线之前,把证据凑齐。”萧景珩说。

谢昭宁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油布包,打开后是一叠纸页和那枚铜牌。“账册副本、密信残片、叛军信物,再加上周婉柔的供词,足够启动宗人府调查。”

萧景珩看着她:“你还打算做什么?”

她抬头看他:“我要让一个亲眼见过她烧血书的宫女开口。”

萧景珩皱眉:“凤栖阁的宫女都是她亲信。”

“可人总会犯错。”谢昭宁声音很轻,“她昨晚烧信时,有个宫女端水进去,看见了半张纸上的字。她吓到了,手抖了一下。那种恐惧骗不了人。”

她顿了顿:“我已经让青霜去找她。她父亲曾是边军,死于一场不该打的仗。如果她知道皇后才是幕后推手,也许会愿意说真话。”

萧景珩沉默片刻,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别太靠近皇宫。你现在是他们最想除掉的人。”

谢昭宁没挣开,只是反手握了一下他的掌心。“我知道分寸。”

天亮前最暗的时候,沈墨白烧掉了伪造的草稿。他穿上旧袍,拄着拐杖出门,一路走到城东茶楼。他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清茶。

不到一刻钟,一个穿粗布衣的年轻人进来,坐在他对面。他没说话,只将一枚桂花糕放在桌上。

沈墨白掰开糕点,里面藏着一张小纸条:“接头人已安排,账册副本明日送往同心坡。”

他吃完最后一口,缓缓起身离座。

镇北王府密室内,谢昭宁将所有证据放进一个新的油布包。她系紧绳结,抬头看向萧景珩:“我们可以召集他们了。”

萧景珩站在沙盘前,下令:“加强京郊三条要道的巡查,尤其是通往鹰嘴峡的方向。另外,通知所有暗卫,一旦发现携带蛇形铜牌者,立即拦截。”

谢昭宁把油布包交给他:“我去准备琴。”

萧景珩忽然拉住她的手:“这一趟,我们一起走。”

谢昭宁看着他,轻轻点头。

玄影站在门外,右臂渗出血迹,但他没有包扎。他望着远处宫墙,默默将铜牌收回怀中。

沈墨白走在长街上,风吹起他的衣角。他没有回头。

一只蓝翅凤蝶从墙头飞起,翅膀掠过晨雾,朝着城外飞去。

谢昭宁跨上马背时,指尖碰到了耳坠上的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