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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网游动漫 > 中超整活王:我的球员全员梗帝! > 畜生牛犊不怕虎--玉昆也有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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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牛犊不怕虎--玉昆也有梗

>打印店老板把海报摔我脸上:“妹子!是初生!不是畜生!”

>墨粉未干的“初生牛犊不怕虎”上,“初”字裂成两半。

>三天后中超首秀,队长赵宇豪补时染红。更衣室他拍着胸脯:“卡点下班!懂?”

>我扛着摄像机混进接机厅,只见塞尔维亚铁卫举着“玉昆欢迎你”横幅——横幅背面印着催债律师函。

>球迷把接机牌砸进火锅:“畜生牛犊?来!下锅涮涮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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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湖的水汽糊在春城晚报大厦的玻璃幕墙上,洇出一片模糊的绿。我攥着U盘冲进街角打印店,汗把t恤后背黏成一张地图。老板老陈叼着红河,眯眼瞅着屏幕:“‘初生牛犊不怕虎’?中!气势足!” 喷墨机嗡嗡嘶鸣,吐出还带温度的海报。鲜红底色烫着金黄大字,那头水墨牛犊犄角冲天,眼神亮得唬人。

手机炸了。球迷群截图雪花般涌来——“玉昆官微发的啥?‘畜生牛犊’?!”“p图鬼才!中超新军是畜生队?@小编出来挨打!” 我头皮一麻,抢过老陈手里海报。灯光下,“初”字右上角那道裂痕触目惊心——打印机卡纸的旧伤,硬生生把“初”劈成了“畜”!墨粉浓重的“畜生牛犊不怕虎”七个大字,像七个响亮的耳光抽在脸上。

老陈的烟头掉在油毡地上,溅起几点火星。他粗糙的手指头几乎戳穿海报:“妹子!是初生!初生的初!不是畜生的畜!” 唾沫星子混着红河的辛辣喷在我额头,“你们俱乐部招人…不考语文啊?!” U盘被他摔回我怀里,硬塑料硌得胸口生疼。门外,几个探头探脑的球迷举着手机,镜头对准我手里那张荒诞的“罪证”,闪光灯亮得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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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拓东体育场的声浪能把人掀个跟头。中超处子秀,对北京国安。补时最后一分钟,比分1:1。国安前锋像泥鳅一样抹进禁区,队长赵宇豪,这个玉昆花大价钱挖来的前国脚,一记教科书般的飞铲!哨声尖利刺破夜空!两黄变一红!赵宇豪没有任何争辩,甚至没看裁判,利索地摘掉队长袖标扔给副手,拍拍屁股上的草屑,溜溜达达就往场下走。背影潇洒得像刚打卡下班的程序员。

更衣室里汗臭和药味拧成一股绳。赵宇豪扒掉湿透的球衣,露出精壮的腱子肉,接过队务递来的冰水灌了大半瓶,喉结滚动。“可以啊队长!卡点下班!精准!” 替补门将嬉皮笑脸。赵宇豪抹了把下巴的水渍,眼皮都没抬,手指关节敲了敲自己结实的胸大肌,声音不高,却压住了更衣室的嘈杂:“九十分钟满勤,拼掉半条命。最后两分钟,” 他嘴角勾起一丝混不吝的笑,“红牌,停赛一轮,正好歇歇。这叫…保护性轮换!懂?” 他目光扫过满屋子或愕然或憋笑的队友,最后落在我扛着的摄像机上,挑了挑眉:“小孟,这段掐了别播。播了…加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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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机大厅的电子屏滚动着“ZhENG hE”的航班信息。我裹在狂热的玉昆球迷里,羽绒服下藏着俱乐部配的小型摄像机。横幅、鲜花、闪光灯…空气里是汗味和劣质香水的甜腻。“来了!” 人群炸开。通道口,那个传闻中“塞尔维亚顶级铁卫”、身高近两米的巨汉米洛什·德格内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出现在视野里!球迷的尖叫掀翻屋顶!

下一秒,所有欢呼卡在了喉咙里。德格内克腼腆地笑着,手里展开的欢迎横幅上——鲜红的“玉昆欢迎你!”五个大字底下,赫然印着一排密密麻麻、油墨清晰的英文小字!高清镜头推上去,特写惊悚:**“Final demand for payment… Failure to settle may result in legal proceedings…(最后付款要求…未清偿可能导致法律诉讼…)”** 一张标准的律师催债函!被当成了欢迎横幅的背面!

死寂。闪光灯都忘了闪。德格内克还举着横幅,茫然地看着瞬间石化的球迷和疯狂闪烁却失语的镜头。我羽绒服里的摄像机忠实记录着这荒诞一幕:俱乐部副总脸白得像刷了层石灰,猛地扑上去想扯横幅,却被德格内克庞大的身躯挡了个严实。混乱中,一个愤怒的球迷声音炸响:“接机?接他妈个锤子!又是空欢喜!” 手里的鲜花狠狠砸在光洁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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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屏街的老灶火锅店,店内弥漫着浓郁的牛油香气,那牛油锅底正翻滚着狰狞的红泡,仿佛是一锅被煮沸的地狱之汤。

几张被揉烂、踩扁的“玉昆欢迎你”接机牌,此刻已失去了原本的光彩,它们如同被遗弃的垃圾一般,被几个赤膊的汉子无情地扔进了沸腾的九宫格中央!

这些接机牌在滚热的油锅中瞬间卷曲、发黑,原本鲜艳的颜色在高温的灼烧下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团团污浊的油花。

与此同时,那张打印出来的“畜生牛犊”海报截图也被一同丢进了锅中。海报上的图像在滚油中迅速融化,墨迹在高温下化开,与锅底的牛油混为一体,形成了一片难以分辨的混沌。

“畜生牛犊?” 领头的汉子,脸上还贴着玉昆队贴纸,抄起长筷子在锅里狠狠一搅,捞起一块煮得稀烂的海报纸,啪嗒甩在油腻的桌面,“生!太生了!得涮!” 他端起手边烈酒,仰脖灌下,辣得龇牙咧嘴,通红的眼睛瞪着锅里翻滚的残骸,“玉昆这锅汤,水深火热!咱这些‘畜生牛犊’…” 他筷子戳着那团黑乎乎的纸浆,声音混着酒气和牛油的热辣,“…多涮几轮!褪褪生!早晚…给它熬成一锅好汤!”

热气蒸腾,模糊了玻璃窗。窗外,春城的霓虹无声闪烁,映着锅里那片象征俱乐部雄心与混乱的、正在被反复熬煮的残骸。一桌人没人说话,只剩下咕嘟咕嘟的沸腾声,像这座高原城市在深夜里一声声沉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