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着什么急嘛!东西是死的还能跑了不成?思奇难得来家里坐客,你美云姨又不在,你就不能招待招待?”
靳明哲难得心平气和走到墙边放暖水瓶的柜台前给两人倒水,身形遮挡下,一包白色粉末倾倒在杯中。
“我约了人给爷爷针灸,没时间替你招待,那东西你都帮我收了十来年,也不差这一会儿,改天我再来取。”
靳南征岂能看不出靳明哲有意撮合他和宋思奇,起身就要离开。
“站住!”
“南征哥!”
靳明哲出声喝止,宋思奇手快抱住他胳膊,眸光微润,
“南征哥,是我来得不是时候,耽误你们谈事了!靳伯父一直盼着你能回来,你多陪陪伯父,我……我走就是!”
说着,抽泣两声,拎起沙发边提包就要离开。
“走什么走!都给我坐下。”
靳明哲厉喝一声,眼刀子狠狠剜了靳南征一眼,用眼神迫使他坐下,顺势将其中加了料的那杯水递到他面前,
“你是主人,有这样对待客人的吗?这些年部队就是这样教育你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靳南征顶顶后槽牙,满腹愤懑坐下,顺手端起面前水杯,仰头干了下去。
靳明哲看他一眼,眼底闪过亮光,没想到一切竟是如此顺利。
“啧啧啧~”
空间里,骆风吐着舌头,歪头看傻子似地窥视着屋内场景,
“主人,你这男人该让狼家说他什么好?还军人呢,咋就没一点防备心?真是谁给的东西都敢往肚子里招呼呀!”
骆尧葛优躺在藤椅上,不急不徐一副等着看好戏架势,
“话也不能这么说,虎毒尚且不识子,有几个亲爹这样坑亲儿子的?人非圣贤谁还没个犯迷糊的时候。”
“也是!”骆风喃喃。“不然像主人这么机灵,当初也不会着了那赵老太婆的道。”
骆尧一个眼刀子过去,这狗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还编排起她来了!
“哎哟,我这头……好晕~”
客厅里,靳南征突然抱住头,一副萎靡不振,昏昏欲睡模样。
靳明哲看他这样,对宋思奇使了个眼色,起身上前,“你这小子,是不是照顾老爷子没休息好?来,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会。”
靳南征迷迷糊糊被靳明哲扶进房间。
宋思奇双手交叠,在客厅里转着圈,小脸绯红难掩喜色。
“主人,咱就这样看着?”
“急什么?好戏还没开始呢。”骆尧依旧稳坐如山。
骆风双爪刨地,黑亮亮的鼻头呼呼喷着热气,主人这都什么癖好?还真想观赏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上演活春宫不成?
靳明哲看着靳南征呼吸平稳,沉沉睡去,这才从房间出来。
干咳一声,对宋思奇道,“那个……我单位还有些事要处理,南征就交给你了”
话毕,急匆匆朝外走去。
他一个做公公的,帮着儿媳做这种事,老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走到门口,许是想到什么,脚步又突然顿住,“左右邻居家里都有人,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宋思奇含羞点头,这计划还是她和王美云细细筹划,如今最关键一步已经成功,剩下的对她来说简直手到擒来。
靳明哲看她那样子,放下心来,快步出了门。
接下来的事,他还是不参与为妙。
目送靳南哲离开,宋思奇绞着衣角,轻轻打开靳南征所在房门。
来之前,她特意洗了澡,全身上下都涂了雪花膏。
靳南征闭目平躺在床上,眉目深邃,鼻梁高挺,轮廓棱角清晰,目光从上到下扫过他性感喉结,宋思奇手停在半空,嗓子不由紧了紧,过了今天,这就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日日与她同床共枕的人。
只是可惜了她们的第一次……
咬了咬牙,她坐向床边,慢慢褪去身上外衣,视线过男人颈间扣子,伸手慢慢探过去。
“咔嚓,咔嚓咔嚓……”
一连串相机声响伴随手臂扭曲痛感,让她不禁瞪大双眼,“你,你们!”
靳南征与骆尧同时也是一怔。
靳南征:小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刚他明明没察觉到任何活人气息。
骆尧:这男人竟是装的?可也不对呀,她明明看着他喝下整杯水的,这男人又搞得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