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突然提高音量,对着身后的一群小弟喊道:“待会都给老子听好了!等会儿直接把刀子往刘猛那王八犊子身上捅!”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狠厉和决绝。
我闻言,心中一惊,连忙瞪了高杰一眼。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既有对他冲动行为的不满,也有对他可能引发严重后果的担忧。
事实上,自从我们成为西门村的老大之后,确实有了一定的势力。与官家的关系也还算不错,如果能够适当地打点一下,我们平时打架斗殴之类的事情,官家基本上都不会过多干涉。就算是动刀这样的行为,最多也就是被拘留两周而已。
然而,我最担心的就是高杰会在冲动之下把人给捅死。一旦发生这样的事情,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我们会面临法律的严惩,而且还可能会引起更大的麻烦和纠纷。到那个时候,就算我们再怎么后悔,也都已经来不及了。
刘猛这个人确实非常可恶,但我们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他而毁掉我们五人组。毕竟,我们五人组是一个整体,相互之间有着紧密的联系和默契。如果因为刘猛而导致我们失去谁,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觉得只要能成功地抢下他的地盘,就已经足够了。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给刘猛一个教训,又能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可谓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我突然转头向左久杰问道:“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左久杰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大概二十人左右吧。”
左久杰现在是我的直属手下,而我目前的直属手下还有铁柱、大陨、程伟和左久杰这四个人。在这四个人当中,左久杰的战斗力是最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而程伟则是最为聪明的一个,不过他以前造过反,所以我对他并不是完全信任,觉得不能对他过于重用。至于铁柱和大陨,他们两个相对来说比较纯朴老实一些。
“如此甚好,咱们的势力旗鼓相当,更何况还有左久杰他们。”言罢,我用手一指左久杰及其余三人,他们皆是身形如牛,健硕无比,与高杰相比,简直不相上下。
“那便出发吧。”高杰朗声道。我们旋即浩浩荡荡地朝着左久杰所指的方向进发。
行至村口,我定睛观瞧对方的人马,竟然约有二十五人!我转头看向左久杰,左久杰赶忙解释道:“阳哥,情报有误啊。”我心想,反正我方有五个高杰这般实力的人物,理应不会落败。
刘猛缓缓抽出刀子,脸上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哟呵,厉害啊厉害!短短半个月不见,你竟然摇身一变,成了西门村的老大,不过这位置很快就会属于我的了。”
“操你妈的,谁他妈给你的狗胆如此狂妄?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你这个王八蛋!”高杰怒不可遏,破口大骂。
“杰哥,你这是把你有刀子的事给暴露了……”何源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嘴。
杨仇孤突然开口:“我觉得有必要让你看一样东西。”话毕,他便迈步朝刘猛走去。刘猛眉头紧皱,暗自揣摩杨仇孤此举的用意,看着不像是要偷袭他,那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杨仇孤走到刘猛跟前,压低声音对他说了些什么,刘猛一脸狐疑:“玉行道人是谁啊?”杨仇孤摇了摇头,叹息道:“那看来是没得谈了。”
刹那间,一道寒光闪过,刘猛慌忙向后闪身,然而还是被利刃划伤了手臂,伤口处鲜血淋漓,一滴滴鲜红的血液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滴落下来。
那些人见状,顿时怒发冲冠,纷纷朝杨仇孤扑去,杨仇孤毫不迟疑,转身便逃,我们也不约而同地冲上前去,准备助他一臂之力。
我虽然不晓得那个玉行道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与杨仇孤的关系定然非同一般,刚才杨仇孤估摸是想用玉行道人之名来吓唬刘猛,怎料刘猛对玉行道人一无所知。
犹如一拳砸在了柔软的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丝毫作用,令人如泄气的皮球一般。
我猛地抽出刀,开始疯狂地挥舞,自然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要害部位,毕竟我可不想身陷囹圄。突然,其中一人如饿虎扑食般朝我猛冲过来,而且实力不容小觑,手持一截棍子,如狂风骤雨般将我逼得连连后退。
他一棍狠狠地砸在我的头上,我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隐约间,听到高杰惊叫道:“这些人怎么如此难缠?”大约过了两分钟,我被一个轻柔的声音唤醒:“李阳!”
我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发现夏施诗正蹲在我的身旁,她的伞下沾染着斑斑血迹,自身也受了些许轻伤,显然是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战。
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紧紧握住她的手,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夏施诗见我抓住她的手,微微一怔,然后微笑着说:“我没事,对方有江湖上的高手。”我听后,不禁想起那些传说中的江湖高手,心中不禁为兄弟们和夏施诗感到一阵酸楚。
“赢了。”夏施诗如释重负地笑道,我也跟着笑了:“谢谢你。”
夏施诗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拥有新阶三重的实力,光芒万丈,比起常人自然是强大许多,所以才能战胜对方。说直白点,她是场上唯一的女人,却也是场上最能打的,如同一朵盛开在战场上的铿锵玫瑰。
我凝视着夏施诗那如娇花般俏媚的脸庞,又环顾四周,见兄弟们都未曾留意,不知为何,脑子像被火烤了一般,忽地一热,便如饿虎扑食般抱住夏施诗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夏施诗显然受惊不小,猛地推开我,我有些羞赧地笑了笑,夏施诗却冷若冰霜,沉声道:“在达成约定前,我们不过是泛泛之交,还望你切莫越雷池一步。”言罢,她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哎哎哎,我知道错啦!”我高声呼喊,夏施诗闻声回首,终究还是折返了回来。
“啊!”突然,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响起,正是来自我。原来,夏施诗的脚正不偏不倚地踩在我的脖颈之上:“念在你腹中带伤,就暂且踩你脖子罢了。”说罢,她又将脚移开,我被踩得如遭雷击,重重咳嗽了两声,自是不敢再行任何出格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