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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苡初见状,指尖轻轻戳了戳它外层柔软的光晕,

“说话!”

白光团子被戳得晃了晃,当场闹起了脾气,

快速缩成指甲盖大小的一团,顶端还冒起一缕极淡的白气,袅袅飘了两寸才散。

阮苡初盯着那缕白气,若有所思地勾了勾唇角,这就是“气冒烟”吗?

小东西倒是有趣,都已经被捏住了命门,还敢跟她耍脾气,是没认清现在的形势?

眼底闪过一丝戏谑,看着这憨倔的小家伙,决定先吓一吓它。

转身便将这团白光递到了沈乐舒面前,语气轻描淡写:“吃了它,大补~”

沈乐舒还陷在方才被阮苡初 “嫌弃” 的小情绪里,听见阮苡初的话,下意识就抬起手,准备接过来。

“你敢!”

一声又细又急的怒吼突然炸响。

白光团子周身的光晕猛地暴涨,下一秒直接化作一个巴掌大的小人。

穿着一身素白的裙子,头顶扎着俩软乎乎的小辫,脸蛋圆嘟嘟的,皱着眉,一只小手叉着腰,另一只直直指着阮苡初的鼻子,气鼓鼓地嘶吼:“不要欺妖太甚!!!”

明明是怒目圆睁的模样,却透着股奶凶奶凶的神情,到时显得有些可爱。

阮苡初挑眉,故意逗它:“就欺负你了,怎么样?”

小人被噎得一窒,圆脸蛋瞬间涨得通红,气得原地蹦了两下,小拳头攥得紧紧的,鼓着腮帮子瞪着阮苡初,却半天憋不出下一句,只能梗着脖子瞪她,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阮苡初看着她这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故意啧了一声,赤红色的眼瞳里玩味更甚,语气慢悠悠的

“啧,这么凶一点都不可爱,果然还是拿来吃了好...”

“你!你你你!” 小人被这话刺激得浑身发抖,小辫子都气得翘了起来,手指着阮苡初,半天憋出几个字,

声音里已然带上了浓浓的哭腔,鼻尖也微微泛红,“你敢吃我!我、我、我就哭给你看!!!”

可那又细又脆的嗓音,配上泛红的眼眶,倒显得有些可怜了。

阮苡初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将托着小人的手往远挪了挪,

聒噪得很,哪有人用哭来威胁人的?

一旁的玫洛看得乐不可支,凑到阮苡初面前,弯腰伸出指尖,轻轻戳了戳小人圆嘟嘟的脑袋,嘴角勾起坏笑,故意配合着搭腔,

“哭起来然后再吃,是不是更美味一些?”

“哇 ——!”

这话彻底击溃了小人的心理防线,她瘪了瘪小嘴,眼眶瞬间蓄满泪水,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哭声又软又糯,小身子都哭得一抽一抽的,连头顶的小辫子都跟着颤巍巍的。

“你们太坏了!呜呜呜... 欺负人... 我再也不跑了还不行吗... 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含糊不清地讨饶,落在阮苡初的掌心,小手攥住阮苡初的指尖摇晃

沈乐舒实在瞧不得这副可怜劲儿,连忙摊开掌心,温柔地将小人拢进自己。

小家伙像找到靠山似的,立刻蜷成小小的一团窝进她温热的掌心,

圆嘟嘟的脸蛋上挂着两道亮晶晶的泪痕,抬起哭红的的圆眼睛瞄一眼阮苡初,见对方没再凶她,又赶紧把头埋进沈乐舒的掌心,

玫洛在一旁来回瞧了瞧沈乐舒,又瞥了眼阮苡初紧绷的侧脸,笑着打趣:“你别说,舒舒姐还挺喜欢小孩子的。”

阮苡初闻言,嘴角抽了抽,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去,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喜欢就喜欢呗,她又不喜欢,又吵又闹的,烦都烦死了。

望着沈乐舒眼底满溢的温柔,再回想自己方才的冷硬脸色,倒显得她刻薄又不近人情。

心里莫名的有些别扭。

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在吃一个小家伙的醋。

心中叹了口气,抬手给阮苡柔她们掖了掖被角,将被边压实些。

眼不见为净,还是别再盯着添堵了。

冷淡地 “哦” 了一声,随即径直站起身,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赶人

“院子里已经设了结界,你们去睡吧,今晚我在这里守着。”

沈乐舒倒是先一步听出了阮苡初的小情绪,抬眼看向她

“阿初,你就没什么要问的了吗?”

阮苡初瞥了她一眼,目光又扫过沈乐舒掌心,那小人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正怯生生偷瞄自己。

眉峰微不可察地皱了皱,语气依旧淡淡的

“你喜欢她,要问什么便问呗。我不舒服,我要休息了。”

她又没什么好问的,反正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想打听什么,自己问就是,

沈乐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把掌心的小人轻轻塞进玫洛怀里,反手就攥住阮苡初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往屋外拉。

阮苡初被拽得猝不及防,手腕下意识往回挣了挣,眉梢染上几分急色,声音也拔高了些:“干嘛?!”

沈乐舒见她挣扎,干脆转身把人打横抱了起,往屋外走,

“沈乐舒!” 阮苡初又惊又气,咬牙喊出她的名字,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热。

沈乐舒充耳不闻,倒是玫洛在身后忍着笑扬声补充了一句:“舒舒姐,她身子还虚着呢,可别折腾她~”

阮苡初:“...”

她被沈乐舒稳稳抱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侧过脸,狠狠瞪了玫洛一眼,

玫洛见状笑得更欢,指尖捏着小人软乎乎的小手,冲她们挥了挥,语气轻快:“放心去吧,你的姐姐们就交给我啦~”

“玫洛!!!”

阮苡初又气又窘,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脸颊烫得几乎能烧起来。

这叫什么话!她把她当姐妹,合着她是想拐走她的姐姐、当自己的嫂子不成?

沈乐舒对两人的调侃充耳不闻,脚步未歇,抱着人径直走进另一间房间。

将阮苡初放在柔软的床榻上,随即半跪在床边,掌心覆上她的额头,眼神里满是掩不住的急切与紧张

“哪里不舒服?是还累着,还是方才被折腾着了?”

阮苡初抬手拍开她的手,又用胳膊肘将人往旁边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