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甄珠并未觉得心情大好。因为她知道那个罪魁祸首徐勇还在逍遥法外,并且他很有可能再去祸害下一个女孩。思来想去甄珠决定了必须把这个徐勇快速的解决掉,不然总有个祸患。
“甄珠,你咋了,姐要走了,下回上货再来看你们。”甄珠的思绪被大广播打断,她回过神来:“姐,你在这等一下,我有东西要给你。”
甄珠从案板底下拿出来两件棉马甲递了过来:“这是我给你和大婶子做的棉马甲,另外一件你帮我带给大婶子,现在天有些冷,你们多穿点别着凉了。”
大广播满心欢喜,手像摸宝贝一样不停地摩挲着那件马甲,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马甲可真是太好看啦!瞧这颜色,多正啊!而且这材质,摸着就知道肯定特别暖和。妹子啊,你可真是太有心了,还总惦记着姐姐我。”
大广播的脸上洋溢着笑容,接着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不过啊,你大婶子好像是真的生病了呢。这都好长时间没见她出门了,我那天碰到村长,他跟我说大婶子病了。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听村长说不是啥大病,就是流感一直没好利索。妹子姐劝你一句,你还是先别回村去看大婶子了,现在村里可不太安全呢。”
大广播一边说着,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甄珠,似乎生怕她会不顾劝阻执意回去。“你想想,要是让徐勇或者甄国梁那俩家伙看到你,指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大广播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一些。
甄珠静静地听着大广播的话,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等大广播说完后,甄珠并没有直接回应她,只是笑了笑,然后便起身送大广播出门。
隔天甄珠特意跟曲婶请了几个小时的假,她又在镇上给大婶子开了很多专门治流感的药。她骑着自行车并没有直接去小山屯,而是回了趟家里,在柜子里拿出了那瓶放了好几年的迷药。甄珠是个细心的人,她怕这迷药失了效,还特意用家里的鸡试了一下。
她用沾着迷药的手绢,往鸡头上蒙了一下,这鸡立刻晕倒了过去。看着还有大半瓶的迷药效果这么好使,甄珠笑了,幸好此时没人看见,因为她笑的真的很诡异。把迷药一块揣在放折叠刀的兜里,骑着自行车起身就去了小山屯。
到了大婶子家,她一个人躺在炕上休息,吴叔并不在家,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甄珠关心的把从镇上开的药都递了过去:“婶儿,这是我从镇上开的流感药,你试试好不好使?病了这么多天,怎么不上镇上看看,吴叔呢!他去哪里了你病成这样,咋不在家照顾你?”
大婶子见了甄珠,或许是心情好了,有了力气。她靠在枕头上,握着甄珠的手:“昨天你让大广播给我捎的棉马甲,我都收到了。你咋今天又亲自跑了一趟呢!我都快要好了,你别担心婶子,村里事儿多你吴叔是村长得去处理。徐勇那个杀千刀的魂不令,像是中了邪,没了女人她都不能活了。昨天他看到李家的二儿媳妇耍单,他竟然想去欺负人家。”
“酱油妹她二嫂吗?怎样了,没事吧?”
大婶子咳了两声,呼吸了几口气继续说:“没事,就是老李家这几个男的气不过,给徐勇打了一顿。也没打的多重,但是徐勇这家伙把两个孩子都送到了老李家,让人家养,自己在家喝酒潇洒。这不,两家都不依不饶的你吴叔去帮忙解决。”
甄珠点点头她并未再问一些细枝末节,而是去了厨房,给大婶子熬了一碗粥。看着大婶子,把粥和药都吃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她才离开。
骑着自行车出了村子,甄珠就把车子藏了起来,从山上悄悄潜回了村里。等天黑之后,她又从后山慢慢靠近了徐勇家。这时的徐勇在西屋,一个人独自喝着闷酒。他的酒品就和人品一样的差,边喝边骂骂咧咧的,估计是有些醉了,根本听不清他骂的是谁。
甄珠鼓起勇气敲了敲后窗,徐勇眼睛已经有些花了,但他看到是一个女人顿时兴奋的往后窗爬去。甄珠趁着这短暂的时间将兜里的迷药倒在了手帕上,在徐勇打开后窗的那一刹那,甄珠快速将手帕捂在了他的口鼻处。
只几秒的时间徐勇就昏了过去,甄珠怕会有意外,特意将手绢盖在他的脸上并未拿下来。
由于他家的后窗太高,甄珠跳不进去,她只能偷偷摸摸的向前门摸去。当她走到徐勇家的院子里时,她发现原本不是特别高的篱笆,现在居然有1米6.7那么高。看来这篱笆是特意用来困住杨花的,今晚的月亮很圆,也很亮,就如同下雪的那天晚上。脑子里突然一个念头闪过,甄珠流下了眼泪,她知道杨花为什么把自己的孩子挂在篱笆上了。因为她一定觉得这月光是温暖的,离月亮越近就越加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