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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鹿昭昭此刻在,一定会觉得慕容皓的脸此刻青的都能当钢笔水了!

“你一个质子,究竟是如何知晓这么多事的?”

“本王知道的远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比如四皇子的母妃之所以触怒了你,

是因为你发现了她和太子有染,当日秋猎你一刀刺向太子时,

可也带着这份背德之恨?”

若刚才那些慕容皓还能强撑着自己辩上一辩,可此刻如此秘辛之事都被萧祈掌握了去,

他只觉自己如坠冰窟,这些年他一直将折磨萧祈当做乐子,

却不曾想,一个他视为玩物的敌国质子竟将眼线早就布满了他四周,

他这个皇帝做的竟如此失败吗?

不错!

四皇子的母妃在当日被他撞破与太子奸情时就当场赐死了!

只是为了皇室颜面,这才对外说是这个贱人惹怒了他这才被罚出去祈福,

当日他恨不得也一起杀了太子,可太子毕竟是他的嫡子,

他的四个儿子,老大有勇无谋,

老二,是婉妃所出,他心里终究有些在意,

老四又是个不学无术的,

只有老三,既是嫡出,又有点他的样子,所以那日他便在太子的一个个叩首求饶下饶了他,

谁曾想,这个逆子竟妄想篡位!

“你何时开始在朕身边安插眼线的?”

不等萧祈回答,外面便传来阵阵杀声:

“冲啊,大皇子有令,找到玉玺者,赏金万两!”

“陛下,不好了,大皇子反了!”慕容皓的太监总管从外面跌跌撞撞进来就看到跌坐在地上的慕容皓和满地早没了气的暗卫!

看着离开的萧祈,慕容皓冷声道:

“秋猎和今日都是你布的局?”

萧祈冷声道:

“慕容皓,这些年你我互为对方试探云妃的工具,只不过,棋盘从一开始就掌握在本王手中,

你今日输的如此这般惨烈,一则因为你不仁不义不配做万民之主,

二则,本王说过,本王睚眦必报!

本王虽以你为工具试探云妃是否对本王还有一丝母子之情,

可不代表本王对你这么多年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就可以白白受了去,

本王就是要你家破人亡!”

“萧祈,怪不得云儿当初如此鄙夷你,怪不得她这么多年宁愿养个别人生下的,都不曾过问你一句!

你简直就是个恶魔!

恶魔!”

萧祈嘴角勾起冷笑,

恶魔?

昭昭若知道本王要对她做什么,她也会如此看待本王吗?

一路声嘶力竭的厮杀中,萧祈如过无人之境来到宫外等候的马车上,

“主人,直接回府吗?”

“去那桥上。”

严晨将车赶到桥上后,萧祈下车看着日头正盛的阳光,

脑中全是那日他和鹿昭昭相拥在一起看落日的画面,

他的阳光此刻在做什么呢?

死遁?

她可真是狠心呐!

她可知,那三日在河里寻不到她时,他甚至有了随她而去的念头,

他将她装满心间,可她却如此轻视自己,

他苦苦压制着内心想将她分分秒秒都困在自己身边得情愫,

给她自由,容她短暂离开,

可她竟敢留下和离书后死遁!

等他将她寻到,他一定要将她囚在自己身边,让她成为自己真正的妻子!

敲门声将睡着没多久的鹿昭昭吵醒,她烦躁的来到门边打开门就看到端着菜的百里浩然:

“族主,该吃午饭了!您放心,我叫的声音小,旁人听不到的。

嘿嘿……”

鹿昭昭看着笑的一脸赤忱的老人家,她就是再烦躁也得乖乖将人放了进来,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怎么能对一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发火呢?

“老伯,我真的不是你说的什么族主,我才二十岁,怎么可能是你口中千年前的人物?”

“族主,你不懂,你是神,怎可用凡人的思维想问题呢,你得把思路打开。”

看着百里浩然手舞足蹈的样子,鹿昭昭哭笑不得,她一个现代人被个古人教导把思路打开?

“神?”

“嗯,这个秘密只有我丹邈宗一宗知晓,其余七宗传到现在,只知要等一个十分重要的人,

他们都以为是在等一个代代传下来的重要人物,

却不知族主您是神,我们等了八百年,等的就是您本人!

秘卷记载,先祖亲眼所见,您哪怕经历了近百年岁月,容貌也一如少女未曾改变。

丹邈宗第二任宗主,也曾受过您的恩惠,

这两任宗主,皆过了百岁高龄,而您却一如当年,不曾衰老半分。”

鹿昭昭已下了决心不再管这边的玄幻神奇之事,可再听到百里浩然的话后,还是止不住的惊叹:

“老伯,此等怪力乱神之事,您不是被骗了吧?怎么可能有人活两百岁,

那不成了妖精了!”

“不是妖精,是神!”

百里浩然一本正经的看着鹿昭昭:

“族主,虽然我不知道您为何将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可您绝对就是我花昭族的族主,

族中八宗等了您八百年,才终于迎回了您,

您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您记起一切的。”

“老伯,我不知如何给你解释我究竟是从何而来,可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族主,

这‘凤鸣’是我带来的,我不能还于你,这‘和锵’你拿回去吧。”

鹿昭昭将玉佩放在桌上,百里浩然落寞的眼神落在玉佩上:

“秘卷记载,千年前,您为夺回‘和锵’还与一个叫苍溟的人大战了七天七夜,

最终‘和锵’还是被那叫苍溟的人带走了,

如今‘和锵’终于寻您而归,您怎么能如此不在意它呢?”

“你说云昭曾与苍溟抢夺‘和锵’?”鹿昭昭的八卦魂因着突然出现的新名字再次燃烧起来,

“不错,秘卷记载族主曾说制琴的木头是她砍得,玉是她寻来的,所以琴该归她!

可那苍溟却说琴是他做的,该归他!”

“那秘卷里有没有记载,给琴取名‘和锵’和‘凤鸣’的是谁?”

百里浩然摇了摇头:

“没有,秘卷里只说苍溟和一个叫若游的极其讨厌!

那若游喜扮柔弱、处处诋毁族主”

“依你的描述,那若游该是个绿茶婊,那是挺讨厌的。”

“什么是绿茶婊?”百里浩然一脸茫然,

鹿昭昭摆了摆手:

“不重要,你继续说。”

“那沧溟,族主只要见了她就会心情不畅!”

鹿昭昭听罢,心里疑惑起来:

若‘和锵’最终是被苍溟所保管,那隐在背面的‘昭’字该不会是他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