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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科幻小说 > 抠脚大汉变身猫娘后,被拍卖了 > 第64章 风沙欲起时的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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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1 年 9 月 12 日清晨,利雅得的阳光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凉意,金色的光线穿过温室花园的玻璃顶棚,在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张纳伟(Samira)穿着一身亲王特意为他定制的浅紫色丝绸晨衣,沿着西侧回廊慢慢踱步,长尾在身后不紧不慢地扫过地毯,留下几不可见的痕迹 —— 那是他前一晚用指甲在地毯边缘刻下的微小记号,用来标记每次 “散步” 的路线。

不远处,里卡多正蹲在玫瑰园的角落修剪枯枝,粗布园丁服上沾着些许露水,棕色的猴毛被晨光染成了暖黄色。他似乎没注意到张纳伟的到来,只是专注地用剪刀剪掉枯萎的花萼,动作却比往常慢了半拍 —— 这是他们前一天约定好的信号:若亲王不在庄园,且周围无密切监视,便以 “慢工” 为号。

张纳伟走到一丛开得正盛的白色茉莉前,故作好奇地俯身轻嗅,指尖轻轻拂过花瓣,眼角的余光却快速扫过四周:二十米外的仆人正低头刷着手机,回廊尽头的摄像头被一盆巨大的龟背竹挡了大半,只有镜头边缘能勉强拍到茉莉丛的一角。他压低声音,用英语轻声说:“亲王走了三天了,管家说要去欧洲访问一周,是真的吗?”

里卡多的剪刀 “咔嚓” 一声剪断一根枯枝,声音恰好盖过张纳伟的问话。他没有抬头,只是用同样低微的、带着巴西口音的英语回应:“是真的。昨天去车库检查洒水系统时,听到司机说的,私人飞机凌晨两点就起飞了。主宅的守卫少了三分之一,都跟着亲王去了。”

张纳伟的心微微一沉,又随即提起 —— 守卫减少是机会,但也意味着留下的人可能更警惕。他伸手摘下一片茉莉花瓣,捏在指尖捻碎,香气弥漫开来,恰好掩盖了两人交谈的气息:“你之前说,德拉伊耶县这段时间适合逃,具体是指什么?我连德拉伊耶到底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里卡多终于停下手里的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布,假装擦拭剪刀,实则将布摊开 —— 那是一块被反复折叠的防水布料,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画着简易地图。他飞快地将布递到张纳伟手边,又迅速收回,动作快得像只是递了一片落叶:“你先听我说,德拉伊耶不是普通的县城,是沙特的‘历史名城’,离利雅得市中心大概 20 公里,开车要 40 分钟。现在的德拉伊耶分两部分,老城区和新城区。”

“老城区是遗址公园,有很多石头房子,现在改成了游客区,卖传统手工艺品、香料什么的,还有露天市集,每周五到周日人最多,能有上万人。新城区是住宅区,住的大多是本地人,还有一些外国劳工,比如菲律宾的佣人、印度的工程师。” 里卡多的声音压得更低,剪刀开始有节奏地剪着枝叶,每剪一下就说一句,“关键是,老城区的监控很差 —— 因为是遗址,不能装太多摄像头,怕破坏古迹,很多角落都是盲区。而且市集里人杂,卖东西的、游客、乞丐混在一起,很容易藏人。”

张纳伟的指尖微微颤抖,他终于知道里卡多所谓的 “适合” 是什么意思 —— 混乱,永远是逃亡者最好的掩护。他想起自己曾经在曼谷做房产中介时,带客户去老城区看房,那些窄巷、密集的商铺,确实是躲避追踪的好地方。“那新城区呢?警察多吗?”

“新城区警察多,但大多是管交通的。德拉伊耶的警察局在新城区中心,只有 30 个警察,还要管整个县的治安,根本顾不过来。而且这个月是‘利雅得文化月’,德拉伊耶的警察很多被调去市中心维持活动秩序了,老城区基本只有两个巡逻队,每小时才转一圈。” 里卡多顿了顿,又补充道,“还有,德拉伊耶的西边是沙漠,有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巴林边境,平时很少有人走,只有一些走私的人会用 —— 我之前帮园丁头整理仓库时,见过一张旧地图,上面标了这条路。”

“巴林?” 张纳伟的眼睛亮了一下 —— 他记得苏玲曾经说过,巴林和泰国是免签国,只要能到巴林,就能直接买机票回曼谷。“从德拉伊耶到巴林边境要多久?路上有检查站吗?”

