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瑶在吊床上盘坐在床上开始修炼,魂力在她体内缓缓流转,周围的灵气也不断向她汇聚。而宁荣荣则洗漱一番后,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晨曦的微光刚刚透过窗户洒进房间,孟舒瑶便猛地睁开双眼。她精神饱满地直接翻身从床上下来,穿上衣物,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这时,一股诱人的香味从远处飘来,孟舒瑶鼻翼轻动,顺着这股香味不由自主地来到了厨房。
此时,厨房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家有的在帮忙准备早餐,有的在闲聊。孟舒瑶刚走进厨房,就看见一个身材圆滚滚的胖子,正不怀好意地对着自己吹了个口哨。那胖子眼神猥琐,上下打量着孟舒瑶,嘴里还冒出一句:“哇!你的身材可真好。”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毫无尊重之意,让人感觉极为不舒服。
孟舒瑶可不是那种会惯着这种人的性格。她眼中闪过一丝怒色,二话不说,伸手抄起旁边的一个餐盘,用力朝着胖子的头上砸了过去。餐盘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砰”的一声,精准地砸在了胖子的头上。
胖子被砸得哎哟一声惨叫,双手捂住脑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孟舒瑶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你眼睛不会看,就给老娘闭着,或者老娘给你挖出来。你什么眼神?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还敢在这里对别人评头论足!”孟舒瑶的声音清脆响亮,在厨房里回荡,让在场的其他人都不禁为之一震。大家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这下子可一下子把马红俊彻底惹毛了。他被餐盘砸中后,又遭孟舒瑶一顿呵斥,本就恼羞成怒。此时的他,头上满是汗水,身上溅满了餐盘里的汤汁,狼狈不堪。只见他猛地站起来,双眼圆睁,满脸涨得通红,摆出一副极为凶悍的样子,恶狠狠地吼道:“你长成这样,穿成这样,不就是让人看的吗?还不让人看了?别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不敢打你!”马红俊仗着自己身材壮硕,平日里又嚣张惯了,此刻全然不顾周围人的目光,肆意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孟舒瑶平日里最见不得这种男人,看到女人就色眯眯的样子,简直令她作呕。听到马红俊这番无理至极的话,她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二话不说,只是轻轻挥了挥手。刹那间,空中凭空出现一些火星,这些火星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径直朝着马红俊跳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火星一接触到马红俊的身体,瞬间爆发出熊熊大火。火势凶猛异常,眨眼间便将马红俊整个包裹其中,而且越燃越大,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周围摆放的一些木质桌椅、杂物等,瞬间被烧成了灰烬,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火焰呼呼作响,映照着马红俊惊恐万分的脸。
马红俊哪里受过这种折磨,火焰舔舐着他的肌肤,钻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在火中痛苦地叫嚷着:“老师,快点来救我呀!救命啊!”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在厨房里回荡,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头一紧。
就在这时,在厨房负责后勤的老师听到动静赶了出来。看到厨房里一片混乱,马红俊在火中挣扎,老师顿时怒喝道:“你们在干什么?在厨房打架?成何体统!要打出去打,都是同学,下手怎么那么狠?”
小舞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幸灾乐祸地说道:“要是不是同学的话?某个人可能已经被烧成灰了,看谁都色眯眯的眼,看吧,踢到铁板了吧?”原来,今天早上起床后,小舞就因为马红俊言语轻薄,已经和他打了一架。
唐三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把老师拦住,焦急地解释道:“老师,你看他没事的,舒瑶如果真的动手的话,他就不是在这哀嚎,而是直接烧成灰了。舒瑶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罢了。”
然而,马红俊那凄惨的哀嚎声实在太大,不仅引来了厨房的老师,甚至把院长弗兰德都吸引了过来。弗兰德戴着那一双金丝眼镜,匆匆赶来,看到自己的学生在火中间被烤,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瞪大了眼睛,透过镜片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心里还在暗自琢磨:这小子的邪火怎么变颜色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弗兰德皱着眉头,大声问道。
这个时候,戴沐白站了出来,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一遍。从马红俊对孟舒瑶吹口哨、言语轻薄,到孟舒瑶出手教训,说得清清楚楚。
弗兰德听完后,直接盯着孟舒瑶,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和不满,问道:“就因为他看了你几眼?你就下这么重的手?”
孟舒瑶毫不畏惧地迎上弗兰德的目光,理直气壮地说道:“谁让他色眯眯的,那种眼神,好像把我当成某种物件一样。院长,我觉得学校的学生品德方面该好好教导吧!要不然以后去外面,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可不会像我这样轻易地放过他。”
马红俊在一旁听着,还不死心地骂道:“你这个毒妇,院长说了,不招人妒是庸才。”
孟舒瑶冷冷一笑,回怼道:“那你就继续烧着,你不是招人恨吗?”
弗兰德看着局面有些失控,赶紧说道:“把马红俊放出来,他看人的眼神不对,让他给你道歉。”
“我不需要他的道歉,需要他受教训,免得下次还乱看人。”
大早上吃饭都那么惊心动魄,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孟舒瑶,院长也没办法,毕竟昨天这个学生当着大家的面把赵无极给弄晕了。
虽然自己也有翅膀,但是也不确定哪个的翅膀更快。
自己要是输在学生手里了,多难看。
“你当真不放人?”
“再等一会儿,我自然会放。”
这个时候大家都看到马红俊身上出现了黑油,那个黑油经过灼烧之后,又特别特别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