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的空气被两句问话抽干,只剩下粘稠的、带着香水味的诱惑。这真是现实版的左右为难!
“那么,今晚是去5楼?”
“还是7楼?”
她们不再是开玩笑,那贴近的身体和充满暗示的话语,是赤裸裸的最后通牒,也是一份甜蜜的邀请函。
宴清的大脑在宕机三秒后,终于重启。他看着电梯壁上自己那张写满窘迫的脸,再看看身边让他为难的人。
怕什么?她们不都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讲究轻松愉快,谁也不亏欠谁。既然是她们先不按套路出牌,那也别怪我掀桌子了。
宴清忽然笑了,之前那副如临大敌的伪装被他彻底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嚣张的坦然。
他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在金喜上和玛丽卡略带诧异的注视下,他伸出手在电梯控制面板上一点了几下。
叮。
电梯楼层前面的楼层被取消,取而代之是新的目的地。
“10楼?”玛丽卡率先发出疑问,她眨了眨眼,火热的攻势被这一下打得有些错愕。
“10楼是我的房间。”他坦白道。
金喜上何等聪明,立刻就懂了。
玛丽卡虽然不懂,但金喜上的神态也猜到了七八分。她舔了舔嘴唇,用英文说道:“So?”
叮。
电梯门在10楼滑开。
宴清不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十分自然地伸出双手,带着她们前进。
“哇哦!”玛丽卡发出一声惊呼。
金喜上则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走廊的拐角处,一个推着保洁车的阿姨刚准备下班,听到这边的动静,好奇地探出头来。
阿姨愣了一下,随即缩回头,撇了撇嘴,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音量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哦,玩得是真花哨。”
咔哒。
房门被打开。
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进来。
这一夜,风光旖旎,奥妙无穷,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房间。
宴清是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弄醒的。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坐起身,看着这幅堪称所有男人梦想的画面,感觉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观受到了剧烈的冲击。
“早啊,宴清xi。”金喜上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丝被滑落。
“Good morning, darling.”玛丽卡则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毫不吝啬地展示着她那瑜伽练就的完美曲线。
短暂的宁静后,问题来了。
“那么,”玛丽卡率先打破了沉默,她盘腿坐在床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宴清,“今晚怎么办?你总能再像昨晚那样辛苦吧?”
金喜上也看向他,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昨晚的疯狂是一时兴起,但之后呢?总要有个章程。
宴清一个头两个大,他刚想开口打个哈哈,金喜上却已经有了主意。
“既然我们现在是‘盟友’了,我觉得有必要制定一个公平、公开、公正的方案。”她条理清晰地说道,那份成熟御姐的范儿又回来了,“电影在华国的宣传期。我建议,单数归我,双数归她。”
“什么单数双数?”玛丽卡没太听懂。
“周一、周三、周五,宴清xi的时间属于我。”金喜上转向玛丽卡,用流利的英文解释,“周二、周四、周六,他归你。”
玛丽卡听完,眼睛一亮,立刻拍手叫好:“这个主意好!我同意!那周日呢?”
两个女人的视线再次聚焦到宴清身上。
宴清彻底服了。他感觉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排好班次的共享资源。他哭笑不得地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周日我申请休息一天,可以吗?再好的机器也需要保养检修啊。”
“不行。”玛丽卡直接驳回。
“可以。”金喜上却点了点头,随即补充道,“周日,决定权在你。你可以选择休息,也可以选择……我们一起。”
这个提议,让宴清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问题解决了,或者说,以一种更离谱的方式被“解决”了。接下来的日子,宴清的接待工作变得前所未有的融洽。
他带着金喜上和玛丽卡,大大方方地游览京城。
他们一起爬了长城,在“不到长城非好汉”的石碑下,宴清一手一个,和她们拍下了游客照,面对周围无数闪光灯和记者,他笑得比谁都灿烂。
他们一起逛了故宫,在红墙黄瓦之间,听宴清讲着那些古老的历史故事,金喜上听得入神,玛丽卡则对那些精美的建筑和雕刻赞不绝口。
他们凌晨四点起床,去天安门广场,汇入人潮,看五星红旗在晨光中冉冉升起。当国歌奏响的那一刻,宴清站得笔直,行着注目礼,那份发自内心的庄重和自豪,让身边的两个异国美人都为之侧目。
他们还一起钻进京城的胡同,去吃地道的小吃,从豆汁焦圈到卤煮火烧,宴清吃得津津有味,两个大美女则是表情各异,贡献了无数精彩的表情包。
这一切,都被媒体的镜头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一时间,关于“亚洲巨星宴清与韩印两大美女共游京城”的新闻铺天盖地。报纸的销量节节攀升,网站的点击率屡创新高。人们对这三个人之间关系的猜测。
而电影《神话》的热度以这看着离谱的方式,传遍了华国各个地方,让人们对于即将上映的《神话》有了更多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