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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穿越水浒:郓哥称帝录 > 第78章 日照豆紫,智借豆祭,力破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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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日照豆紫,智借豆祭,力破长枪

日照的豆田裹着一股发苦的霉味,刚结荚的黄豆株从豆荚尖开始泛紫,像被泼了劣质紫漆,风一吹,紫斑豆荚簌簌掉落,砸在干裂的土上碎成两半,露出里面发黑的豆粒;没掉落的豆荚也透着病气,豆叶上爬满细小的紫褐色斑点,捏在手里能摸到凸起的霉层,轻轻一搓就沾得满手是粉。乔郓蹲在一丛病豆前,指尖捏起一个紫斑豆荚,荚壳一捏就裂:“这是‘大豆紫斑病’,专害豆荚和豆粒,”他对身边的老豆农陈老爹道,“病菌从花器侵入,结荚时爆发,五天就能让一亩豆绝收,您看这土,裂得能塞进手指——周十六把抗紫斑豆种囤在豆神庙,只给俺们发掺了沙粒的普通种,还说‘紫斑是天旱’,骗俺们买他的‘保荚粉’。”

陈老爹手里攥着一把断了柄的豆铲,铲头锈得只剩半截,临时用麻绳绑着根枣木棍,是他昨天从灶房里翻出来的。他的土坯房在豆田边,房檐下挂着几串去年的好豆荚,黄澄澄的像小灯笼,和今年的紫斑豆荚对比得刺眼。屋里传来孙子陈豆的哭声,孩子得了喉炎,嗓子哑得发不出完整的话,大夫说要七文钱抓药,可家里连买糠的钱都没有。“俺种了二十五年豆,”陈老爹声音发颤,指着豆神庙的方向,“周十六说‘抗紫斑种要十文一斤’,俺去求他赊半袋,他让护院把俺的豆铲砸了,还骂俺‘老东西占着田不产粮,不如卖了田当乞丐’。”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个豆秆编的小青蛙,后腿断了一只:“这是陈豆昨天编的,说等豆收了,要送给护豆的叔叔,现在看来,连给娃抓药的钱都凑不齐。”

铁牛扛着“日照护豆队”的木牌走过来,木牌上的字是陈先生昨天用墨汁写的,边角还沾着豆叶碎。“陈老爹,俺们帮您清病荚!”铁牛嗓门大,一喊就招来了七八个农户,二柱也跟在后面,手里提着个竹筐——自打上回在莒县跟着护粱队,他现在主动帮农户收病荚,动作麻利得很,“乔主事说了,先把病荚摘了埋了,再换真种,今年肯定能收上好黄豆!”

王月瑶推着一台“豆田防紫斑点播耧”走过来,枣木车架沾着新鲜的豆叶汁,泛着浅绿的光,前端装着带细筛的“紫斑种筛选器”——能把掺在抗紫斑种里的沙粒和带病种子筛出来,后端的播种斗分两层:上层播经苏婉药浸的抗紫斑豆种,下层撒掺了日照茵陈粉的草木灰(日照多野生茵陈,嫩叶的抗菌性比苦参强三成),车架侧边还挂着个小铜壶,里面装着苏婉熬的“壮荚液”,能通过细管滴在豆根周围,顺便给干裂的土壤补点水分。“刚才去豆神庙附近的豆腐坊打听,”她擦了擦手上的紫斑粉,筛选器的网眼上还挂着几粒带病豆粒,“周十六和县衙的仓官刘福勾结,把朝廷拨的‘救荒豆种’四十五石私分了,刘福帮他压着农户的告状信;周十六还和梁山的‘玉幡竿’孟康勾结,孟康派了二十个喽啰守庙,他自己擅长长枪,枪尖裹着铜片,去年在海州府戳穿了两个豆腐坊的门板,谁要是敢靠近豆神庙,就用长枪戳烂谁家的豆囤。”

苏婉提着药箱快步走来,药箱上沾着不少带紫斑的豆叶,她拿出两个陶罐:一个装着深绿色的“祛紫膏”,罐口贴着手写的“日照专用”标签,里面混着切碎的茵陈叶;另一个是淡黄色的“壮根液”,飘着切碎的豆根——“这祛紫膏用茵陈、硫磺和豆根熬了一夜,熬的时候加了半勺日照的海水(晒过的淡海水,含微量元素多),能透进豆荚杀病菌;壮根液加了骨粉和豆饼,还掺了点陈豆喜欢的梨膏,浇在豆根上,能让新种的根扎得深,抗旱又抗紫斑,熬出来的豆粥还润嗓子。”她蹲下身,用小毛刷将祛紫膏仔细涂在健康豆荚的基部,动作轻得像怕碰掉豆粒:“得先把病豆株连根拔了,在田外挖三尺深的坑埋了,上面盖层石灰,不然病菌会顺着风飘到好豆株上。”

