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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没动过菜，不好吃吗，要不重新点一份。”
听到子肥泉的声音，何知行抬起头，发现两个长生种面前的盘子都已经空空如也，迪维娜正在用餐巾擦着嘴，也望着他点点头，把那碟完好的鱼子酱推过来。
……
?
“你们不是在吵架——”
“——不冲突，而且我们这是在辩论。”
子肥泉撇撇嘴。
……
她们继续开口谈天，何知行只好低下头开始猛塞，突然感觉到一阵触感——
那只龙娘的尾巴伸过来碰到了他的腿，然后往后缩缩，躲过反抗，又继续进攻，从下往上攀爬着，像在细细地咀嚼猎物，不时扎紧又放松——
最后心满意足地搭在了自己的腿上，像一只栖息的老鹰，怎么推都推不动。
他转头瞪了子肥泉一眼，后者依旧面无表情。
……
“不过你们国家好歹是开始备战了——有这个苗头——”
迪维娜顿了顿，改口。
“毕竟防长联合会议还没召开，最好用登陆舰把你们的重装合成旅整个整个拉过来，架在力士满往南推，然后一个月内结束——”
两位华夏人对视了一眼，没有接话，继续听着这只吸血鬼晃着小脚讲——她可能是在力士满憋坏了，没啥人可以诉苦，所以此时又滔滔不绝起来。
……
“你们现在有多少来着——近百个重装合成旅了吧——
拉过来十个就好，我也能去前进指挥部观摩一下，我们发蓝西的侧重灵活信息化，华夏则是重型突击全域合成——还是你们更适合大规模战争和高强度对抗——”
“好了好了，”
子肥泉挥挥手打断。
“这不是什么军事课堂，该来的总会来，你活到那时候就好——”
……
迪维娜撇撇嘴，扑腾一下跳下凳子，瞬间比坐着的时候矮了一截，挥手招呼服务员——
“要不按华夏的规矩，我敬你们一杯，代表深厚的国际友谊？”
“你不是不能沾酒——”
何知行有些害怕，等一下一碰酒精这只吸血鬼又得趴在这里，总不能把她带回酒店——子肥泉也不喜欢酒味，所以自己当然也不能喝——
……
“那茶总可以。”
迪维娜叫服务员给三人满上，前倾身子先和何知行碰杯，两人的杯沿平齐——看来她还记得宴会上说过的话。
然后是和那只龙娘，小萝莉明显又不老实起来，把杯口悄悄拔高了几分，子肥泉拉下脸，也往上抬，两人节节攀升——
……
？
“——你们是小孩吗？”
“返老还童嘛。”
迪维娜伸出小手按住了对面的杯子，趁机碰了一下，咧起嘴坐回座位上，又高出一截。
……
“何知行。”
他正要把杯子送到嘴边，发现子肥泉正拿着茶杯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我们也要碰？”
龙娘缓缓且坚定地点了点头。
……
砰。
子肥泉看了他一眼，这才轻轻抿了一口。
……
“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个的关系和上次我们相见时比有点不一样了——”
迪维娜看着二人问。
“是我的错觉吗——你们还在同居？”
何知行点点头。
……
“——你们，额，谈了？——或者说现在是什么关系……抱歉，我可能有点冒昧。”
小萝莉显然有些诧异和玩味，不知道是对于同僚被比自己还老了好几倍的长生种拿下，亦或着是这只龙娘的老树开花。
之前她可能就看出两人的关系有些不同寻常，随口称作情侣，不过没想到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
何知行想了想，确实有点难回答，刚要开口却被那只尾巴戳了一下。
子肥泉笑笑。
“你猜。”
……
“其实他的眼睛藏不住东西，不过你——”
迪维娜面无表情地看着子肥泉的眼睛，突然伸手朝何知行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