“开车要两个小时,小路只有一个临时检查站,是边防军在管。但这个月因为文化月,边防军会抽人去利雅得帮忙,检查站通常只有一个人值班,有时候甚至没人。” 里卡多的剪刀突然停了,他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回廊尽头的摄像头,又低下头,“不过要等沙尘暴来的时候走 —— 德拉伊耶每年 9 月底到 10 月初会有沙尘暴,一刮沙尘暴,检查站就会关闭,因为 visibility 太低,没法检查。而且沙尘暴会干扰监控信号,就算有人想追,也很难看清路。”

张纳伟默默记下这些信息:老城区市集、沙漠小路、沙尘暴、巴林边境。这些碎片在他脑子里慢慢拼凑出一条模糊的路线,但还有一个最关间的问题 —— 庄园本身的漏洞。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仆人,对方还在低头刷手机,便继续问道:“庄园里呢?你说有漏洞,具体是哪里?”

里卡多放下剪刀,走到玫瑰丛旁,假装整理花枝,身体挡住了摄像头的视线:“核心区的围墙,西侧有一段,大概 5 米长,上个月暴雨冲坏了,修补的时候用的是临时材料,墙体不结实,而且那里的摄像头因为树长得太密,被枝叶挡住了一半,只能拍到围墙的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是盲区。”

“还有呢?” 张纳伟追问,指尖紧紧攥着那片茉莉花瓣,花瓣的汁液沾在指缝里,带着一丝凉意。

“主宅的地下一层,有个废弃的通风管道,是十年前建庄园时留的,后来因为漏水就不用了。我三个月前帮人修地下仓库的水管时发现的,管道直径有 60 厘米,够一个人爬过去,而且一端通主宅地下,另一端通外围的棕榈园 —— 棕榈园离西侧围墙只有 10 米,没人巡逻,因为那里全是树,不好走。” 里卡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还有巡逻队的间隙,核心区的巡逻队是两小时一班,每班两个人,凌晨 4 点到 4 点 15 分是换班时间,这段时间核心区东侧,也就是你住的房间楼下,是没人的 —— 因为早班的还没到,晚班的已经走了,我观察了半个月,每次都是这样。”

张纳伟的心跳开始加速,这些信息太关键了 —— 西侧围墙的漏洞、废弃的通风管道、凌晨的巡逻间隙,这三个点连起来,就是一条从他房间到庄园外的通路。他忍不住想,里卡多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但他没有问,现在不是质疑的时候,他需要完全相信眼前这个同样被改造的 “同类”—— 毕竟,他们有着同样的目标:逃离。

“我住的房间在主宅二楼东北角,窗户向东开,楼下是一片草坪,离东侧妻子的院落大概 30 米。” 张纳伟快速报出自己的位置,“如果从窗户跳下去,用床单拧成绳子,应该能到地面。然后从草坪绕到地下一层的入口,再进通风管道,到棕榈园,最后从西侧围墙出去 —— 这样可行吗?”

里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可行,但要注意地下一层的入口,在主宅北侧的杂物间里,杂物间的门平时是锁着的,但钥匙挂在门旁边的挂钩上,因为仆人经常去拿东西,懒得每次开锁。还有,通风管道里有很多灰尘,要戴口罩,不然会呛到,而且管道里有几个转弯,要记好方向,别迷路 —— 我画了地图,下次见面给你。”

“好。” 张纳伟深吸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自从 9 月 10 日那次丝巾接触后,他一直担心里卡多只是随口说说,现在看来,里卡多是真的在为逃跑做准备。他想起里卡多那天说的 “外面的世界很残酷”,便又问道:“到了德拉伊耶之后,怎么找去巴林的车?我没有钱,也没有身份证明。”

里卡多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用金属做的巴西国旗徽章,递给张纳伟:“你拿着这个,去老城区的‘阿卜杜勒香料店’,找老板默罕默德。他是约旦人,专门帮人偷渡到巴林,我之前帮他修过园艺设备,他欠我一个人情。你把徽章给他,他就知道是我介绍的,不用先给钱,到了巴林再付 —— 他会帮你办临时身份证明,用假名字,不过你要把你的猫耳和尾巴藏好,他那里有宽大的长袍和头巾,能遮住。”

张纳伟接过徽章,徽章很小,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上面的巴西国旗已经有些褪色,但握在手里,却感觉沉甸甸的。这是他逃离计划里,第一个实实在在的 “信物”,也是他和外界的第一个连接。他把徽章放进晨衣的口袋里,紧贴着胸口,那里还藏着一个更小的东西 —— 一张女儿苏纳琳的照片,是他被带到实验室前,从钱包里撕下来的,只有拇指那么大,一直藏在项圈的夹层里。

