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傍晚跟开了倍速似的，刚才还挂在天上的太阳，转眼就把半边天染成橘红色，红霞跟课间打闹的学生似的，疯了似的往云层外钻。可没等欣赏够这美景，冷风就跟没交作业的调皮蛋，嗖嗖往衣领里灌，冻得人一激灵。
十二月的纽约就是个“冻手冻脚专业户”，不光冷，还爱搞突然袭击——前一秒晴空万里，下一秒就能飘起鹅毛大雪，下大了能把整个城市堵得跟早高峰的校门口似的，地铁停运、公交趴窝，连便利店的热咖啡都能卖断货。
陆川跟阮淑宁算是“时尚同好”，俩人都对棉袄敬而远之。在他们眼里，棉袄穿在身上跟裹了床棉被似的，既显臃肿又碍事儿，走两步都觉得胳膊抬不起来，哪有风衣来得潇洒。陆川套了件黑色长款风衣，腰带轻轻一系，衬得他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有气场，走在路上跟刚从校园偶像剧里走出来的男主似的，身上那股子成熟劲儿，比讲专业课的教授还让人移不开眼。
阮淑宁则穿了件卡地亚连衣裙，米白色的面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的身材曲线，领口的珍珠装饰衬得她皮肤更白，妥妥的“中国风美人”。今天的她跟平时判若两人，没了往日跟在陆川身后的小心翼翼，整个人落落大方，见陆川身边没别人，干脆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指尖轻轻搭在他的风衣袖口上。她心里门儿清：男人在外就好面子，尤其是在这种高端场合，该给的排场必须拉满。
俩人打车到酒会场地时，刚下车就被眼前的酒店惊得愣了两秒。这酒店金碧辉煌的，大门前的水晶灯比校园晚会的舞台灯还亮，门口的服务生穿着笔挺的燕尾服，笑得比食堂阿姨给多加肉时还热情。陆川搜遍脑子里的形容词，也只能想到“奢华”这俩俗气的词，心里嘀咕：这要是评星级，七星级都委屈它了，说八星都有人信。
罗恩没来，毕竟他那级别，参加这种酒会跟大学生参加社团招新似的，没必要亲自到场，只托人给陆川留了个VIp名额。一进酒店大厅，悠扬的小提琴声就飘进耳朵，跟校园音乐会似的，只不过这里的人穿得更正式——男人们西装革履，女人们礼服加身，名媛们跟校园里的校花似的，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眼神里还带着点“暗中较量”的意思。
Ns的外交经理早就候在门口，见陆川来了，赶紧迎上来当起“向导”，拉着他穿梭在人群里，介绍了不少商界精英。刚聊没两句，一个梳着油头、西装笔挺的男人就凑了过来，递名片的动作比递课堂笔记还积极：“陆总您好，我叫亚斯兰·伊沙克，是专门为精英人士服务的豪宅管家。不知道您对纽约的顶级豪宅感兴趣吗？”
陆川接过名片瞅了眼，上面印着烫金的logo，看起来挺唬人，他挑眉问：“豪宅？具体在哪啊？”
“就在曼哈顿最顶级的富人区！”伊沙克眼睛一亮，跟推销限量版球鞋的代购似的热情，“里面有私人游泳池，比咱们大学的游泳馆还大；还有超大庭院，夏天办烧烤派对都没问题；对了，还带个小型舞厅，您要是想请朋友跳舞，在家就能搞定！”
陆川听得心里还真有点痒痒，毕竟谁没幻想过住豪宅呢？可等伊沙克报出价格，他嘴角瞬间抽了抽——十五亿美金！这价格跟抢银行似的，他现在就算把小怪兽公司的股份卖一半，也凑不齐这么多钱，只能干笑着摆手：“多谢伊沙克先生推荐，我目前没在纽约买房的打算，以后有需要再联系您。”
一旁的阮淑宁眼睛都看直了，那眼神跟看到限量版包包似的亮，手指还不自觉地攥了攥裙摆。陆川瞅着她这模样，心里忍不住吐槽：上次见她眼睛瞪这么大，还是自己拿出珍藏的绝版漫画时，女人啊，果然对“贵得离谱”的东西没抵抗力。
“别瞎想了，咱们去跳舞。”陆川拍了拍她的胳膊，调侃道，“十五亿的豪宅，现在跟咱们俩没啥关系，总不能借钱买吧？到时候还得还房贷，跟咱们大学时还助学贷款似的，多累啊。”
