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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甲虫般大小的蛊虫,从王秋娘的身上飞了出来。

大祭司说,让她想办法弄死季修淮,噬心蛊很可能控制不住他了。

可是,蛊虫刚飞出去两步远,就‘啪’的一下炸开了。

阿木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已经有感觉,王秋娘是活着回不到南蛮了。

王秋娘的举动,藤原没有看见,还在不悦的回怼道:

“打嘴炮谁不会,等真正赢的那天再来说大话吧!”

他是知道了,元启朝的这些人,只要是和赵家有关系的,无论大小,就没有一个善茬。

他都对接下来的比试,不抱什么希望了,就凭季修淮的疯狂,都怕一不小心就扔在这里。

齐全怕他们吵起来,就出来劝解道:

“行了,有吵架这个时间,还不如想一想下一场我们该派谁出场。”

王秋娘一点都不领情,直接对着他说道:

“有说我们的时间,你们倒是出场啊,总不能出力的事情全交给我们四国,你们十三族就享现成的吧!”

齐全也生气了。

“你是属狗的吧,逮谁咬谁?”

“我属你的,你能怎么的?”

巫咸轻蔑的瞟了他们一眼,除了吵架,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要不是以后还有用上他们的时候,他真懒得在这里浪费时间。

“行了,都闭嘴,我们出场就出场。”

他转头看向了灵族的使者说道:

“顾悦,这场由你们上。”

“比炼丹吗?”

“嗯,就和他们比炼丹,输赢不重要,主要是逼出凌霄阁幕后的炼丹人。

在灵气和灵草都匮乏的情况下,她是怎样炼出三品丹药的?”

不愧是巫咸,一张嘴就说到了重点上。

“巫少主是怀疑……”

“也许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好,我同意。”

灵族使者顾悦没有拒绝,抬步走到了台上。

每一族都有生存之道,他们灵族也不例外,这几年因为凌霄阁的崛起,灵族的丹药都卖不出去了,这次前来京都,也是想找到那个人。

两个侍卫将她的丹鼎抬了上来,顾悦高深莫测的端坐在前面,已经点燃火焰热锅了。

藤原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这一场是比试炼丹,不知庆王殿下派谁出场?”

藤原的话音刚落,季修淮就回答道:

“我们认输。”

他都想好了,需要江婉婉出场的地方,他全部拒绝。

藤原一听,立刻大喊道:

“什么?你们凭什么不比?”

“我们不会炼丹,直接认输还不行吗?”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战而败不觉得屈辱吗?”

“不觉得呀,早晚都是输,浪费那个时间做什么。”

“不是还有凌霄阁吗?他们的炼丹师呢?”

季修淮的眼眸微眯了一下,果然还是被盯上了。

“我们不认识呀!”

“你,堂堂的一个王爷,简直就是无赖。”

这一局虽然赢了,可藤原的心里却非常的不舒服,心口感觉就像被人塞了一团棉花,不上不下的堵在那里。

就好像上厕所拉屎,裤子都脱下来了,却告诉禁止使用。

憋不憋得住,都得憋着。

巫咸却比他沉得住气,他让顾悦下来,又看向了朔族的吴飞说道:

“这一局你们上。”

“我们?”

吴飞有些不敢相信,他们除了会种植药草,就什么都不会了,和人家比什么?

“对,就是你们,就和他们比种植。”

巫咸一摆手,一个花盆就被搬了上来,里面的植株不大,光秃秃的一根杆子上,只接了一个鲜红的花蕾,看上去显得有些诡异。

“这是地狱花,你只要把它催的开花了就行。”

朔族善种植,可以说他们个个都是灵植师,可那是有灵气的时候,一个术法就能解决了。

现在若想让它开花,只能用秘术,但是所有超自然的东西,都要付出巨大代价的,用的是他们的心血,燃烧的也是种植人的寿命。

吴飞有些不愿意,因为一场比试,就要让他损失近十年的寿命,他觉得不值。

他们朔族的秘术,是根据植物的性能来燃烧寿命的,他感觉的出,这朵地狱花不一般,没有十年的寿命都不能让它开花。

“就不能换一个比试吗?”

巫咸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在乎这么多吗?”

“可是……”

“别忘了,我们十三族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人家都能种出三级灵草了,你们还在这里做梦呢?”

“我们可以慢慢寻找……”

朔族使者还要再说些什么,就对上了巫咸的眼神,神情就是一顿。

“乖,听话,好好的去比赛。”

“好的,我这就去比赛。”

吴飞说完,就像木偶一样,抱着花盆走上了擂台。

众人都吞咽了一下口水,却没人敢说什么,甚至都不敢再看巫咸一眼。

刚才的眼神,简直太吓人了,仿佛能将他们的灵魂都能吸进去。

擂台之上,吴飞抱着那盆地狱花站定,身影竟有些微微发颤。

花盆是暗沉的玄铁所铸,边缘刻着扭曲的暗红色纹路,像是凝固的血迹,衬得中央那株植株愈发诡异。

江婉婉和季修淮对望了一眼,这个纹路和昨夜在静太妃地下室看到的一模一样。

地狱花的茎秆也并非是寻常草木的绿,而是近乎墨色的深紫,表面上还布满着一些细密的凸起。

那唯一的花蕾约莫拳头般大小,红得极致,像是淬了毒的胭脂,又似刚从活人体内掏出来的心脏,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润色。

更诡异的是,花蕾外层包裹着三层半透明的膜,膜上隐约浮现出蛛网状的银纹,随着吴飞的呼吸轻轻起伏着,竟像是有生命般在缓缓蠕动。

“这是什么鬼花?看着就渗人。”

台下有人忍不住的低呼,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半步。

“没见过这般怪异的花,红得太邪门了,看得我好难受……”

“我也是,有种想哭的感觉,心口都闷闷的……”

吴飞将花盆放在擂台中央,双手结印,指尖处就泛起淡淡的土黄色光晕。

一滴鲜血就被逼了出来,滴落在了花朵上,竟瞬间的被吸收殆尽,花盆上的暗红色纹路都亮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