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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潘安,三界第一美男子传 > 第9章 黑云宗的消息,红浪漫情报网初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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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云宗的消息,红浪漫情报网初动

红浪漫院角那口熬糖的铁锅还在翻滚,糖浆黏稠如血,能拉出细丝,在残阳余晖中泛着诡异油光,宛如灵脉将断未断的余韵。李奎坐在账台前,笔尖悬空三寸,纹丝不动。那不是账房先生的稳,而是被规则碾压后,灵魂臣服的静。

潘安沈默不语,只用指尖轻轻一划账本封皮。

一道赤纹掠过,瞬息即逝。

双目瞳孔瞬间漆黑一片,规则解析力全开,三千世界化作数据洪流,刹那间贯穿神识。收支明细、提成流水、墨迹深浅、纸张年份.......一切皆在掌控之中,分毫不差。他嘴角微扬,那一瞬的弧度,像是天道落下的一道裁决。

这规矩,不是立的。

是碾出来的。

他转身离开,步履无声,却每一步都像踏在人心脉上。后厅静室,门虚掩,低语如蛇信舔耳。

“真来了个黑云宗的人,灰袍,袖口绣黑云纹。”柳姑娘声音压得极低,指尖不自觉摩挲着腰间灵讯竹筒,“他说,井上花明日要来退婚,带着废灵散,点名要你的那枚玉简。”

潘安收到消息,站在门外,负手而立。

他知道.......她在等他失态,等他慌乱,等他像个凡俗蝼蚁般冲进去追问细节,等他像个失恋男孩一般抱头痛哭......

她错了!大错特错,他是潘安。

是能以心念拆解天道规则的男人。

他要的不是一条消息。

他要的是人心为网,耳目成刃,整个红浪漫,皆为他的口鼻身意。

推开门。

声不响,风不动。

“这消息不错。”他从袖中取出两块下品灵石,轻轻放在桌上,灵光微闪,“记你账上,明日结算。”

柳姑娘瞳孔一缩。

她没伸手,可呼吸变了,肩线松了,眼底燃起一簇火,那是被认可的光。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潘安靠墙而立,抬手一敲头顶横梁,木屑簌簌而落,“以后也这样。玄劫盟、黑云宗,哪怕一句闲话,只要报上来。一条消息,一块到五块灵石,值不值,我说了算。”

他目光扫过屋内众人,如刀锋过喉。

“报了就记账,和版费一起发。来源我保,谁敢泄密......”他指尖轻点唇角‘嘘’了一声,冷笑如霜,“我先剁了她的舌头,再让她绕着坊市爬三天。”

无人作声。姑娘们低头捻裙,眼神躲闪。

潘安早知如此。

这群人,被当棋子踩了半辈子,如今突然有人告诉她们:你们的耳朵,值灵石。谁信?

他走到墙边,取出一块玉板,灵力灌注,字字如刻:

【本月情报积分榜】

第一名:灵韵糖十颗 + 画册精装本

第二名:灵韵糖五颗

第三名:画册三本

底下空白,只书六字。

静待诸位上榜。

“这不是游戏。”他将玉板钉入门侧,灵光嗡鸣,如钟震魂,“柳姑娘今日得两块,因她消息准、上来的及时。明日谁有报楚玉城行踪,值五块。后日谁言血手人屠现身坊市,值五块。不信?可以不报,但别人报了,你一分也拿不到。”

粉裙姑娘咬唇:“万一是假的呢?”

“假的不给钱。”潘安冷笑,眸光如电,“我有手段验真。你报,我查;查不出,你白忙;查得出,灵石入账。怕惹事?”他一步踏前,气势如渊,“惹事的是传话那人,不是你。你只管说,剩下的,我来杀。”

屋内死寂。

片刻后,轻声响起:“那别的门派呢?”

“值一块。”他淡然道,“但必须带时间、地点、人物。一句‘有人要动手’,不如放个屁。”

“那要是...听到少主您的事呢?”另一人试探。

潘安笑了。笑得冷,笑得邪,笑得让人脊背发寒。

“我做的事,你们听不到。”他指玉板,“但若哪天我可能被人围杀,你们提前报信,五块照给。毕竟,我倒了,你们也别想拿提成。”

满屋轻笑,紧绷如弦的气氛,终于裂开一道缝。

火,点着了。

他转身欲走,柳姑娘忽唤:“潘安。”

他回头,眸光如月照寒潭。

“井上花如果真来了,咱们真让她拿走玉简?”

潘安只是从怀中取出一枚传讯玉简,玉色泛青,裂痕如蛛网,似曾被某种恐怖力量硬生生震碎又强行续接。

他指尖一弹,一缕极淡的灵韵渗入。那是仙颜道体的残血之力,微弱,却能引动血脉共鸣。

玉简骤然一震!

低沉声音从中传出,断续如魂语:

“安儿...黑云宗...坊市西街...邪丹货仓...切勿近之.”

潘安盯着玉简,井上花要来退婚?带废灵散?图他玉简?

这玉简里藏着的,是她宗门炼制邪丹的货仓坐标。她以为是在算计他,实则,是他爹临死前布下的局,正将她一步步引向深渊。

潘安收起玉简,:“她要来,由她来。玉简可以给她看。”

柳姑娘瞳孔骤缩:“你疯了?那是证据!”

“证据?”潘安摇头,轻笑,“她拿走的,是饵。我要的,是她背后那条线。黑云宗的货仓,才是真东西。”

他逼近一步,声如寒夜低语:“你明日照常接待,别拦她,也别怕她。她若问起我,就说我在写书,忙得很。”

柳姑娘盯着潘安,忽然觉得这人比那锅糖浆还黏,还毒,还可怕。

“你就这么肯定她不是来杀你的?”

“她若想杀我,不会提前半个月放风。更不会在路上又耽搁数日。”潘安转身,拉开门,夜风灌入,檐下铜铃狂响,“再说了!我潘安的命,轮不到一个退婚的上宗贵女来收。”

“对了。若她提起‘废灵散用法’,立刻报我。那玩意儿,不止废修为,它炼的是人。”

柳姑娘手已按在灵讯竹筒上,指尖发烫。

潘安走出红浪漫,脚步不停。

巷道幽深,死胡同尽头,他从墙缝摸出陶罐,倒出三颗灵韵糖,塞一颗入嘴。

甜腻中,暖流直冲气海,精神缓缓回补。

规则解析力消耗巨大。扫账本、验玉简、布网设局。刚才那一瞬,神识如被天道刀片反复刮削。

月隐云层,坊市外,黑如墨染,仿佛整片苍穹都在为某场风暴酝酿。

黑云宗......终于动了。

他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井上花那张高傲的脸,想起她每次见他都说的那句:“你不如猪狗。”

可就是这个嫌他脏的女人,昨夜派人送信,今日亲自前来退婚,她在怕什么?

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她不该来,这场博弈,从她踏入坊市那一刻起,就不是她在执子。

他取出玉板,在柳姑娘名字后,灵力刻下:“+2”。

撕下纸条,写下三字:

西街货仓,查。

塞入陶罐,原地掩埋。

三日后,道体冷却期一过,他要亲自走一趟。

看看那货仓里,到底藏了多少颗用活人炼的邪丹。

转身,走向柴房。

袖口暗绣的灵力回路,隐隐发烫,如蛰伏的龙脉将醒。

红浪漫的铜铃,还在响。

柳姑娘立于窗前,望着他背影消失在巷口,低头翻开自己的小账本,在“情报收入”一栏,郑重写下:

两块灵石。

笔尖微顿,又添一行小字:

潘安说,消息值钱。

可我觉得......

是他,把消息,炼成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