阮淑宁这才收回目光，笑着点点头，跟着陆川走进舞池。俩人跟刚学跳舞的大学生似的，踩着音乐的节拍慢慢晃，动作僵硬得跟机器人似的——陆川踩了阮淑宁三次脚，阮淑宁也不小心撞了他两次胳膊，要是这也算跳舞，那校园晚会上的广播体操都能算艺术表演了。
“十五亿的豪宅，确定不是开玩笑吗？”阮淑宁小声问，还是有点不敢相信，毕竟这钱都能在国内买好几栋别墅了。
“有钱人的快乐，咱们普通人想象不到。”陆川无奈地笑了笑，“不过这事儿咱们暂时不用操心，等以后咱们也成了‘有钱人’，再考虑也不迟。”
跳完舞，陆川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大家递酒的递酒，聊业务的聊业务，跟众星捧月似的。阮淑宁站在旁边看着，见陆川跟别人谈笑风生，年轻的脸上满是闪光点——聊起手游时眼里有光，说起未来规划时条理清晰，连喝酒的姿势都透着股从容，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觉得陆川这模样还挺帅。
没过多久，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人凑到阮淑宁身边，端着酒杯笑着问：“晚上好，美丽的女士，你是中国人吗？你的气质真特别。”
阮淑宁早就习惯了被搭讪，在国内参加画展时，就常有陌生男人过来搭话，只是有点纳闷：不是说国外和国内审美不一样吗？之前还有个野鸡教授在网上说，国外人更喜欢眯眯眼，觉得那才是中国女生的标准长相，这都啥跟啥啊。
她礼貌地指了指不远处的陆川，笑着说：“不好意思，我丈夫在那边，我们是一起来的。”
那男人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陆川，眼神里满是疑惑，估计在琢磨：这俩人看着不像夫妻啊，倒像姐弟，难道是“姐弟恋”？他尴尬地笑了笑，说了句“抱歉”，就灰溜溜地走了。
陆川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赶紧走过来解围，笑着问：“你们刚才聊什么呢？看他走得挺匆忙。”
“没聊什么，就是过来搭个讪。”阮淑宁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点调侃，“陆总这是吃醋了？没想到我这‘跟着你混’的，也能让你在意啊。”
陆川被她逗乐了，趁周围人不注意，偷偷伸手掐了下她的屁股。阮淑宁吓得赶紧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说：“公共场合呢！注意点形象，跟咱们大学时在图书馆偷偷传纸条似的，别被人看到了。人家就是过来问了两句话，没别的意思。”
“知道了知道了，回去再收拾你！”陆川乐呵呵地说完，又转头跟几个长相漂亮的女生聊了起来。没多久，他还遇到了几个中国留学生，其中一个女生长得挺清纯，扎着高马尾，穿着白色连衣裙，说话还带着点学生气，对他格外热情——又是递酒又是夸他“年轻有为”，可她越热情，陆川越没兴趣。
倒不是他不解风情，而是在国外他心里有数——最多嘴上耍耍贫，绝对不动真格。这圈子里的水太深了，他之前听朋友说过，有些公司专门培养留学生当“钓饵”，尤其是那种长得清纯、身材好的，表面上看着乖巧懂事，心里的小算盘比谁都精。
这些公司会故意营造暧昧氛围，比如邀请男生去私人派对、单独约饭，等男生跟女生发生关系后，女生就哭着报警，说自己被侵犯。到时候媒体一报道，男生的名声就全毁了，在国内也没法立足。要么是仇家故意搞事，要么是有人想把他留在国外替自己做事，这套路跟校园里的“恶作剧”比起来，简直太恶毒了。
陆川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商人，没优秀到让女生魂牵梦绕的地步，这些人这么热情，说白了就是图他的钱，他可不想栽在这上面。
