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争吵声像炸了锅的豆子,保守派和革新派吵得脸红脖子粗,唾沫星子飞得能当暗器。王大人攥着朝笏,胡子翘得像钢针:“陛下!今日必须让七皇子答出十大治国难题,否则传位之事绝不能成!” 他身后的老臣们跟着附和,声音像嗡嗡的马蜂,绕得人头疼。
柳如烟站在殿中,怀里偷偷揣着块未吃完的芝麻糖,耳朵里早灌满了老臣们的心声:【这十大难题涵盖河道、财政、边境,他一个只会吃的废物肯定答不上来】【只要他答不出,就能逼陛下收回成命】【就算答上来,也能让他出丑,显我们老臣的能耐】。
“好啊,” 柳如烟突然笑了,抬手拍了拍掌,“暗卫,把东西端上来。” 话音刚落,暗卫领着几个宫女,端着数十杯奶茶走进殿来,瓷杯冒着热气,甜香混着奶香飘得满殿都是,像撒了把糖霜,瞬间压下了争吵的火药味。
“各位大人先别急着吵,” 柳如烟拿起一杯奶茶,递到王大人面前,“先喝口奶茶润润喉,这是我特意让御膳房做的,加了蜂蜜和杏仁,解气又解乏。” 她看着王大人犹豫着接过杯子,耳朵里立刻钻进他的心声:【这奶茶倒是香甜,可治国不是喝奶茶,今日必须让他难堪】。
其他老臣也纷纷接过奶茶,有的抿了一口,眉头舒展了些;有的端着杯子不喝,眼神依旧警惕。柳如烟挨着给老臣们递奶茶,心里把他们的心声听了个遍:【这奶茶比家里的糖水好喝多了,就是不知道七皇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喝归喝,难题还是要答的,不能让他蒙混过关】。
等所有人都拿到奶茶,柳如烟才端起自己的那杯,喝了一大口,甜香顺顺滑滑的,心里暗爽:【先让你们吃软的,再给你们硬的,保管服服帖帖】。她放下杯子,看着王大人:“王大人,您说的十大治国难题,不如现在就问?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答一道题,各位大人就得喝一口奶茶,怎么样?”
王大人冷哼一声:“荒唐!答题与喝奶茶有何关系?” 心里却在想:【喝就喝,难道还能被一杯奶茶收买?】 他清了清嗓子,抛出第一道题:“南方河道年久失修,每逢汛期必涝,该如何治理?”
柳如烟没立刻回答,反而看向户部尚书,听到他的心声:【其实治理河道不难,关键是要调动百姓积极性,与其拨款修堤,不如让百姓以工换粮,再教他们种水生作物,一举两得】。她笑着开口:“回王大人,治理河道,一要‘以工换粮’,让受灾百姓参与修堤,管饱饭还能拿粮食回家;二要‘变害为利’,在河道两岸种莲藕、养鱼,让百姓能靠河道赚钱 —— 这样既修了堤,又富了民,比单纯拨款管用多了。”
殿内瞬间安静了,户部尚书眼睛一亮,心里想:【这正是我心里的想法,他怎么知道?】 王大人也愣了愣,没想到她答得头头是道,只能硬着头皮说:“算你蒙对了,喝奶茶!” 老臣们纷纷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奶茶的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滑,心里的抵触少了些。
“第二题,” 另一个老臣站出来,“国库出现赤字,该如何节流?” 柳如烟听到他的心声:【其实宫里的宴会太铺张,还有官员冗余,可没人敢说裁官,怕得罪人】。她立刻答:“节流不难,宫里宴会换成家常菜,烤串、面条、奶茶就行,不用搞山珍海味;官员考核以‘办实事’为标准,冗余官员调去地方帮百姓种粮、修路,既不裁官,又能办事,国库自然省下来了。”
老臣们又惊了,这答案刚好戳中要害,却又不得罪人。王大人脸色有些难看,却只能说:“喝奶茶!” 这一次,老臣们喝得更痛快了,有的甚至一口干了,心里嘀咕:【这答案倒是实在,比我们争论的靠谱】。
一题接一题,柳如烟靠着心声系统,精准捕捉老臣们的真实想法,答得又快又准,既符合老臣们的预期,又带着她独特的 “咸鱼” 智慧 —— 不搞严刑峻法,不搞熬夜加班,全是让百姓吃饱、大臣轻松的法子。老臣们喝着奶茶,答着题,争吵声没了,脸上的紧绷也渐渐松开,有的甚至开始点头称赞。
王大人看着这一幕,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咬了咬牙,抛出最后一道题,也是最难的一道:“漠北边境摩擦不断,该如何安抚,又不失国威?”
柳如烟心里一笑,早听到王大人的心声:【其实漠北人就想要辣椒面、奶茶和铁锅,与其打仗,不如互市通商,以物换物,既安抚了他们,又能赚银子】。她喝了口奶茶,慢悠悠地说:“漠北人想要的不是战争,是辣椒面、奶茶和好用的铁锅。我们开边境互市,用这些东西换他们的皮毛、战马,既不用打仗,又能互通有无,百姓能赚钱,边境自然安稳 —— 这比派兵打仗省钱,还显国威,何乐而不为?”