“默罕默德的车是什么样的?怎么和他接头?” 张纳伟还有最后几个问题,他不想错过任何细节,毕竟,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的车是黑色的越野车,车牌号是‘1234-dA’,车身上有个香料店的标志,是一个红色的月牙。你到香料店后,就说‘里卡多让我来买茉莉香料’,他就会带你去后面的仓库,那里有暗格,能躲人。” 里卡多说完,又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仆人要过来了,下次见面是 9 月 15 日下午 3 点,在棕榈园的西北角,那里没人。”

张纳伟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重新俯身欣赏茉莉,长尾轻轻扫过地面,仿佛只是一个悠闲的 “宠物” 在享受清晨的时光。里卡多则拿起剪刀,继续修剪枯枝,动作恢复了往常的速度,仿佛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过。不一会儿,仆人走了过来,对张纳伟躬身道:“Samira 小姐,早餐准备好了,管家让我来请您回去。”

张纳伟抬起头,脸上露出温顺的笑容,用带着一丝喵音的少女声道:“知道了,我们走吧。” 他转身跟着仆人离开,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里卡多 —— 那个矮小的、覆盖着棕色猴毛的身影,依旧在玫瑰丛中忙碌,像一株在沙漠里顽强生长的植物。

接下来的三天,张纳伟开始默默为逃跑计划做准备。他住的房间在主宅二楼东北角,窗户向东开,窗外是一片草坪,草坪上有几棵高大的棕榈树,正好能挡住一部分视线。他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检查窗户的锁扣,发现锁扣是老式的,用一根细铁丝就能撬开 —— 他从房间里的台灯上拆了一根铁丝,藏在枕头下。

他还开始偷偷收集物资:每天早餐时,他会把面包、牛肉干偷偷藏在口袋里,带回房间后放在枕头下;他从浴室里拿了一块肥皂,用布包好,藏在床底;他还趁仆人打扫房间时,偷拿了一把小小的水果刀,藏在晨衣的夹层里 —— 这把刀很锋利,足够用来割断床单,也能在紧急情况下自卫。

9 月 15 日下午 3 点,张纳伟准时来到棕榈园的西北角。这里长满了高大的棕榈树,树叶茂密,阳光很难照进来,地面上覆盖着厚厚的落叶,踩上去没有声音。里卡多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他手里拿着一张折叠好的纸,看到张纳伟过来,便递了过去:“这是通风管道的地图,还有德拉伊耶的路线图,我都标好了。”

张纳伟接过地图,展开一看,上面用炭笔详细画着通风管道的路线:从主宅地下一层的杂物间进入,经过三个转弯,就能到棕榈园的出口,每个转弯处都标了记号,比如第一个转弯处有一个生锈的铁架,第二个转弯处有水滴的声音。德拉伊耶的路线图上,标了从庄园到老城区市集的路线,还有沙漠小路的位置,甚至连默罕默德香料店的具体位置都标了出来。

“还有,10 月 5 日左右会有沙尘暴,我听收音机里说的。” 里卡多补充道,“那天是周日,老城区的市集人最多,最适合混进去。而且沙尘暴一来,监控和通讯都会受影响,亲王就算在欧洲知道了,也没法立刻赶回来。”

“10 月 5 日?” 张纳伟重复了一遍,把日期记在心里。还有 20 天,20 天后,他就能离开这个黄金牢笼,去见女儿了。他忍不住摸了摸胸口的徽章,又想起了女儿的照片,眼眶微微泛红。

“对,10 月 5 日凌晨 4 点出发,用床单拧成绳子从窗户下去,然后去地下一层的杂物间,进通风管道,到棕榈园,再从西侧围墙出去,大概 5 点能到德拉伊耶老城区,正好赶上市集开门,能混进去。” 里卡多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期待,“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口罩,在通风管道里用,还有一件黑色的长袍,藏在棕榈园的树洞里,你到时候去拿。”

张纳伟点了点头,喉咙有些发紧,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 谢谢?还是保重?他只是紧紧握着地图,仿佛握着自己的未来。“你呢?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他忍不住问道。

里卡多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走了。我试过一次,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我在这里待了四年,已经习惯了,而且我没有家人要见 —— 你不一样,你有女儿,你必须走。”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如果我走了,他们会怀疑你,反而会给你添麻烦。你走了之后,就当从来没有认识过我。”

张纳伟看着里卡多,心里一阵酸楚。这个同样被改造的 “同类”,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逃离,却选择留在这个牢笼里。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用力点了点头:“我会记住你的,里卡多。如果我能回到泰国,我会想办法帮你。”