另一边，阮淑宁端着酒杯走到门口，跟守在那里的裴滢聊了起来。她指了指不远处被女生围着的陆川，好奇地问：“裴滢，你以前跟陆总出来参加这种场合，他也总被人围着聊天吗？尤其是女生。”
裴滢一本正经地说：“陆总一直很喜欢了解当地文化，跟人聊天也是为了多交流，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阮淑宁当场愣住了，看着裴滢的眼神满是疑惑：这是谁教你的话术啊？不会是陆川吧？跟他平时忽悠人的语气一模一样！
裴滢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偷偷瞅了眼阮淑宁，见她还盯着陆川看，眼神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心里忍不住琢磨：阮总该不会对陆总有意思吧？他俩明明是朋友关系，阮总比陆川大几岁，难道是想“老牛吃嫩草”？她不敢多想，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没再说话。
酒会上还穿插了个慈善拍卖会，主持人拿着话筒说“所有款项都用于公益，公开透明”。陆川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自己在国内都没当过大善人，平时捐钱也是捐给学校的贫困生基金，哪能跑到国外来当“冤大头”？花几十万美金买幅看不懂的抽象画，挂在家里晚上都得做噩梦，这种傻事他可不会干。
整场酒会下来，陆川喝了不少酒，脸都红了，却还跟旁边的华裔女生吹牛——从手游开发聊到未来规划，说得眉飞色舞。那女生跟撒娇似的，声音甜得发腻：“陆总，您也太厉害了吧！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成就，我太崇拜您了。”
陆川看了眼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对这嗲嗲的声音实在没感觉，觉得还没宋时薇说话清脆好听，便站起身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事要忙。”
“陆总，别急着走啊。”那女生赶紧拉住他的胳膊，眼神里带着点暧昧，“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要不先去我那里休息一会儿？我泡的茶可好喝了。”
没等陆川说话，裴滢和阮淑宁就走了过来。裴滢礼貌地说：“陆总，时间确实不早了，明天还要去拳头公司跟团队对接，咱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别耽误了正事。”
阮淑宁则抱着胳膊，眼神冷冷地看着那女生，气场强大得跟教导主任抓逃课学生似的：“你是在纽约留学的吧？哪个学校的啊？”
那女生见阮淑宁这架势，赶紧松开陆川的胳膊，眼神有点慌乱，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朋友在叫我”，就意兴阑珊地走了。
等她走远，阮淑宁才转头看向陆川，语气里带着点调侃：“陆总，你好像很喜欢这种清纯类型的女生啊，跟宋小姐的风格差不多嘛。”
陆川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子还很清醒，他靠在旁边的柱子上，一针见血地说：“她就是来钓凯子的，你没看出来吗？”
东哥的前车之鉴还在那摆着，他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再说了，他酒量好，怎么喝都不醉，还有阮淑宁和裴滢在身边当“护法”，想套路他，没那么容易。
刚走出宴会厅，喧嚣瞬间被甩在身后，冷风一吹，陆川打了个激灵，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保镖早就把车停在门口，黑色轿车跟校园里的“特权车”似的，低调又显眼。
