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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满脸震惊:

“啊?!”

“啊什么啊!快去!”

“哦,好的,伯尊。”

何田田刚转身,曹芷就跳了起来,拦在何田田身前:

“不许去!”

随后又看向阮霏霏,控诉道:

“大姑姐,你也太不近人情了!这孩子也是你的侄儿啊!”

阮霏霏转身,背对着阮洒洒,朝着曹芷挤了挤眼,随即一脸冷酷道:

“洒洒是我弟弟,他不愿做的事,谁也不能强迫他!”

“只要大夫说,可以打胎,那就打掉吧,养你们两个就够烦的了,再添个小豆丁,阮府真要被拆了!”

说完,又朝曹芷眨了眨眼。

曹芷回味了一下阮霏霏的话,哦,原来大姑姐是这个意思!

也对,他又不能把洒洒拴裤腰带上,时时刻刻盯着,她不让他打胎,他就不打了吗?

万一他悄悄去找大夫开药呢?

那不如……

让他死了这份心,安安心心揣着她们的崽崽。

但曹芷还是满脸悲伤道:

“好吧,我也希望洒洒每天开开心心,既然他不想生,我也不勉强了!”

“孩子啊,娘与你无缘,希望你走后,能投胎个好人家。”

说完,还挤出来两滴泪。

搞得阮洒洒心里颇有些过意不去。

毕竟,这几个月来,老曹对他相当不错。

不管吃的用的,一切以他为先,把他伺候得很好。

没过一会儿,大夫请来了。

阮洒洒被送进房间,曹芷亲自把大夫迎进来。

大夫要给阮洒洒把脉,阮洒洒道:

“我又没病,不需要把脉,你开副打胎药就行了!”

大夫微笑着摇头:

“这位小郎君,那可不行,堕胎也不是随便都能堕的,要根据个人的身体条件来开药方,一个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曹芷心中腹诽:大夫说话就是高明,没错,孩子的命也是人命。

阮洒洒无奈地伸出手腕:

“行行行,那你快点吧。”

他是一刻也不想让那个莫名其妙的孩子待在自己肚子里了。

大夫取出一方帕子,盖在阮洒洒的手腕上,然后把手指搭了上去。

阮洒洒哼了一声:“事真多!”

他会介意一个女大夫碰他的手腕吗?

在现代时,给他割痔疮的还是女大夫呢,屁股蛋子都给人看过。

大夫微眯着眼,越把脉眉头越凝重。

好一会儿,大夫松开手,连连摇头叹息。

“这位小郎君,你这胎堕不得啊!”

阮洒洒皱眉:“什么意思?”

大夫一本正经地说道:

“小郎君肝气郁结,心肾不交,若强行堕胎,恐伤及大人。”

阮洒洒眉头皱得更紧了:

“怎么个伤法?我会死吗?”

大夫摇摇头:

“那倒也不至于……”

阮洒洒不耐烦道:

“死不了就行!开药吧!”

大夫面露迟疑:

“可是……”

阮洒洒急了:

“有什么好可是的?我们又不是不给诊费,你磨叽什么?!”

大夫接着道:

“这个……小郎君虽不至于殒命,但会大出血,导致肾气亏虚,阳气不振……”

阮洒洒都暴躁了:

“说人话!”

大夫连连点头,直截了当的说:

“简单来说,就是以后会不举,再也无法行房事了。”

阮洒洒:!!!

卧槽!这也太狠了!

那跟死了也没啥区别!

“这怎么可能?我从来没听说过堕胎有这种后遗症!”阮洒洒吼道。

大夫不急不缓道:

“小郎君的身子与旁人不同,不信你可以按一按xx穴,是否会胸口胀痛。”

大夫指出一个穴位,让阮洒洒自己按。

阮洒洒找准地方,按了下去,突然胸口就胀痛起来。

大夫又道:

“小郎君再按一下oo穴,看是否会腰部酸疼。”

(关于穴道,纯属作者胡诌。)

阮洒洒照做,果然腰酸了起来。

他面带惊恐地看向大夫:

“这是怎么回事?!”

大夫叹了口气,说道:

“这正是症结所在,小郎君的身子天生如此,老妇也无能为力。”

“若小郎君想好了,不在意以后是否不举,那老妇就开药方了。”

阮洒洒立刻道:

“等等!那如果我正常生下孩子,会如何?”

大夫说道:

“瓜熟蒂落,只要不是强行堕胎,则身子不受影响。”

阮洒洒无力地摆摆手,满脸的生无可恋:

“算了,你走吧!药方不用开了!”

大夫一走,阮洒洒一头扎进被子,死命捶床,郁闷得想死啊!

作为一个男人,他怎么可以不举?

那跟死人有什么区别?

呜呜呜~~~

都怪老曹这个不做人的大坏蛋,他一定要她好看!

曹芷送大夫出府,把一锭银子塞进大夫手中,笑呵呵道:

“内子实在顽劣,今日多谢大夫出手帮忙,保住了我的孩儿。”

大夫也笑眯眯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孩子的命也是命,今日虽说了谎,老妇却问心无愧。”

曹芷又担忧地问道:

“内子的身子究竟如何?刚才他按穴道就会疼,是否真有问题?”

大夫笑着摇摇头:

“呵呵,但凡孕夫,按那两个穴道都会有此反应,您夫郎的身子好得很,定能顺利生下孩子。”

曹芷这才放了心,乐呵呵回去了。

刚一进屋,阮洒洒就一个枕头砸了过来:

“滚!坏女人!我不要看到你!”

曹芷接住枕头,忙哄道:

“小祖宗,别闹了,气大伤身,当心动了胎气。”

阮洒洒摸了摸肚子,也不敢动作太大了。

他现在比谁都紧张这个孩子,毕竟关乎他的终身性福。

但他还是瞪着曹芷,一字一句道:

“你给我滚出阮家!我要跟你离婚!”

虽然曹芷没听过离婚这个词,但大致也猜到是和离的意思,麻溜地认错:

“洒洒,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以后你指东我绝不往西!”

“好歹我也是你腹中孩儿的亲娘,没娘的孩子多可怜啊,对不对?”

阮洒洒气得翻了个白眼,正要撂狠话,这婚非离不可。

突然,他感觉腹中有动静。

是那种奇异的,微弱的悸动。

仿佛一颗小水泡在深潭里悄然破裂,又像被轻柔的羽毛由内而外,小小的,却有力的顶撞了一下。

好神奇啊!

阮洒洒突然屏住了呼吸,伸手抚向小腹。

又不动了,是错觉吗?

但很快,那股生命力又轻轻地动了一下。

啊啊啊!太奇妙了!

阮洒洒万分惊喜,也不理会曹芷了,静静地感受腹中孩儿给他传信号。

原来血脉相连,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他庆幸自己留下了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