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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对阵法有研究的,还只有四宝,什么画符布阵,就没有他不看的书,可那都是纸上谈兵,还没有实际操作过。

难得的机会,四宝也想上去见见世面,又怕自己难堪大任,万一比输了怎么办?

就在四宝犹豫间,五宝就走了出去。

“这回由我来。”

赵英奇想拉住五宝,都没来得及。

“哎呦,五宝表弟,你行吗?”

不是他瞧不起五宝,而是他的印象里,这个表弟除了吃就是睡,他是真的不知道有什么特长呀。

“把‘吗’字去掉,必须行。”

五宝昂首挺胸的走到了擂台下,用力的向上一跳……

哦,没上去。

又跳了一下,还,还没上去。

最后还是开国公看不下去了,拎起五宝将人扔了上去。

“重外孙子,这就是你说的行?”

“太外公,这你就不懂了,我不行,你们行吗?”

“哦,不行。”

开国公晃了晃大脑袋,让他捂杀猪刀行,让他画画那可不会。

“这不就得了,早晚都是输,又何必不让我来呢?

反正我脸皮厚,又不怕丢人。”

开国公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货做窝就没打算赢。

这脸皮……

哎,也算是一项技能吧。

开国公不知道的是,五宝心里想的更不要脸,我好歹尿床行,也算是有绘画底子了吧。

五宝被开国公扔上擂台后,一个不稳还滚了两圈,站起身后就有些懵,但还不忘伸手拍拍衣摆上的灰。

“哈哈哈,可爱死了……”

台下的众人见他这副模样,原本紧绷的气氛瞬间散了大半,就连周鹤年那紧蹙的眉头都舒展了一些。

他看向五宝的眼神,不像先前的那些人一样不善,反倒多了一丝好奇。

周鹤年是偶然间参加这场比试的,他的年龄大了,族内没有一个人能继承他的衣钵。

周鹤年不似族人那么迂腐,对于他来说,有天赋的人不一定非要是栗族人。

他要收徒弟,不想百年之后,衣钵无传人。

看见了这里有擂台,就想上来试一试,说不定就能碰上一个满意的徒弟。

虽然上来的是个奶娃娃,让他有些失望,但有教无类,一切都是缘分。

藤原一看,元启朝派出的又是个奶娃娃,胸腔里的火气差点没压下去。

可一想到前两局被奶娃娃和残废接连打脸的窘境,到了嘴边的嘲讽话语,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周鹤年能来,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个意外,不然这一场都不知道该怎么比了。

“周大师,你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元启朝太过分了,竟然用一个孩子来羞辱你。”

周鹤年没有回答他,而是捋了捋胡子,笑眯眯的看着五宝问道:

“小家伙,你知道什么是画吗?”

“当然知道了,画就是好看的东西,把世间的美好全部记下。”

“哦,那你会吗?”

“当然了,一泡尿就能解决的事情。”

“哈哈哈……”

台下顿时一片哄笑。

周鹤年也爽朗的笑出了声。

“小家伙,你不会是昨天尿床了吧?”

五宝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什么,涨红着小脸说道:

“我,我那是喝水喝多了 ,明明是往墙角的石头上呲的,谁知道怎么就尿在被窝里了?”

“哈哈哈,老夫小时候也是如此。”

“真的?”

五宝一听周鹤年这样说,连害羞都忘了,昂起小脑袋说道:

“我尿床怎么了,我尿床照样能画出好多的云,好多的的动物,照样~美不胜收,对,就是美不胜收。”

“哈哈哈……”

众人的笑声更欢了,这可能是最快乐的一场比试了。

江婉婉直捂额头,都有点儿不想承认这货是他儿子了。

同样是她生的,为啥相差这么远,五宝的脸皮,要是匀一些给大宝就好了。

再看大宝,一张小脸儿绷的板正,小小的年纪,一脸的严肃。

周贺年点了点头,还在附和五宝的话。

“嗯,小家伙说的对,画归自然才是最高境界,那我们也开始表演吧。”

周鹤年站在宣纸前面,凝神片刻后,指尖在砚台边缘上轻轻一点,墨汁便顺着笔尖缓缓晕开。

他作画的动作极快,却又处处透着章法,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一幅《山河镇岳图》便已初见雏形。

画中山峰巍峨,云雾缭绕间,仿佛人真在画中一样,引来一片喝彩。

“哇,太漂亮了,太壮观了……”

“不愧是大师,就像真的一样……”

“你看那树,那花,那草,就跟活的一样,我都怕那只苍鹰飞下来啄我,那双眼睛太锐利了……”

可懂行的人一眼便看出了门道,那些看似随意勾勒的云纹中,却透着一股压迫。

那里隐藏着栗族最擅长的‘锁灵阵’,只是……

周贺年的脸上呈现出一抹灰败,明知道不可能,还是想画出来试试。

哎,罢了,天下灵气枯竭,他还在执着什么?

五宝趴在桌案上,看着周鹤年画了半晌,才歪着头捣鼓起墨汁来。

他拿了一个盆,将所有的墨汁全倒在了里面,也没有拿画笔,而是直接脱下小靴子,露出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

接着又解下了腰间的玉带,把外套也脱了下来,只留下一件红色的小肚兜。

然后端起墨汁就倒在了身上,随后在宣纸上打起滚儿来。

“我的天,这孩子是疯了吗?……”

“他在干什么?这哪里是画画,这分明就是在撒泼打滚……”

藤原冷笑了一下,指着五宝对季修淮说道:

“庆王殿下,你这是让他来搞笑的吗?

认输不可耻,这样才可笑。

你不会把一会输了的结果,怨在娃娃不懂事儿上吧?”

季修淮却依旧淡定,慢悠悠的说道:

“藤大人,稍安勿躁,还没到最后时刻,谁又能保证我们的五宝不是在创作呢?”

五宝虽然脸皮厚了点,平时懒了点,但绝不比其他的几个宝宝们笨。

既然这样做,就定有他的想法。

“哼,强词夺理。”

藤原觉得他就从来没碰上过季修淮这么硬的人,脾气硬,嘴巴硬,拳头还硬。

他看了看还在继续打滚的五宝,这次就让他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