上了车，陆川靠在座椅上，趁着昏暗的灯光，在阮淑宁腿上轻轻拍了几下。这动作跟课堂上递暗号似的，阮淑宁秒懂——晚上十一点，去他房间。
车子开得平稳，没一会儿就到了半岛酒店。陆川刚进房间没多久，门口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打开一看，阮淑宁果然来了。这一晚，陆川跟打了鸡血似的格外亢奋，每次跟阮淑宁相处，都有种说不出的放松，可看着她的背影，又忍不住有点愧疚——但转念一想，是她自己愿意的，也就没那么纠结了。
接下来的几天，陆川彻底成了“空中飞人”，在Ns和拳头公司之间来回跑。他心里打着小算盘：不光想要拳头的技术人员，连Ns的精英也想挖过来。奈何罗恩跟老狐狸似的，每次都打太极，一边挽留他，一边忽悠他来纽约发展，说什么“这里资源更好，更适合你”。
陆川心里门儿清：自己就是个“游戏搬运工”加程序员，不管在哪都能混得风生水起，甚至国外的市场更吃他那套游戏风格。可做人不能忘本啊——国内的前辈、叔叔辈帮了他不少，国外的顶多算合作者，这点分寸他拎得比谁都清。
这天下午，陆川在酒店吃下午茶，闲得无聊，又给刘赤云打了个电话。刘赤云接起电话时，差点没忍住吐槽：这陆川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吧？上班时间跟他唠嗑，难道小怪兽公司都不用管的吗？他当初就是多问了几句合作的事，结果被这小子缠上了，跟粘人的口香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挂了刘赤云的电话，陆川又拨通了美团王总的号码，试探着问能不能带资入股，当个小股东。王总倒也实在，一顿卖惨，说公司现在还在烧钱阶段，但也愿意给他个机会，让他少投点钱占点股份。
一圈电话打下来，也就张鸣最热情，恨不得立刻买张机票飞纽约，跟他当面聊合作。陆川还在微信群里@了苏老板，催他赶紧落实之前谈好的合作——现在他手里的业务越来越多，钱也越来越不够用，妥妥的“入不敷出”，可他一点都不慌：银行都没急，他急啥？
到了跟拳头公司贝克和梅利约定的日子，几人一见面，对方就问起了手游的事：“我们还以为要等段时间，这就要开始把《英雄联盟》改成手游了？”
“不是，我想搞个新游戏。”陆川没提《荣耀王者》，心里跟明镜似的——当着人家的面，说要照着人家的游戏搞个新的，这不纯纯挑衅嘛。他甚至已经开始脑补，等《荣耀王者》上线后，贝克和梅利会是啥表情，还会不会像现在这么热情。
要知道，当初腾达就是因为跟这俩人谈不拢手游授权，才自己搞了《荣耀王者》。而现在，他不但拿到了《英雄联盟》手游的开发权，还手握《荣耀王者》，在国内手游圈基本没对手了。等以后时机成熟，再把“精英战场”（也就是《和平精英》）搞出来，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腾达有端游《企鹅飞车》《穿越火线》《dNF》，他有各种爆款手游，以后国内手游圈干脆改名叫“小怪兽广场”得了！
这次拳头公司还算给力，派了八位技术人员和两位运营，跟着他一起回国。这已经是拳头能给出的极限了——毕竟派出去的人越多，越有可能“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就像国内来的技术人员，国外公司总会用高薪、房子甚至“美人计”留人，待遇好到让人无法拒绝，这也是为啥现在国外有十几万中国技术人才的原因。
贝克和梅利心里门儿清：就算陆川是大股东，也不能保证这些人去了中国还会回来。可他们不知道，陆川早就打好了算盘——哪有肉包子打狗，狗不吃的道理？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这些人回去，赚钱嘛，不寒掺，总不能为了所谓的“尊严”，跟钱过不去吧？
这些技术人员还蒙在鼓里，以为就是去中国出差，殊不知自己已经被公司“卖”给了小怪兽，不过这倒成了他们人生的转折点。
