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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舒瑶刚想要上前帮忙,就听到身旁一位阿婆满脸惋惜地念叨着:“造孽哦,小丽怎么就嫁给了这样的男人?整天不是喝酒就是赌钱,如今还要把家里仅有的一点钱拿去买酒喝。这老婆孩子难道要喝西北风过日子不成?”阿婆一边摇头,一边唉声叹气,眼神里满是对这户人家不幸遭遇的同情。

孟舒瑶听后,心中满是疑惑与关切,她快步走到那个卖包子的老伯跟前,轻声问道:“老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与怜悯,紧紧盯着老伯,期待能得到答案。

卖包子的老伯停下手中的活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微微皱着眉头说道:“这就是嫁得不好哇。要说也怪丽娘,嫁过来十多年了,都没能给她相公生个带把的。男人嘛,没个儿子,心里头不高兴,就天天喝酒赌钱,借酒消愁咯。”老伯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仿佛这种事情在他眼中已经司空见惯。

“那两个女孩子不也是他的孩子吗?他怎么还对她们踢来踢去的?”孟舒瑶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慨,她实在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行为。

“赔钱货和男丁怎么能一样呢?”卖包子的老板不以为然地一说,旁边听到这话的人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忍,仿佛这种重男轻女的观念早已根深蒂固。

孟舒瑶心中一阵刺痛,就在这时,她又听到后面有人小声嘀咕着:“就是嘛,只有男人才能传宗接代,女人呐,就是嫁出去的赔钱货。”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其实他已经很好了,没把闺女给卖掉。他那大闺女七八岁了,长得也挺标致的,要是卖到好地方去,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就是呀,既然养不起,就该早点卖掉,等一下打死了多不划算。”这些冷漠无情的话语一句句传入孟舒瑶的耳中,让她的双手渐渐捏紧,指甲都嵌入了手掌之中。她原本只知道女子的处境不好,却从未想过现实竟是如此残酷,这般令人心寒。

而另一边,李莲花本来就是个性格温和的人。他见孟舒瑶去买东西,半天都没回来,心中不免有些担心。正四处张望寻找时,突然又看见一个女子被打得吐血,躺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李莲花心中一惊,来不及多想,赶紧冲过去把打人的男子拦住。

李莲花面色严肃,目光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那声音虽平和,但却透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打人的男子醉醺醺的,满脸通红,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吼道:“老子管教婆娘用得着你管?”他说话时喷着浓烈的酒气,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李莲花并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倒,依然镇定自若地说道:“你都快把人打死了,当街杀人可是犯法的,杀人是要偿命的。”他试图用法律来震慑这个疯狂的男人,希望能让他清醒过来。

“老子打自己的婆娘,还不能打了?”男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提高了音量,声音大得震耳欲聋,那副不服气的样子简直不可理喻。

李莲花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耐心地解释道:“你们夫妻之间打打闹闹,原本是你们的家事。可是你在这大街上明目张胆地这样打人,这摆明了是没把官府放在眼里呀!而且那些官差来了,很多时候可不管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旦被抓进去,那可就要脱层皮了。”李莲花深知这些老百姓对官府的畏惧,希望能用这个来让男子有所顾忌。

看热闹的众人一听,觉得李莲花说得确实在理。毕竟在他们的认知里,那些当官的一天到晚想尽办法盘剥他们这些老百姓。要是自己犯了错,被官府抓住,那可绝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说不定还会倾家荡产。

只见那个男子听了李莲花的话后,愣了一下,随后又狠狠的踢了一脚躺在地上的妻子,嘴里嘟囔着:“今天算老子便宜你了。 ”说完,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哭泣的孩子和受伤的老婆,摇摇晃晃地直接就走了。

那个被打伤的女子,唇角还在不断地渗出血丝,整个人虚弱地瘫倒在地上。两个小女孩子惊慌失措地涌上去,哭得稀里哗啦的。大女儿嘴巴颤抖着,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惧和悲伤,不停地叫着:“娘你可千万别出事啊!你要是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她紧紧抱住母亲的身体,仿佛只要这样就能留住母亲的生命。

小女儿也在一旁焦急地哭喊着:“娘,你怎么了?我去给你找大夫吧!”她的眼睛哭得红红的,脸上满是泪痕,小小的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颤抖着。

女子艰难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别去,我们没钱了。”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大女儿听了母亲的话,哭得更加伤心了,哽咽着说道:“都怪爹,娘绣花的钱都被他拿走了,现在家里面的粮食都没有了,我们可怎么办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小小的年纪就要承受如此沉重的家庭负担。周围的人听着这母女三人的哭声,有的面露不忍,有的则只是无奈地摇摇头,仿佛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无法改变。

李莲花帮人输入了扬州慢,“大姐,你想开1点吧,你还有两个女儿,你要是出事了的话,你两个女儿可怎么办?”

说着又偷偷的塞了几个铜板,没办法李莲花很穷的。

因为大多数钱都交给孟舒瑶了,手里只剩点零钱,而且给多了,也怕护不住。

孟舒瑶回去的路上啃着包子,若有所思。

“瑶瑶,你在想什么?”孟舒瑶拿着一只手在某人眼前挥了挥,结果某人就像没发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