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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玉简在手,昭姐横穿三千界 > 第65章 渣皇帝设宴试探,姜昭醉倒他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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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渣皇帝设宴试探,姜昭醉倒他龙床

宫道尽头的月光斜切在青石砖上,姜昭脚步未停,指尖还残留着玉佩退热后的微麻。她刚走出金銮殿范围,迎面就撞上一队捧着鎏金托盘的宫人。

“郡主留步。”领头太监尖声开口,“陛下有旨,今夜设宴麟德殿,庆功犒赏,特赐御酒三盏。”

托盘里摆着一只琉璃夜光杯,酒液澄黄,映得整条走廊都泛起暖光。姜昭扫了一眼,唇角一勾:“谢恩。”

她没动,宫人也不敢催。风从回廊穿堂而过,吹得檐角铜铃轻响。她忽然抬手,摘下发间银簪,在杯沿轻轻一划。

一道极细的蓝光闪过,杯壁凝出薄霜。她收回簪子,霜痕瞬息消散。

“走吧。”她把簪子重新别好,抬脚往前走,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这酒……怕是比边关的雪还凉。”

麟德殿内灯火通明,丝竹声绕梁不绝。皇帝坐在主位,手里捏着一只白玉杯,眼神却一直往门口飘。见姜昭进来,他立刻扬起笑脸:“爱卿今日朝堂威风得很啊,朕都快坐不住龙椅了。”

姜昭低头行礼,甲片轻响:“臣为将士请命,不敢称功。”

“坐下,坐下。”皇帝指了指下手首位,“今儿不谈政事,只喝酒。”

酒过三巡,宫女捧上第三盏御酒。姜昭接过,仰头就喝。皇帝眼睛一眯,手指在案上敲了两下。

半盏酒入喉,她动作忽然一滞,手一松,夜光杯“当啷”落地。整个人晃了晃,软软倒向席侧。

“郡主?”皇帝猛地起身。

姜昭双目紧闭,呼吸绵长,脸色泛白,脉搏慢得几乎摸不到。一名老太医匆匆上前探脉,抬头颤声道:“回陛下……脉象虚浮,气血凝滞,像是……中了软筋散。”

“哎呀!”皇帝一拍大腿,“怎会如此?这酒可是朕亲验过的!”

他踱到姜昭身边,俯身看了看,低声吩咐:“快,送郡主去龙床殿歇息,派十二暗卫守着,不得有失。”

两名内侍小心翼翼将她抬走。皇帝站在原地,盯着那滩洒在地上的酒液,嘴角慢慢翘了起来。

龙床殿内烛火幽微,四角铜鹤衔着安神香,烟丝袅袅。姜昭被安置在帝王寝榻之上,发钗散落,衣甲解去,只剩一身素白中衣。守在外间的两名太监交头接耳:“陛下这是想借病拿人?”

“嘘——别多嘴。等她醒不来,自然就是‘旧伤复发’。”

殿顶横梁上,一只白狐悄然伏下,尾尖蓝光一闪即灭。

姜昭躺在龙床上,眼皮不动,心率依旧缓慢。但她识海早已开启,灵泉汩汩流淌,洗刷着残余药性。逍遥决运转周天,经脉如春水复苏。

她听见脚步声。

轻,稳,带着龙纹靴特有的压地节奏。

皇帝来了。

他没进内室,只站在屏风外,隔着一层绣金纱帘打量床上的人。良久,才低笑一声:“姜昭啊姜昭,你再能耐,也不过是个女人。朕给你三分脸,你就真以为能骑到朕头上来了?”

他走近几步,声音压得更低:“虎符也好,军权也罢,只要你不醒来,一切都能重新写。”

他又退后两步,抬手示意太监:“去,请程岳来一趟。就说……他主子病重,恐怕撑不过今夜。”

话音未落,床上的人忽然动了。

不是挣扎,不是惊醒,而是缓缓翻了个身,面朝里侧,像梦呓般呢喃:“陛下……这床……还挺软。”

皇帝一僵。

下一瞬,姜昭睁眼。

瞳孔金芒暴涨,发尾泛起淡蓝光晕。她右手一扬,袖中银鞭如活蛇窜出,破空声刺耳!

鞭梢精准缠上皇帝脖颈,猛地一拽!

“咚”地一声,皇帝被狠狠拖倒在地,喉咙被勒得发不出声,双手死死扒着地毯。两名太监刚要喊人,窗外寒光一闪,雷鸟双翼展开,爪下电弧跳跃,吓得两人瘫跪在地。

姜昭翻身坐起,赤脚踩在锦褥边缘,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的皇帝。她轻轻一扯鞭子,皇帝脖子一紧,脸涨成紫红。

“陛下刚才说,我撑不过今夜?”她歪头一笑,“您是不是忘了——我最擅长的,就是装死?”

皇帝喘着粗气,艰难开口:“你……你怎么可能没事?那酒里可是加了整株断魂草炼的散!”

“哦?”姜昭挑眉,“就这?我在知青点拿它喂鸡都不够劲。”

她指尖一动,鞭子又收紧半寸:“您让我来赴宴,我不来,显得心虚;来了不喝,还是心虚。可我要是真喝了……那就不是试探,是谋杀。”

她俯身,靠近皇帝耳边,声音轻得像羽毛搔刮:“所以啊,我喝。但您不知道的是——我舌底藏泉,毒液凝珠,一口帕子吐干净。心跳放缓是逍遥决入门课,您那点小把戏,连我识海里的灵兽都骗不过。”

皇帝额角冒汗:“你……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姜昭直起身,环顾四周,“您把我请到龙床殿,自己送上门来,现在问我想要什么?”

她冷笑:“不如问问,您怕什么?怕我掌兵?怕我握虎符?怕我掀了您那些见不得光的账本?”

皇帝嘴唇哆嗦,没说话。

姜昭缓缓站起,赤脚踩在他手背上,力道不重,却让他动弹不得。

“从今天起,我的人进出宫门,不必通报。”

“程岳调兵,无需兵部批文。”

“我查任何事,任何人,不得阻拦。”

她一条条说着,每说一句,脚下就加重一分。

“你……你这是逼宫!”皇帝终于挤出一句话。

姜昭笑了:“逼宫?我连您这床都没下呢。您要是觉得委屈,现在就可以喊人——看看是您的禁军来得快,还是我的雷鸟先劈了您头顶的梁?”

皇帝咬牙,最终闭上了眼。

姜昭松开鞭子,轻轻踢了踢他手腕:“滚吧。下次下毒,记得换个配方,这味儿太冲,熏得我头疼。”

皇帝狼狈爬起,踉跄后退,临出门前回头瞪她一眼。姜昭只是靠在床柱上,手里把玩着银鞭,笑容不减。

门关上后,她神色骤冷。

识海中,白狐传来讯息——楚云裳旧宅方向,有蝶形印记波动。

她指尖一掐,吊坠发烫。

正要起身,忽听得窗外“咔”地一声轻响。

她转头望去。

一支青铜箭头插在窗棂上,尾羽缠着半张烧焦的纸,上面用血写着两个字:

**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