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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相爷送走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江丞相会不告诉你。”

江婉婉懒散的靠在了椅子上,翘起的二郎腿还打着拍的抖动着。

“王姨娘,漫漫长夜,你慢慢儿的想,我一点都不着急知道。”

王姨娘:“……”

你是不着急,我儿子着急呀。

两个人已经彻底的昏厥过去了,江苏安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再耽误下去,恐怕就无力回天了。

王姨娘一咬牙,终于说了出来。

“我说,我没有骗你,那个孩子真的是被相爷送走的,他让小厮送去乱葬岗活埋了。”

砰……

江婉婉坐的椅子瞬间炸裂开来。

相府从来没有最恶,只有更恶。

你永远不知道他们的底线在哪里。

江婉婉还以为江长河作为父亲,怎么都会给孩子留条生路,没想到竟然……

江婉婉的眼底闪过一抹寒芒。

对待恶人,只有以恶制恶。

“你确定没有撒谎。”

“我若有半句谎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王姨娘还怕江婉婉不相信,又继续说道:

“是我设计认识相爷的,又用苦肉计勾引他,为的就是我的孩子将来能出人头地,我怎么还可能说谎?

小师父,求求你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苏华还是个孩子呀,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们杀我弟弟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是个孩子?

他刚刚出生,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王姨娘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你竟然是二小姐,不可能的,她长的不是这个样子的。”

“怎么,很惊讶吗?没有想到你们也会有这一天吧!”

扑通……

王姨娘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二小姐饶命,都是相爷做的,我也不想杀那个孩子的。

是相爷说,既然做了就要做干净,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呵呵,江老夫人和江长河,还真不愧是一对母子呀!

“这么说,我还冤枉你了?”

王姨娘连忙低头认错。

“奴婢不敢,还请二小姐……”

突然,王姨娘纵身跃起,掌心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向着江婉婉的脖子就刺了过来。

江婉婉连忙闪身躲过,刀尖就擦着她的脸颊划了过去。

王姨娘一个跨步就冲到了门口,抬手割断了江苏华的绳子,抱起他就向府外跑去。

季修淮一看他的猎物被偷走了,抬掌就拍了出去。

砰……

王姨娘的肩膀,就重重的挨了一掌,抱着江苏华就摔倒在了地上。

“坏人,那是我吊上去玩的。”

季修淮正要抢回江苏华,就被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王姨娘看见他们,抱起江苏华就跳出了府外。

两个黑衣人也不恋战,见目的已达到,就虚晃一招逃跑了。

“你给我站着。”

季修淮刚要去追,就被江婉婉喊住了。

“不要追了。”

“娘亲,大大宝能打过他们的。”

“娘亲知道大大宝很厉害,可是穷寇莫追,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个王姨娘的身份,绝对不是戏子那么简单。

别说这一身的武功,就是她进院子时下的蒙汗药,都没有药倒她。

这也是江婉婉能躲过王姨娘那一匕首偷袭的原因,从进屋的那刻起,就开始防着她了。

这个人不是懂得医术,就是体质特殊。

还有那两个黑衣人,身手都非常了得。

江婉婉想到了江苏瑞,他的手脚就是被两个高手废的,很可能就是这两个人。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潜藏在相府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江婉婉看了一眼还吊在门框上的江苏安,有了主意。

“大大宝,你把他放下来。”

这样死太便宜他了,江苏瑞受过的罪,总得让他体验一下才好。

江婉婉走上前,将一粒药丸喂进了他的嘴里,又拿出银针,帮助他缓上来一口气。

确定人活过来了,才放心下来。

转身又对着季修淮说道。

“大大宝,震断他全身的经脉,在挑断他的手脚筋。”

“啊……”

刚醒过来的江苏安,再次昏厥了过去。

江婉婉这才放心的对秋林苑,进行了深一步的探索。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不放过一棵草一片瓦。

终于在房间内的屏风处,发现了一个机关,找到了一间暗室。

不愧是江丞相的真爱,私库果然就在这里。

什么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整整齐齐的装满了一间房。

江婉婉还在后院的槐树下面,找到了五十箱的黄金,整整的十万两。

一两金十两银,那就是一百万两白银。

江丞相的俸禄,一个月才三百八十两,要当二百五十年的官,才能挣到这些钱。

那这些黄金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二十几箱没提炼的金矿石。

江婉婉想到了曾经在黑鸭山的后山里,她也曾见过,现在还在空间里堆着呢。

难道江丞相私下也开采金矿?

最后又在床头的暗阁里,找到了一些来往书信。

江婉婉随意的打开两封看了一眼,竟然是……

畜生,他怎么敢的?

江婉婉转身就向外走去。

可是整个相府都找遍了,都没有发现江长河的身影。

静心庵。

住持的禅房内。

江长河正敞着衣衫半靠在床头上。

脸上有情欲过后的红韵,还有一丝的恼怒,就像一个被人强抢了的民家妇男。

住持躺在一旁,手指轻抚腹部,轻笑了一下说道:

“你不要觉得吃亏,你我各有所需,等我怀孕了就放了你。”

“为什么非要是我?”

住持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当然因为你这不自持的长相呀!”

“你……”

江长河仿佛受到了侮辱一样,倔强的转过了脸去。

明明已经快到不惑之年了,可他却是越来越年轻,仿佛只有二十几岁的年华,只有鬓角处出现了几根华发。

尤其是他的气质,儒雅中带着阴柔,既有成熟的稳重,又有青春的骚动。

许多的女人,都因见过他一面后就不可自拔,甘愿入相府后院为妾。

但都被江长河婉拒了,还因此博得了一个‘不好美色’的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