这话一出,连革新派都忍不住点头,老臣们更是没了话说。王大人端着空奶茶杯,手指捏得发白,心里想:【这答案竟然和我想的一样,他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能看穿人心?】 他还想再发难,却被旁边的老臣拉住了,那老臣小声说:“王大人,七皇子答得挺好,再闹就不像话了。”
柳如烟看着老臣们松动的态度,心里暗爽:【奶茶加心声,果然无敌】。她拍了拍手:“各位大人,我的答案怎么样?其实治国很简单,就是让百姓吃饱穿暖,让大臣轻松办事,不用搞那些虚头巴脑的。” 她顿了顿,又说:“我知道各位大人担心我没本事,可我虽然爱好吃,但我知道‘民以食为天’,知道大家不想熬夜上朝,不想勾心斗角 —— 这些,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老臣们沉默了,手里的奶茶杯已经空了,暖意却留在心里。有的老臣心里想:【其实这样也挺好,轻松又能办事】【七皇子虽然顽劣,但心思通透,懂民心】。王大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皇帝打断了:“景渊答得好!朕看,传位之事,就这么定了!”
就在这时,暗卫突然快步走到柳如烟身边,压低声音:“侯爷,不好了!殿外发现三皇子旧部的踪迹,他们藏在宫墙后,好像藏了兵器,想趁机作乱!” 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耳朵里立刻听到殿外传来的心声:【等会儿老臣们继续闹,我们就冲进去,杀了柳如烟和皇帝,拥立三皇子旧部登基】。
她表面依旧镇定,喝了口奶茶,心里盘算:【好啊,刚解决老臣,又来旧部,真是阴魂不散】。她对暗卫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悄悄布置,然后笑着对老臣们说:“各位大人,奶茶喝好了,答题也答完了,不如我们去御花园尝尝刚烤好的烤串?我让御膳房烤了羊腰子、鸡翅,还有你们爱吃的烤蔬菜。”
老臣们一听有烤串,眼睛都亮了,刚才的严肃瞬间没了,纷纷点头:“好啊好啊,早就听说御膳房的烤串好吃!” 王大人也愣了,没想到这时候她还想着吃,心里想:【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危机感?】 却也忍不住跟着走,心里惦记着烤串的香味。
柳如烟跟着老臣们往御花园走,心里却在暗发指令:【暗卫,通知禁军包围宫墙,三皇子旧部敢动手,就一网打尽】【让御膳房在烤串里多撒点辣椒粉,等会儿动手时,用辣椒粉当武器,省得伤人】。
御花园里,烤架已经支起来了,炭火通红,烤串滋滋冒油,香味飘得老远。老臣们围在烤架旁,有的忍不住伸手想拿,脸上露出孩童般的笑容。柳如烟看着这一幕,心里暗笑:【老臣们再硬,也抵不过烤串的诱惑】。
可她不知道,三皇子的旧部比她想象的更狡猾。他们没在大殿动手,反而跟着来到御花园,藏在假山后,手里拿着刀和弩箭,心里想:【等他们吃烤串放松警惕,就一网打尽,柳如烟、皇帝、老臣们,一个都跑不了】。
暗卫已经发现了假山后的动静,悄悄对柳如烟使了个眼色。柳如烟端着一串刚烤好的鸡翅,咬了一口,外焦里嫩,心里想:【想在我的烤串宴上动手?正好,一网打尽,永绝后患】。她表面装作没察觉,笑着对老臣们说:“大家快吃,刚烤好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老臣们纷纷拿起烤串,吃得不亦乐乎,王大人啃着羊腰子,嘴里念叨:“这烤串真鲜!比家里的好吃多了!” 心里早就忘了反对,只想着多吃两串。
假山后的旧部看着御花园里一片其乐融融,以为时机到了,领头的打了个手势,一群人举着刀、弩箭,像饿狼似的冲出来:“柳如烟,受死吧!”
老臣们吓得脸色惨白,有的手里的烤串都掉了。柳如烟却笑着把最后一口鸡翅吃完,拍了拍手:“早就等你们了,暗卫,动手!”
暗卫和禁军立刻冲出来,手里拿着辣椒粉和网兜,辣椒粉往旧部脸上一撒,呛得他们睁不开眼睛,手里的刀和弩箭都掉了。禁军冲上去,用网兜把他们一网打尽,没费吹灰之力。
旧部被押到柳如烟面前,领头的怒吼:“柳如烟,你别得意!我们还有同伙,会为我们报仇的!” 柳如烟踹了踹他的屁股:“同伙?是不是藏在城外的破庙里?” 她早就通过心声知道了他们的老巢,心里暗爽:【想跟我斗,还嫩了点】。
老臣们看着这一幕,彻底服了 —— 柳如烟不仅答得好、吃得好,应对叛乱也这么轻松,心里的最后一点抵触也没了。王大人放下手里的烤串,躬身说:“陛下英明,臣等服了!传位之事,臣等无异议!” 其他老臣也跟着躬身,声音整齐划一:“臣等无异议!”
柳如烟心里乐开了花,终于能顺利登基,继续干饭摆烂了!可她刚想说话,就听到一道阴恻恻的心声,来自人群中的一个小官:【三皇子的旧部只是幌子,真正的杀招,在登基大典上等着您呢】。
柳如烟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心声看去,那小官低着头,眼神闪烁,袖口露出一截黑色的绳子,像是某种信号装置。她心里想:【真正的杀招?登基大典上还有埋伏?】 她不动声色地喝了口奶茶,心里暗下决心:【不管是什么杀招,我都接着,只要不耽误我登基后吃火锅,什么都好说】。
御花园里的烤串还在滋滋冒油,老臣们吃得不亦乐乎,没人察觉柳如烟心里的波澜。登基大典就在明日,那藏在暗处的杀招到底是什么?是更多的旧部,还是其他老臣的后手?柳如烟看着远处的皇宫,心里既期待又警惕 —— 明日的登基大典,注定不会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