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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头案竟牵扯到凌家,这让局势瞬间棘手起来。

凌枭深知凌家内部盘根错节,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当即写下一封密信,差人快马寄给凌家唯一可信的陈副官,嘱托他暗中彻查,究竟是凌家哪位族人在背后插手此案。

医院的线索彻底中断,高俊(那个假医生)自尽、内奸同伙逃脱,凌枭等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被动。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萧云澈突然眼前一亮:“对了,林家老宅曾与静安寺有过香火渊源,当年林老爷子还捐建过寺庙的藏经阁,或许那里能找到遗漏的线索。”

林家老宅坐落在霖州城郊的荒坡上,常年无人打理,院墙斑驳,院内杂草疯长至半人高,藤蔓疯狂地般攀附在断壁残垣上,透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

四人踩着没过脚踝的杂草,小心翼翼地踏入老宅,脚下枯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凌哥,你看这里。”阿武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地面,“这脚印很新,明显是有人刚来过。”

众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杂草掩映间,一串清晰的脚印延伸向老宅深处的书房。

四人对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循着脚印悄然靠近。

书房的木门虚掩着,推开门的瞬间,灰尘扑面而来。

屋内蛛网遍布,书架上的书籍东倒西歪,显然被人翻动过。

萧云澈目光扫过墙面时,突然发现一处墙壁的颜色比其他地方略浅,且没有积灰。

他上前用力一推,“轰隆”一声,墙壁竟缓缓向内开启,露出一条漆黑幽深的秘道,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土腥味扑面而来。

“小心点。”

凌枭打开手电筒,光束刺破黑暗,率先迈步走进秘道。

萧云澈、沈策、陈赛男紧随其后,秘道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墙壁上刻着许多扭曲的符号,不知寓意何为。

走了约莫百米,前方豁然开朗,一个约莫十平米的密室出现在眼前。

密室中央摆着一张青石桌,桌上放着一个陈旧的木盒。

凌枭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里面赫然躺着半块残缺的玉佩,玉佩上的蛇形图腾,与码头黑衣人马甲、医院死者纹身一模一样!

“这玉佩是北方军余孽的信物!”

萧云澈沉声道,指尖摩挲着玉佩边缘的裂痕,“看来林家老宅当年就是他们的秘密据点,这半块玉佩,或许与码头丢下的那半块能拼合在一起。”

话音未落,秘道入口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数支火把被扔了进来,火光瞬间照亮整个密室。

一群黑衣人手持驳壳枪和砍刀,将密室出口堵得严严实实,为首的人戴着一张青铜面具,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你们不该来这里,更不该碰不属于你们的东西。”

“你们是谁?佛头到底藏在哪里?”凌枭将木盒揣进怀中,抬手举枪,语气冰冷。

“佛头?”面具人发出一阵冷笑,声音里满是嘲讽,“很快,你们就能带着这个疑问下地狱了。上!”

黑衣人一拥而上,密室空间狭小,双方瞬间缠斗在一起。

萧云澈身手凌厉,一把夺过迎面而来的砍刀,反手劈倒一人。

沈策和阿武背靠背作战,枪法精准,接连击倒几个冲在前头的黑衣人。

陈赛男身形灵活,如泥鳅般穿梭在人群中,专攻敌人下三路,让对方防不胜防。

激战中,凌枭与面具人正面交锋。

对方的招式狠辣刁钻,却带着一股熟悉的韵律,凌枭心中一动,趁对方出招的间隙,猛地抬手摘下了他的面具。

当面具滑落的那一刻,凌枭瞳孔骤缩,目瞪口呆:“张副科长?竟然是你!”

眼前之人,正是巡捕房的副科长张诚,平日里总是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谁曾想竟是潜伏最深的内奸!

张诚阴笑一声,脸上没了往日的伪装,只剩下狰狞:“没错,是我。可惜啊,你们今天插翅难飞!”

他抬手一挥,秘道深处又冲进来十几名黑衣人,个个手持武器,杀气腾腾。

凌枭等人本就体力消耗不小,面对源源不断的敌人,渐渐落入下风。

沈策肩头中了一刀,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衫。

陈赛男被两名黑衣人缠住,难以脱身。

阿武为了掩护两人,后背挨了一棍,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张诚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举枪对准凌枭:“凌科长,下辈子投胎,记得别这么聪明。”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密室顶部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瓦片碎裂,几道黑影从天而降,为首一人身着黑色劲装,面容冷峻,正是奉命暗中调查的陈副官!

他身后跟着十几名凌家精锐,个个身手矫健,手持清一色的冲锋枪。

“陈副官!”凌枭又惊又喜。

陈副官落地后二话不说,抬手示意:“开枪!”

冲锋枪的扫射声瞬间响彻密室,黑衣人猝不及防,纷纷中弹倒地。

张诚脸色骤变,想要趁机逃跑,却被萧云澈一把缠住。

“想跑?”萧云澈眼神越发冰冷,招式愈发狠辣,“刚才的嚣张劲儿呢?”

凌枭等人趁机反击,局势瞬间逆转。

黑衣人死伤惨重,剩下的几人见势不妙,想要往秘道深处逃窜,却被凌家精锐堵个正着,尽数擒获。

张诚被萧云澈一脚踹倒在地,双手被反绑起来。

他挣扎着抬头,看着陈副官,眼中满是不甘:“凌家陈狗,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好久不见,土拨鼠,没想到你居然也是个坏东西。”

“你叫谁土拨鼠,你一家都是土拨鼠,哼,在军校时就跟你不对付,没想到,做了卧底这么多年,还是毁在了你手上。”

“呵,还跟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的,怪不得这么快落网。”

陈副官走到凌枭身边,沉声道:“三少,受凌将军委托来霖州反映一些情况,正巧,看见这老同学,贼眉鼠眼地从巡捕房出来,就召集了人马跟着后面,找到了这里。”

他顿了顿,看向张诚,语气冰冷,“凌家军容不下你这偷奸耍滑的逃兵,将你赶了出来,没想到啊,跑这儿生根撒野来了,巡捕房更容不得你这样的败类。”

张诚面如死灰,瘫倒在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