里卡多笑了笑,摆了摆手:“不用了,你只要能见到你女儿,就够了。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别被人发现。”

张纳伟拿着地图,转身离开棕榈园,脚步比来时更坚定。他知道,里卡多的选择是为了他好,他不能辜负这份善意。回到房间后,他把地图藏在床垫下,用刀子在床垫上刻了一个小小的 “10.5”,提醒自己逃跑的日期。

接下来的日子,张纳伟更加谨慎地观察庄园的情况。他发现,亲王不在的这些天,守卫确实松懈了很多,晚上巡逻的次数减少了,仆人也经常偷懒,甚至有几个仆人在花园里偷偷喝酒、打牌。他还注意到,西侧围墙的那段破损处,果然如里卡多所说,被树枝挡住了大部分,摄像头只能拍到上半部分。

9 月 28 日凌晨 3 但,张纳伟依旧没有睡着。他躺在定制的软垫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反复过着逃跑计划的每一个步骤:从窗户下去的速度要快,不能超过 5 分钟;通风管道里要注意方向,别迷路;西侧围墙的破损处要用力推,才能推开临时材料;到了德拉伊耶后,要尽快找到默罕默德的香料店,别被人发现猫耳和尾巴……

他翻了个身,看向窗外。夜色很深,天空中没有月亮,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突然,一颗流星划过夜空,拖着长长的尾巴,从东向西飞去。张纳伟立刻坐了起来,跑到窗边,双手合十,对着流星默默许愿:“流星啊,求你保佑我,让我顺利逃离这里,见到琳琳。我只要见到她,就够了,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流星很快消失在夜空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但张纳伟的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 —— 他相信,这颗流星会听到他的愿望,会保佑他。他回到床上,摸了摸胸口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儿笑得很开心,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他想起女儿 10 岁生日那天,他去前妻家,女儿抱着他的脖子,说:“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住啊?我想和你一起画画。” 当时他只能敷衍说 “快了,爸爸很快就找到工作了”,可直到现在,他都没能兑现承诺。他心里一阵愧疚,又一阵坚定 —— 这次,他一定要回去,一定要陪在女儿身边,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他又想起庄园的地形:5000 亩的土地,核心区在中间,主宅在核心区的中心,地上三层,地下一层,他住的房间在二楼东北角;三位妻子的院落分别在东、南、西三个方向,离主宅 500 米;核心区的围墙有 2 米高,上面有铁丝网,两个大门分别在南侧和东侧,都有人站岗。西侧的围墙漏洞在核心区外的棕榈园旁边,那里没有铁丝网,只有一道临时修补的墙。

他在脑子里模拟了一遍逃跑的路线:凌晨 4 点,从窗户用床单拧成绳子下去,到地面后,绕到主宅北侧的杂物间,用钥匙打开门,进入地下一层,找到通风管道的入口,爬过管道,到棕榈园的出口,然后从棕榈园绕到西侧围墙的漏洞处,推开临时墙体,出去后,沿着小路走到德拉伊耶老城区,找到默罕默德的香料店,然后坐他的车去巴林边境,过了边境后,买机票回曼谷……

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脑子里,没有一丝遗漏。他知道,这个计划有风险,可能会失败,可能会被抓回来,甚至可能会死。但他不怕 —— 他已经一无所有了,除了对女儿的思念,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不能见到女儿,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窗外的夜色渐渐变浅,天边开始泛起一丝鱼肚白。张纳伟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凌晨 5 点了。他躺下来,闭上眼睛,却没有丝毫睡意 —— 他在等待,等待 10 月 5 日的到来,等待那场能为他掩护的沙尘暴,等待逃离这个牢笼的那一刻。

他的手紧紧握着枕头下的铁丝和水果刀,指尖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他知道,前路必然充满艰险,德拉伊耶的市集可能有警察,沙漠的小路可能有走私者,巴林的边境可能有关卡。但他不怕,因为他的心里有一个支撑 —— 女儿的笑脸,那个支撑着他在实验室里忍受剧痛、在训练房里忍受屈辱、在庄园里忍受囚禁的唯一信念。

“琳琳,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在心里默念,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充满了坚定,“再等 20 天,爸爸一定带你去吃你最喜欢的芒果糯米饭,一定陪你画一幅最漂亮的画。”

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庄园里开始有了动静,仆人起床准备早餐,巡逻队换班的脚步声从楼下传来。张纳伟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 他需要保存体力,为 20 天后的那场逃亡,做好充分的准备。风沙欲起,逃亡的号角,即将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