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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不到对方具体的修为层次,但那股扑面而来的灵气压迫感,绝对不比寻常的炼神宗师差!

是个很危险的家伙啊!

此地不宜久留!

临久瞬间做出了判断。正常的小打小闹就算了,但若是宗师级别的修士在此地爆发激烈斗法,那动静可就太大了!容易把青灵宗的老怪物引出来。

如果把这人秒了还好……她瞥了一眼身旁的兵灾,但秒杀一个疑似宗师的对手,条件限制比较大,首先得是脆皮,其次咩咩得恢复状态。

现在显然达不到条件。

不过,临久也没想到这群人背后有宗师。

怪不得敢在青灵宗的管辖范围内整这么一出!原来是有所依仗!

临久脚尖在青虚剑上轻轻一弹,踏在江面上,借力侧身,如同翩翩惊鸿,朝着岸边的密林疾掠而去。

“逃?”

唐虎目睹师弟惨死,岂能容许凶手就此逃脱?他双目几欲喷火,“杀了我的师弟…还想逃?给我留下!”

旋即紧追过去。

噗。

临久的轻盈地点在地面的落叶上,几乎不发出声响,在林中飞速朝着下游的方向离去。至于身后那个暴怒的家伙,自然交给兵灾去阻拦。

可怜的兵灾,早已被迫成了她最趁手的工具。

然而,不出意外的情况下…

意外就来了。

就在临久以为,靠着兵灾的拦截,自己能顺利甩掉唐虎的时候…

她面前的场景忽然变了!

原本是落叶纷飞的树林,骤然间化为一片寒冬平原!天空飘落着冰冷的雪花,脚下是冻得硬邦邦的冻土,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与刚才的树林景象截然不同!

阵法!

这里居然还有埋伏!

临久心中一沉,看这阵法的规模程度,明显不是临时布置,也不像是专门给她准备的!布阵之人所图甚大!

那他们一开始动用这么多人,现在出动宗师,真正要引出来围杀的目标,会是谁呢?

就在临久沉思之际…

一个身影,缓缓从雪花之中,飘然坠落。

来人白发,白衣,白鞋,浑身素白,临久抬头,发现来者是一个手持拂尘手握一卷书册的老者。

他面容消瘦,眼神深邃,乍一看上去,倒有一点教书先生的气质。

但临久可一点都不敢放松。她的灵识悄然延伸过去,却如同泥牛入海,完全探不到对方的修为深浅!最保守估计,也是化婴之上,妥妥的一介宗师!

而且,看对方那看惯了大风大浪的淡然神情来看,嗯,绝对是个不简单的老怪物。

“哦?怎么是个小姑娘?”

唐冥目光落在临久身上,明显有一丝惊讶,他扫了一眼,这女子身形苗条婀娜,虽戴着面纱,但从那柳眉和明亮的眼眸来看,面纱之下,定然是张绝美的妙人脸蛋。

见临久只是警惕地看着他,并不答话,唐冥笑了笑,摆了下拂尘,语气很和蔼:“小姑娘,不必紧张,老夫唐冥,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啊?”

“……”

不紧张?

临久后退半步,这老登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她可清楚看见,对方那眼神扫过来时,可是在她双腿和胸脯上停留了好一会儿呢!

老色批!

她在心里给对方贴上了标签。

“不告诉你。”临久笑嘻嘻地说,甚至还故意挺了挺胸。

“哦?”

唐冥被她这反应弄得微微后仰,瞳孔一缩倒是有些意外。随后,他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不说也罢,既然如此,那老夫便亲自试一试你的深浅就知道了。”

“啥?”临久一愣。

然后微微蹙眉,眼里盈满了嫌弃,“你这老东西,为老不尊!想试试就直说试试,偏要加个‘深浅’?你是要试哪里呀!”

“呵!试试哪里?哼,你马上就知道了!”唐冥被她这话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胡子都翘了起来,这纯属是无的放矢。

他刚刚还在猜测,这女子出现在青灵宗附近,气质不凡,会不会是那个传闻中的灵心仙子?所以就多多打量一下。

未曾想,对方这一开口,满是不正经的腔调,就让他彻底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女的,一定是个魔女!而且是个胆大包天的魔女!唐冥眼中寒光闪烁,杀意渐起。

见唐冥气冲冲地拂尘一甩,俨然就要出手,临久赶忙举起双手,做了一个投降姿势。

“不要!”

她娇声叫了一句。

临久本质上不算话多的人,但现在形势比人强,兵灾被她派去在后面拦截那个肌肉棒子,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

单凭她自己这化婴期的修为,去硬撼一个状态完好的炼神宗师?那不是勇敢,是找死!

这就是冲动的代价啊。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临时起意,想看看热闹顺便捡点便宜,怎么会一头撞进这精心布置的陷阱,落入如此险境呢?

所以,单独对抗眼前这个白发老怪物是不用想了,唯一的生路就是拖时间!

无论用什么样子的方式,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示弱、装傻、胡搅蛮缠……只要能让这老家伙晚点下杀手,等到兵灾解决掉唐虎赶回来,她就还有机会!

“怎么?知道怕了?”

唐冥见她这般作态,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刚刚我看你还挺会‘说话’的,牙尖嘴利,怎么不继续了?”

“我…”

临久一时语塞,似乎被问住了,随即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声音又细又弱,还带着点委屈,“人家…人家刚才不是故意的嘛……”

说完这样的话,临久就闭上了眼睛。说实话,这种手段她越来越得心应手了,但她其实不想这样,但又不得不这样。

有时候又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会让她这么做,难道自己的心是这样的?

不、不对。

这只是伪装…

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而已,想到了这里,临久轻轻一拉腰上的丝带,外面一件衣服噌地滑落下来……

再拖延一阵,就够了。

就在她产生这种想法的时候,空气中,除了冰雪的寒意和唐冥身上的灵气,似乎……

还多了一丝熟悉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