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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朝堂商议,财途抉择

晨光洒在宫道上,谢昭宁指尖还残留着琴囊的微颤。那块铜板仍在她怀中,跳动如心跳。她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昨夜书房里的真相已刻进骨血,她不再是那个只靠琴音自保的女子。

今日早朝,她要让所有人知道——北陵有库,钥匙在此。

金殿之上,文武百官列立两侧。皇帝端坐龙椅,目光扫过殿前二人。谢昭宁与萧景珩并肩而立,未等宣召,便越步而出。

“臣,有事启奏。”谢昭宁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大殿。

众臣侧目。她抬手从琴囊中取出青铜铜板,举过头顶。红痕已隐,唯余古篆铭文清晰可见。

“此为前朝镇国司钥令符,藏于尚书府旧址地宫。我是谢临川之女,谢氏血脉唯一后人,承命守钥。”

一片哗然。

礼部尚书当即出列,白须抖动:“荒唐!一女子凭空拿出残片,便自称前朝血脉?此事牵涉皇权正统,岂容儿戏!”

谢昭宁不慌不忙:“若觉证据不足,可请太医院验我血脉,或调宗人府族谱比对。但我要说的不止于此。”她转向皇帝,“北陵秘库存在,内藏百万军资、边防图录、粮银器械。若开启得当,可安百姓,强边军,减赋税。”

武将中有人皱眉。“前朝为何封库?若是祸根,今日重开,恐引外敌觊觎。”

萧景珩上前一步,声如沉钟:“正因为是宝库,才更需掌控。若它落在奸人手中,毁的是江山;若归朝廷所用,则利在万民。镇北军愿护送寻宝队伍,全程听调,绝不私取一分。”

他话音落下,殿内一时寂静。几位老将交换眼神,不再言语。

皇帝沉吟片刻:“此事重大,不可轻率。你有何凭证,能证明这铜板确为真物?又如何确保开启之后,不会生乱?”

谢昭宁点头。“第一,铜板铭文记载‘双印并行’,单凭一人无法开启。第二,开启之法不在蛮力,而在血脉共鸣与心音感应。第三……”她轻轻抚过琴弦,“《心音谱》本为前朝乐官所创,专用于守护秘库。我自幼习之,正是因血脉牵引。”

她说完,指尖拨动琴弦。一声清响荡开,铜板微微震动,表面浮现出一道极淡的光纹,形如锁链断裂。

群臣皆惊。

户部侍郎忽然开口:“即便属实,探寻之举耗资巨大。国库近年拮据,边关军饷尚且拖欠,哪有余力支持此举?”

谢昭宁看向他:“若朝廷不愿动用国库,民间自有忠义之士愿捐资复国脉。江南商会、北地商帮皆可募款,设专项账目,公开收支。”

“放肆!”礼部尚书怒喝,“女子干政,已是逾矩!如今竟要引商贾插手国事?纲常何在!”

谢昭宁直视他:“尚书大人关心纲常,可曾想过百姓寒冬无衣?灾年无粮?若这笔财富能解民生之苦,谁还在乎是谁提出的方案?”

殿内一阵低语。

这时,一名大臣走出队列,正是楚皇后一派的心腹。他拱手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不可由外臣与一女子主导。臣建议:其一,派遣皇室宗亲监督全程;其二,经费自筹,不得动用国库;其三,所得财物归属,由内阁裁定。”

条条指向夺权、限资、控利。

谢昭宁冷笑:“守钥者代天执令,非君王可夺。《天机录残篇》明载:‘钥归谢氏,天命所系’。若朝廷不信,也可作罢。但我必须告知诸位——若我不去开,自然会有别人想抢。到那时,你们拦得住吗?”

她话语落地,无人接声。

萧景珩接着说道:“镇北军库尚存三年军饷。若朝廷信不过,我愿以私财垫付此次行动所需。只要最终成果归于国用,我无所求。”

此言一出,满殿震惊。皇帝脸色微变。他知道,萧景珩不是虚言。那笔军饷足以支撑一支大军征战三年。

更重要的是,这话等于在说:**我不靠你给钱,也能办成这事。**

皇帝终于开口:“既然已有线索,不可置之不理。但事关重大,须严加监管。”他顿了顿,“即日起,设立‘北陵事务司’,总督由镇北王萧景珩担任,顾问为谢昭宁。内阁派出协理官员两名,全程参与。”

这是折中之策。表面平衡各方,实则将主导权交到了他们手中。

礼部尚书还想再争,却被身旁同僚拉住。他知道,大势已定。

退朝钟响。

谢昭宁与萧景珩并肩走出大殿。阳光照在石阶上,映出长长的影子。她低头看了一眼琴囊,布料下的铜板安静下来,仿佛完成了使命。

可她知道,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

走至宫门处,她脚步微顿。眼角余光扫过几位大臣。他们的神情不对——不是愤怒,也不是怀疑,而是一种压抑的焦虑,像是怕什么被揭开。

她轻轻碰了下琴弦。一丝极细的波动扩散出去。

立刻捕捉到三股相似的情绪节奏:紧张、算计、隐藏。这不是偶然,是共谋。

她低声说:“有人怕我们找到东西。”

萧景珩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目光冷了几分。“那就让他们盯着。我们走得越正,他们越急。”

风拂过她的青玉簪穗,发丝轻扬。身后大殿深处,一道身影悄然退入偏廊。那人袖口微动,似藏着一封未送出的信。

谢昭宁没有回头。她只是将琴囊系得更紧了些。

下一步,她要去礼乐司调阅宫廷乐谱档案。那里藏着《心音谱》最初的痕迹,也藏着当年下令销毁乐籍的人的名字。

她迈出宫门,脚步坚定。

琴囊布面忽然又是一震。

这一次,震动来自内部。

铜板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