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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欢欢?”

因为晾晒衣服晚一步的江逾白,出现在他身后。

“没事,我们回屋吧。”

许尽欢说的是,各回各屋。

可听在陈砚舟和江照野耳朵里,就是当着他们的面,要宠幸江逾白的节奏。

江逾白才不在意,回的是哪个屋呢。

他屁颠屁颠的跟在许尽欢身后上了楼。

先经过的是书房。

书房门没关,许尽欢往里随意扫了一眼。

却发现,屋内没有床。

只有一个一米多长的木质硬沙发。

江逾白的被褥放在沙发上,看样子应该是准备睡沙发,或者在书房打地铺。

“书房没床吗?”

许尽欢皱眉。

书房虽然就在卧室对面,但许尽欢从来没进去过,他对里面的格局也不清楚。

见他们抢着要住书房,还以为里面条件比楼下要好呢。

结果连张床都没有。

江逾白不甚在意道:“没关系,我打地铺就可以了。”

许尽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是真想打地铺,还是故意装可怜,想让我心疼你?”

江逾白不答反问道:“那欢欢,会心疼我吗?”

问这话时,他一脸认真,神情专注的盯着许尽欢,眼底流露出一丝紧张。

许尽欢轻叹口气。

这小绿茶,还真是会……拿捏人。

“抱着你的行李,给我滚进来。”

许尽欢扔下这句话,就头也不回的回了卧室。

江逾白没有丝毫犹豫,大步流星的冲进书房内,把放了一下午没动的铺盖和行李一拎,就去了隔壁。

陈砚舟和江照野都耳力过人,怎么可能听不见,江逾白换房间的动静。

操!

比起江照野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陈砚舟在外面好歹也过了把嘴瘾和手瘾,起码比他啥也没捞着强点儿。

聊胜于无。

他现在更好奇的是,江逾白这臭小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勾引的他家欢欢,这么重视他?

江逾白进了屋,抱着自己行李往许尽欢面前一站,似乎在等他的指示。

主要在等一个,他家欢欢让他上床的指示。

都登堂入室了。

那距离同床共枕还远吗?

许尽欢一看他那样儿,就知道他想干嘛。

也没为难他,指了指床的另一边。

“你就睡……”

话没说完,江逾白就已经行李袋一扔,抱着自己的被子爬上了床。

等许尽欢回神,人家已经躺进了被窝,双手抓着被子,就露个脑袋在外面。

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呢。

许尽欢:“……”

行动力还挺强。

等他擦干头发,熄了灯上床。

刚躺下,一具火热的身躯就从身后贴了上来。

“欢欢……”

“有事说事,别撒娇。”

许尽欢一听他那哼哼唧唧的撒娇语调,就知道他想干啥。

下午在海边,他确实一直忙着伺候自己。

能忍到现在,也不容易了。

“我难受……”

江逾白呼吸有些急 促。

滚烫的吐息打在许尽欢的颈侧。

“难受……”

他一边哼唧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

许尽欢被他d得大腿根隐隐作痛,翻身压制住他。

“操!那是劳资的大腿!不是……”

就算难受,他也不能胡来啊!

上次好歹还知道先伺候伺候他。

今天确实也取悦了。

可中间隔 了这么久,再热情,也慢慢降了下去。

这会儿可能忍得有些久了,他动作中带了些急 躁。

一个劲儿的哼 唧着难 受。

许尽欢没有办法,安 抚的亲了亲他。

可这个安抚的亲 吻,不仅没有任何安抚作用。

反正犹如火上浇油,又像是滚烫的油锅里溅进了一滴凉水,空气瞬间沸腾了起来。

许尽欢一个不慎,被他扑倒。

反压在床上。

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掀了上去。

“!!”

许尽欢闷哼一声。

“操!劳资是男的!”

“江逾白!”

“别跟饿死鬼投胎似的!”

“没人跟你抢!”

“那他妈是屁 股!不是你厨房里的面团子!!!”

“卧槽!怎么这么凉!”

“王八 蛋!”

………………

………………

………………

………………

江逾白可能是这几天饿太久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打算。

许尽欢累得整张脸埋在被子里。

声音断断续续,破 碎不 堪。

毁灭吧。

这死小子吃什么了。

这么亢奋。

他记得他们下午下的是海,不是药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 久。

…………

许尽欢想着,天呐,终于结束了。

不行,一身汗,他得赶紧让这狗东西下去打水去。

操!

又干嘛!

………………

“!!!!”

许尽欢被那一下整得,下意识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还没等许尽欢缓过来神,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卧槽!

又来!

等再次偃旗息鼓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一点半了。

许尽欢已经又累又困,胳膊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轻飘飘的踹了他一脚,让他抱自己下去洗澡。

虽然他有异能护身,不会生病,那也得弄出来。

半夜两点。

小楼里静悄悄的,其他人应该都睡着了。

下了床,江逾白又恢复任劳任怨的人夫状态。

他给许尽欢裹好被子,就轻手轻脚的下楼去烧水了。

热水壶里有水,擦澡够了。

但不够清理的。

江逾白刚走没多久,房门就再次被打开了。

许尽欢被人抱进怀里时,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他还纳闷,江逾白烧水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江……唔!!”

嘴被堵 上了,许尽欢猛地瞪大双眼。

不等许尽欢挣扎,来人就放开了他。

“欢欢……”

许尽欢有些诧异的趴在他怀里,“陈砚舟?你怎么还没睡呢?”

“我睡不着。”

“怎么了?”

难不成是失眠了?

这个年纪,不应该啊?

陈砚舟把脑袋埋 进许尽欢微微汗湿的颈侧。

呼吸也不自觉的粗 重了几分。

“欢欢,我难 受……”

熟悉的话语,熟悉的语气。

瞬间引起了许尽欢的警惕。

操!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