乔郓激活信息探查扫过豆田和豆神庙:

【作物:日照黄豆(紫斑病感染率88%,豆粒完好率不足10%,预计减产94%)】

【核心冲突:周十六垄断抗紫斑豆种(假种掺沙抬价240%,真种囤于豆神庙正殿,15名喽啰看守)+ 勾结梁山孟康(二流武师中游,擅长长枪,枪尖带铜刺,易勾破豆荚)+ 刘福扣发救荒种(挪用朝廷拨款60两,分赃45%)】

【智斗关键:日照每月初十有“豆神祭”,农户会带陈豆做的祭品来祭拜,周十六会亲自去庙内摆放祭品,钥匙藏在豆神龛前的豆饼祭品里(用荷叶包着);喽啰里有个叫“阿强”的,母亲得了咳疾,周十六欠他三个月工钱不给抓药,对其积怨已久;豆神庙侧门有个破洞,被豆柴堆挡着,可容一人弯腰通过】

【石勇定位:擅长潜行(可从侧门破洞潜入庙内,用流星锤链勾出豆饼里的钥匙)+ 近战压制(长枪虽长,难防流星锤的“缠枪锁腕”,铜刺缠上锤链就甩不开);协助铁牛、二柱策反阿强,获取喽啰换班时间】

“按计划来,借豆神祭取钥,靠喽啰倒戈攻心,在庙前围堵假种,”乔郓召集团队与石勇、铁牛、二柱围在豆田边的老梨树下,声音压得低却清晰,“林砚,你去查刘福的救荒种账本——他把账本藏在仓房的草堆里,找机会抄一份,作为告状的证据;陈先生,你组织‘豆种互助会’,每户带半袋陈豆来晒场换抗紫斑种,让二柱去跟阿强搭话,提他母亲的咳疾,引他倒戈;赵虎,你带护豆队的人在庙前的小路挖浅沟,里面铺拌了祛紫膏的豆秆,周十六的牛车必经这里,豆秆缠车轮,药膏的茵陈味能逼停牛;苏婉,你多熬祛紫膏,装在竹筒里分给农户,等会儿涂在庙门缝隙上,防止病菌钻进真种;王月瑶,你把防紫斑耧的筛选器网眼调密些,别漏过沙粒,再教大家分辨抗紫斑种——抗紫斑种粒大、色黄,咬开有油光,普通种粒小、色浅,咬开有紫斑;石勇,你先去豆神庙侧门摸清破洞位置,等阿强来报换班时间,就从破洞潜入取钥匙,要是遇到孟康的亲信,先缠住他们的长枪,别让他们戳坏豆种。”

石勇接过乔郓递来的豆秆(用来标记破洞位置),指尖捏着秆子的软节,轻声道:“俺会护着陈老爹和陈豆,也会策反阿强,不让孟康的长枪伤着人。”他往豆神庙走时,特意绕了趟陈老爹家的窗户,听到陈豆哑着嗓子哭,从怀里掏出半块加了梨膏的豆饼(是苏婉早上熬药时留的),放在窗台上,还摆上陈豆断了腿的豆秆小青蛙——昨天他路过时,孩子举着青蛙,哑着嗓子说“给叔叔”。

初十清晨,“豆神祭”还没开始,陈先生就带着互助会的农户聚在晒场,陈老爹举着半袋陈豆,高声喊:“换抗紫斑种喽!今年收了好黄豆,娃能抓药,还能编小青蛙!”不一会儿,一个高瘦的喽啰就凑了过来,正是阿强,他眼神躲闪,攥着衣角小声问:“俺要是说了换班时间,能先给俺半袋种吗?再求苏姑娘给俺娘看看咳疾……”二柱上前一步,递过自己的水壶:“不仅给种,苏姑娘肯定帮你娘看,俺们还帮你要回工钱!”阿强眼睛一亮,赶紧把换班时间说了:“巳时一刻换班,正殿只有两个亲信看守,钥匙在豆神龛前的荷叶包豆饼里!”

巳时刚过,石勇就绕到豆神庙侧门,拨开挡着破洞的豆柴堆,弯腰钻了进去。庙里飘着香灰味,他贴着墙根走到正殿,看到两个亲信喽啰正蹲在地上摆弄祭品。等喽啰转身去拿香,石勇迅速上前,用流星锤链勾住那个荷叶包,轻轻一拉,钥匙从豆饼里掉了出来,他一把接住塞进怀里,又弯腰钻回破洞,全程没碰倒一个祭品。

中午,周十六的四辆牛车果然往豆神庙来,车上装着掺沙粒的假种。刚到小路,牛就被祛紫膏的茵陈味呛得扬蹄嘶叫,车轮陷进豆秆堆里,怎么赶都不动。“废物!”周十六从第一辆车里探出头,挥着鞭子要打牛,陈老爹带着互助会的农户们围上来,手里举着假种:“周十六!你卖假种害俺们的豆长紫斑,还欠阿强工钱不给,今天别想走!”

