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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天幕:始皇之子的造反人生 > 第199章 戏,演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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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高喉咙里发出漏风声,剧毒迅速蔓延,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在赵高的视角,陈平脸上没有丝毫惶恐,而是一种冰冷的、大功告成的平静。

陈平凑近赵高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飞快地说了一句:“赵公,一路走好。你的首级,平笑纳了,正好作为献给雍王的晋身之礼。”

话音未落,陈平猛地抽出匕首,带出一摊污血!厉声高呼:“赵高弑君!快保护陛下!!诛杀国贼赵高余党!!”

这一声大喊,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冷水,瞬间让本就混乱的城头炸开了锅!

赵高周围的死党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到陈平已然一把抢过几乎瘫软昏迷的胡亥,同时对着那些原本就心怀异志或被陈平暗中策反的侍卫、军官吼道:“赵高已死!雍王仁德,只诛首恶,降者不杀!打开城门,迎王师入城!清君侧,正朝纲!!”

还是那句话,只要胡亥能立得起,秦始皇留下的资源足以让他无忧好一段时间。

至于具体是多久?

不知道。

反正不可能是三年。

“诛杀国贼!迎王师!!”

混乱中,立刻有人响应!

一部分侍卫扑向赵高的死党,另一部分人则发疯似的冲向城门绞盘!

城下的嬴炎和王离、蒙恬等人,远远看到城头上突然爆发的内乱,以及赵高瘫软倒下的身影,立刻明白——陈平得手了!

“全军听令!”嬴炎话在传令官传播下飞快的在军中扩散开来,“城门将开!入城后,只诛顽抗之敌,不得惊扰百姓!迎回陛下!”

“风!风!大风!”

在震天的战吼声中,沉重的咸阳城门,在一片吱呀作响的混乱摩擦声中,被从内部缓缓推开!

露出了通往大秦权力核心的通道!

陈平站在城门之后,一手持着滴血的匕首,另一手扶着昏昏沉沉的胡亥,身后是混战一片的城楼和逐渐被控制的城门甬道。

他看着城外严整有序、开始推进的南秦大军,看着那面猎猎作响的“雍”字大纛,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而又充满野心的笑容。

卧底生涯结束。从龙之功,他已拿下最关键的一环。

而真正的政治生涯,开始了。】

<我靠!!我靠!!虽然知道这段历史,可还是觉得好帅!!丞相太帅了!!!>

<怪不得人家在太宗陛下建国之初就爬上相位,要知道:李斯在陈平当上丞相的年纪,还在求职无门呢!>

<李斯是选择大于努力的代表,但是陈平不止是选择大于努力,他还恰逢其时啊!!!>

<感觉一切都是恰到好处,太宗陛下一恢复时舟的记忆转头第一个绑到的就是陈平,而这个时候陈平刚好长成,而且也没有拜入其他人麾下。

太宗陛下需要有人卧底咸阳的时候,又恰好是陈平收心入太宗麾下的时候。

太巧了。>

天幕下的陈平还在书阁里看书,在张行之的注视下,露出了一抹“羞涩”的笑:“过奖过奖,在下只是比李斯更加会投胎而已。”

投胎的时机好,怎么不算会投胎?

张行之翻了个白眼:“论会投胎,你怎么不和主君比?”

陈平真诚:“我又不是受虐狂!!为什么要和比自己强的比?我和不如自己的比不香吗?”

张行之:你还别说!真有道理。

<陈平和李斯其实是一种人,可能唯一的区别就是——太宗陛下比陈平死的晚,而始皇陛下愣是没熬过比自己大二十几的李斯……>

<这谁能想的到?估计始皇自己也愣是没想明白。>

秦始皇本人:“……”

心口又中一箭。

为什么这些后人总是可以在别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扎心??!!朕真的是你们的祖宗吗?看你们的表现不像啊!!!

到底是本质没变,嬴政不由的开始思索再找一批方士然后让他们炼丹的可能性。

退一万步讲!!!万一只是之前的那些方士方向没搞对呢?

对吧?

别的不说,至少不能死在李斯前面!李斯大他二十几岁,这要求不过分吧!!

嬴炎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父皇又死灰复燃的恐怖念头——问题不大,就算知道了他也能把父皇找来的方士一律“抢”过来研究火药。

毕竟秦始皇嬴政有前科!

但是他嬴炎可没有!在天幕上,“他”可是对方士非常有好感!!

有脑子的都知道他们父子之间谁更加靠谱。

他正在思索——张良哪里去了?难不成还在牢狱里面?该不会……“自己”关了张良七八个月,根本就没见过张良吧?

有点不像是自己的风格。

知道张良最后没有效忠,而是被“自己”拉去生孩子去了(虽然天幕下这边的张良也被拉去生孩子去了)是一回事,可是……

可是那边的自己还没有试图招揽啊!!

要不然,他不相信以后世之人的乐子人程度不会把片段放出来。

天幕——

【胡亥是在城墙上被吓晕的,下面一眼望不到头的军队气势汹汹,上面面色狰狞的赵高不给他活路。

再次醒来,却发现是自己身上的绳子被松开了,躺在熟悉的、舒服的大床上。

床边,坐着许久未见的十九弟。

威严了许多,但却一身低贱的麻布衣。

他脑子转的飞快,呜呜的哭出声来:“十九弟!!!你终于来救皇兄了!!赵高他欺人太甚啊!!呜呜呜……”

胡亥的哭声凄惨哀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鼻涕糊了满脸,一边哭一边偷偷观察着嬴炎的反应,试图抓住这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嬴炎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眼神平静无波。

身上的麻布衣浆洗得干干净净,剪裁合体,穿在他身上非但不显寒酸,反而衬出一种返璞归真、不怒自威的气度。

直到胡亥哭得差不多,声音渐歇,只剩下抽噎时,嬴炎才缓缓开口:

“皇兄,”他用了这个称呼,却无半分温情,只有疏离的礼节,“戏,演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