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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子们也纷纷附和道:

“就是!世子爷金尊玉贵,岂是你能觊觎的……”

“世子爷的身边,相伴的应该都是名门闺秀,哪能容得下她这般的人……”

“哼,你要是有点脸,还是趁早离开吧,免得污了庆王府的门楣……”

江婉婉本来不想说话的,可既然人家都舞到她眼前了,再不说话就显得窝囊了。

她指着其中的一名女子说道:

“这位姑娘,麻烦你给我说说,我是哪般人?”

“哼,你自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非让我说出来才好嘛。”

“我还就真不知道。”

“好,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女子看向了宝宝们,鄙夷的说道:

“未婚先孕,与人私通,不洁不贞,若是让你带着这些野种进去了,别人都得笑话庆王府。”

江婉婉的眼眸微闪了一下,说她可以,但是说宝宝们不行。

“你倒是个正经人,那怎么还被人送来伺候男人来了。”

女子一听立刻就炸了,她们可都是带着任务来的,江婉婉这是想让世子爷厌弃她呀!

“你胡说什么?伺候世子爷,那是我的荣幸。”

“噗嗤……”

江婉婉掩唇而笑。

“这没名没分的被男人睡,到成了你的荣幸,我是该说你犯贱呢,还是犯贱呢?”

“你闭嘴,你个贱人,我再犯贱也比你强,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睡过才生下来的野种,还好意思领出来丢人现眼。”

“野种说谁呢?”

“野种说你呢!”

“哦,野种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所以野种她娘,又把野种送来生野种了。”

“你,你……”

女子被气的双眼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洛麦儿一听,冷笑了一下说道:

“好一张伶牙俐齿,明明做下了羞耻的事情,还好意思在这里狡辩。”

“我狡辩什么了?我的儿子再是野种,最起码他们的命运我说的算。

而你们呢?连生下野种的资格都没有,不过是个玩意儿罢了,被人睡够了,随意的就可以打发了。

高兴了卖给人牙子,不高兴了……

哼哼,全给你们送去万花楼。”

“你,你太过分了。”

其实江婉婉的话不假,她们看似光鲜亮丽,却个个身不由己。

就像被送来了庆王府,爬上季修淮的床了,就证明还有用。

爬不上,后果就不一定是什么了。

“过分吗?我怎么没觉得。

噢,明白了。”

江婉婉突然眼眸低垂,眼泪就掉了下来,看着季修淮期期艾艾的说道:

“淮哥哥,看来这亲王府不欢迎我,我还是带着宝宝们回去吧。”

季修淮明知道江婉婉是故意的,可心里还是不舒服。

“庆王府,还轮不到外人来做主。”

“表哥,你怎么这样说人家,我可不是外人,我是你的表妹呀!”

洛麦儿娇羞的看了季修淮一眼道。

“人家还不都是为了我们的以后着想,男主外,女主内,我不能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败坏了我庆王府的名声。”

季修淮抬头看了看天,晴空万里,怎么就不打个炸雷,劈死这听不懂人话的东西呢?

“洛小姐,有病就去治,天还没黑呢,就开始做梦了。”

季修淮不想在浪费时间,拉着江婉婉就向府内走去。

“婉婉,累了吧,我们进去吧!”

洛麦儿在身后气得直跺脚。

“表哥!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你为什么非要让这样的一个进府?”

“她是什么样的人,轮不到你置喙,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先管管自己。

衣服脏了还能洗干净,心若脏了就彻底的不干净了。”

“啊?表哥,你什么意思,我哪里脏了?”

大宝瞟了洛麦儿一眼道:

“大大宝叔叔说你裙子上沾狗屎了,黑乎乎的,好大一坨。”

洛麦儿以为是真的,吓得脸色瞬间苍白,慌忙低下头去看:

“没有啊!哪里有狗屎?表哥你可别吓我!”

一不小心就踩住了裙摆,差点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宝宝们更加大笑起来。

“哈哈哈,她好笨呀!”

洛麦儿这才反应过来,宝宝们在戏耍她。

“小野种,你们找死,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在我面前放肆。”

二宝嗅了嗅鼻子道:

“咦,要死也是被你熏死的,哎呀!臭死了,比茅厕还臭!”

洛麦儿再次怀疑起来,下意识的抬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你胡说,我身上明明喷了上好的香露!”

三宝眨了眨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说着:

“噢,原来如此呀,难怪你的脸上涂了这么厚的粉,原来是为了遮掩你那肮脏的心呀!”

四宝则语重心长的看着洛麦儿说道:

“只可惜呀,再多的香露都掩盖不住你身上的‘俗气’。

女子不等于女人,女人不等于美丽,外表再美都抵不住心灵美。”

五宝看了看娘亲,又看了看几个哥哥。

哎,他的命好苦啊!

“臭臭臭……呕呕呕……”

洛麦儿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被宝宝们说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表哥,你就这样看着这几个没教养的小野种欺负我吗?”

季修淮冷冷的看了洛麦儿一眼道:

“你倒是有教养,一口一个野种,贱人的,你们洛府的教养,还真是别具一格呀。”

王府内,青石板路被清扫得一尘不染,下人们忙忙碌碌的,一切都是井然有序,可又显得太刻意。

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从廊下快步迎了上来,那人穿着一身深褐色的总管服饰,头发已染了大半霜白,脸上却无半根胡须。

一双浑浊的老眼,通红的看着季修淮,声音颤抖的说道:

“世子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这是洪管家,是唯一一个跟着他们兄弟二人出来开府的人。

也可以说,是照顾他们兄弟二人长大的人。

“洪管家,这些年辛苦你了,你的身体还好吧?”

“老奴不辛苦,能让老奴再见世子一样,就是老天对我的垂怜。”

洪管家说着,就扑腾一下跪了下去,季修淮连忙拉住了他。

“快起来,你我之间,不必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