孟康从最后一辆车里跳出来,手里握着一杆长枪,枪尖的铜刺闪着冷光,他刚要举枪戳向陈老爹,石勇突然甩出流星锤,链节像长蛇一样缠住枪杆,往回一拉,长枪顿时歪了方向,“哐当”戳在地上,扎出个小坑。“你的对手是俺,”石勇挡在陈老爹面前,流星锤握得紧紧的,“用长枪戳老人,算什么好汉?”

孟康没想到会被缠住枪杆,怒喝一声,手腕用力想夺回长枪,可锤链缠得紧实,怎么拽都不动。石勇趁机上前一步,锤链轻轻勒住他的手腕:“你不是俺的对手,要么放下枪跟捕快走,要么等着被锤链缠成粽子。”

这时,县丞派来的捕快也赶到了——是林砚拿着刘福的扣种账本去告的状。孟康看着围上来的捕快和农户,知道大势已去,垂头道:“俺认栽。”

等乔郓带着周十六赶到豆神庙正殿时,抗紫斑豆种已经被农户们小心地搬了出来。阿强抱着一袋种,哭着往家跑:“娘!有药钱了!有好豆种了!”陈老爹抱着种,老泪纵横地往家跑:“陈豆!能抓药了!咱们的豆有救了!”苏婉跟着去了陈老爹家,给陈豆涂了点加了梨膏的茵陈膏(能润喉),又熬了碗加了壮根液的豆粥:“喝了粥,嗓子就好了,等豆收了,就能编满一筐小青蛙了。”陈豆捧着粥碗,小口小口地喝着,哑着嗓子说:“叔……叔,谢……谢。”

接下来的三天,日照的豆田焕发生机。王月瑶的防紫斑耧在豆田间穿梭,筛选器筛掉的沙粒和病种堆在田埂上,播种斗撒下的抗紫斑豆种很快冒了芽,嫩绿的豆苗顶着两片子叶,在阳光下透着生气;苏婉的壮根液浇在豆根上,新种的豆株长得笔直,豆荚渐渐泛出健康的黄色,再也没出现紫斑;石勇、铁牛、二柱带着护豆队的人,帮农户们挖“豆根肥沟”——在豆垄间挖浅沟,填入腐熟的豆秆和豆饼,阿强也加入了护豆队,帮着给豆苗涂药膏,农户们都笑着喊他们“石大哥”“铁牛队长”“二柱、阿强兄弟”。

晌午,陈老爹在豆田边摆了午饭,糙米饭、炒豆苗、豆面窝头,还有一碗加了梨膏的豆粥。陈豆捧着粥,递了一碗给石勇,又给阿强塞了个窝头:“阿强……叔叔,吃。”阿强接过窝头,眼眶红了:“俺以后跟着护豆队,天天护着豆田,再也不让坏人欺负你们。”

傍晚,县丞派人送来消息,周十六和刘福被判罚银两千两,扣发的救荒种全部分给农户,还拨了六十二两银子帮农户买肥料和农具。农户们围着银子,笑得合不拢嘴,陈先生说:“咱们的‘豆种互助会’和‘护豆队’要一直办下去,明年谁家缺种、谁家庄稼有问题,咱们都搭把手!”

夜色渐浓,豆田里的灯笼亮了起来,映着翠绿的豆株和饱满的豆荚,像一片绿色的绒毯。乔郓看着身边的团队:林砚在整理豆种发放的账本,笔尖划过纸页,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陈先生在和农户们商量护豆队的排班,阿强主动要求守后半夜,说要“报答大家”;苏婉在熬新的祛紫膏,陶罐里的茵陈味混着梨膏香,飘在夜色里格外安神;王月瑶在修改防紫斑耧的图纸,想加个“豆荚保护网”,防止鸟啄豆粒;赵虎、石勇和铁牛在豆田边巡逻,陈豆坐在田埂上,手里拿着新编的豆秆小青蛙,跟着他们一起走,偶尔哑着嗓子哼两句不成调的儿歌。

突然,石勇停住脚步,目光落在豆田东侧的土坡上——那里有个黑影一闪而过,地上留下了一截断了的铜枪尖。“是孟康的人,”石勇捡起枪尖,递给乔郓,尖上还沾着豆叶碎,“他们肯定是来探消息,想报复。”乔郓捏着铜枪尖,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点了点头:“让护豆队多盯着种子存放的地方,别出岔子。”

风从豆田吹过,带着豆叶的清香,陈豆的哑嗓子儿歌还在耳边飘着。夜色里,灯笼的光映在豆叶上,轻轻晃动,像在为这片重新焕发生机的土地守护,也为下一段要去的诸城旅程,悄悄攒着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