十二月初，到了该回国的时候。在机场，陆川跟陆清相拥告别，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杜太太也专门来送行了，看着俩小年轻依依不舍的样子，忍不住想起自己跟杜永超年轻的时候——陆川这股子劲儿，跟年轻的杜永超还真像，不过论优秀，陆川可比当年的杜永超厉害多了。
她之所以愿意带着陆清，给她资源、教她东西，说白了就是“长期投资”——这是她跟陆川没明说，但彼此都默认的事。毕竟任何关系，都需要点“利益”来维持。而且她也知道杜永超拿到了小怪兽的股份，虽然她不管家里的生意，但心里跟明镜似的，对陆川的做法很满意——这样才能更好地维持两家的关系。
“还有一个月，等你回来，我去机场接你。”陆川轻声说。
“嗯。”陆清向来不喜欢煽情，也不爱唠叨，“我爸妈刚才打电话，问我元旦回不回家吃饭。”
“元旦可能有点难，二号吧？”陆川有点无奈——元旦他既要去宋时薇那，还得陪家里人吃饭，三天假期根本不够用。还好他跟阮淑宁、李慧娜都没确定关系，不然他不得学个“分身术”才行？更别说还有个傻乎乎的俞玹，以及一直观望的双马尾姚仙梦，这日子，也就玄幻小说里的“分身术”能救他了。
陆清点点头：“行，那二号见。”
跟陆清告别后，飞机足足飞了十几个小时，才在帝都机场降落。来接机的不是还在跟朋友聚餐的李慧娜，而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张鸣——这家伙站在接机口，笑得比校园晚会上中了一等奖还灿烂。
“陆总！您可算回来了！您再晚几天，我都要提前回老家过元旦了！”张鸣一上来就热情地打招呼。
陆川看了眼手机，笑着调侃：“张总，你们家元旦提前一个月过啊？先上车，有话咱们路上说。”
阮淑宁和郑成华没在帝都停留，带着拳头的技术人员转机去了金陵；孙教授则跟着陆川，打算再去前妻那一趟——他还从纽约带了小礼物，活脱脱一个“老浪漫”，给年轻人好好上了一课。
上了车，张鸣就迫不及待地说：“陆总，上次您说的合作，我觉得可行！人手我都联系好了！”
陆川有点意外：这家伙也太积极了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运的交汇点”？他问道：“你能拉来多少人？”
“我人缘你还不知道吗？”张鸣拍着胸脯，自信满满地说，“以前的同学、同事都知道我靠谱，之前做项目拿了九九分的业绩，你也清楚。只要我开口，最少九成的人愿意跟我走——这里面五成是技术人员，两成是运营，总共一百多号人！”
陆川在心里暗暗佩服：牛啊！就这人脉底蕴，就算是头猪，也能折腾出点浪花来，难怪张鸣能成功。
张鸣话锋一转，问道：“那你能拿出多少钱？我知道你现在欠了不少贷款。”
“你从哪打听的？”陆川有点惊讶。
“这还用打听吗？”张鸣摊了摊手，“你从发家到现在，就算赚得多，也不至于没贷款吧？新闻上那些‘身家过亿’的报道，不都是为了博眼球嘛。”
陆川忍不住笑了：“钱的事你不用担心，小问题。”
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以公司的名义贷款，现在手底下这么多公司在运营，贷个几千万不成问题；实在不够，再跟圈子里的朋友借点，总能凑够。
张鸣点点头，眼里满是期待：“我跟程总聊过，现在快shou的下载量都好几百万了，用户越来越多，我都羡慕坏了！”
陆川看出来了，张鸣心里也有野心——谁不想把事业做得蒸蒸日上呢？刚好俩人想法不谋而合：陆川出资金和思路，张鸣带团队干活，简直是天作之合。
可陆川心里也有点嘀咕：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要是一个人所有的想法都跟你契合，那他肯定是带着目的来的。不过现在合作要紧，这些小事暂时先放一放。
——天底下如果有一个人所有的想法都在迎合你，那么对方肯定是有目的性接近的。
然而，张鸣似乎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