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图书迷!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易中海心里一喜,赶紧顺着杆子往上爬,语气更加恳切:“老太太您真是深明大义!肯定是年轻人记错了,或者昨天就没看真切。柱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什么品性咱们还不知道?绝不会干那事的。”

他这话,既拍了老太太马屁,又给傻柱打了包票,顺便把华子他们定性为“记错了”、“不仔细”。

傻柱顿时来了精神,腰杆也挺直了,得意地瞥了脸色铁青的华子一眼,声音都洪亮了几分:“听见没?老太太和一大爷都发话了!就是你们自己没弄清!别逮着谁就乱咬!好心当成驴肝肺!”

聋老太太又慢条斯理地补充了一句,像是总结陈词,也像是给这件事定下了最终调子:“行了,多大点事儿。多点少点,还能差出一座金山来?柱子,你不是要露一手你的谭家菜吗?还不赶紧的?别耽误大家吃饭!这肉啊,怎么做,最后不都是吃进咱们自己人肚子里?肥水也没流外人田不是?都一个院住着,街里街坊的,别斤斤计较,让人看了笑话,显得咱们院不团结。”

她这话,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偏袒意味明显。

把可能少了肉定性为小事,把傻柱可能的揩油行为模糊成肥水没流外人田,再用一个院、别让人笑话来压人,让华子他们再有道理也不好继续追究了。

华子气得胸口发闷,却也知道再争下去,不但要不回肉,反而可能被扣上“不尊重老人”、的帽子。

大迷糊更是憋得脸通红,拳头攥得紧紧的。

二师兄叹了口气,拉了拉华子,低声道:“算了,今天石头不在,先把这顿饭对付过去再说。”

傻柱见状,更是得意洋洋,仿佛打了一场胜仗,拎起那条缩水的后腿,开始他的表演。

只是下刀的时候,那手法……怎么看都像是要把损失掉的肉,再从剩下的部分里“找补”回来一点,切的块明显比平时小了不少。

易中海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觉得,趁着赵大宝不在,稍微打压一下他留下的人的气焰,顺便让傻柱占点便宜,有利于恢复他在院里的权威。

这顿打平伙,虽然肉香依旧,但华子几人吃得是味同嚼蜡,心里堵得慌。

而聋老太太今天的“和稀泥”,也让她在华子这些年轻人心里原本不错的形象,打了个折扣。

这口闷气,华子他们算是记下了。就等赵大宝回来,再好好说道说道这“丢肉”的窝囊事!

......

秦家村这边,下午,在秦家人的热情帮助下,秦淮茹顺利地在村里开好了结婚介绍信,了却了一桩至关重要的大事。一行人心情无比舒畅,踏上了返回京城的归途。

气氛与来时截然不同,来时是带着几分紧张和不确定,归时则是满满的喜悦和轻松。

小叔赵振业骑着那辆崭新的自行车,后座上载着眉眼含笑的秦淮茹。秦淮茹侧身坐着,一只手轻轻扶着车座,脸颊微红,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偶尔和前方的赵振业低声说上一两句话。

两人虽然话不多,但之间流淌的那种甜蜜又温馨的氛围,连车轮碾过乡间土路发出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轻快悦耳。

而赵大宝原本的位置,则被兴奋雀跃的秦飞燕给“霸占”了。

这么开心的时刻,她怎么也不肯再去坐闷罐子似的长途汽车了,反正驴车上的聘礼都已经留在了秦家,空出了不少地方,铺上软草,坐着倒也舒服。于是,赵大宝只能摸摸鼻子,识趣地挪到前辕,和大师兄并排坐着,当起了临时车夫。

驴车吱吱呀呀地走在乡间土路上,秦飞燕心情极好,看着前面并排坐在车辕上的赵大宝,眼珠一转,起了捉弄的心思。

她用胳膊肘轻轻捅咕了一下赵大宝,带着笑意:“喂,前面赶车的,按辈分,我现在可是你正经的婶子了!快,叫声‘婶子’我听听!让婶子高兴高兴!”

赵大宝正百无聊赖地甩着鞭子赶驴,闻言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扭过头,看着秦飞燕那得意洋洋、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又瞥了一眼旁边肩膀耸动、明显在偷笑的师兄,以及身后憋着笑的师娘和老娘陈淑贞,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该来的还是来了啊……这辈分梗终究还是来了?

“师兄!”

赵大宝试图寻找外援,用胳膊肘回敬了一下旁边的大师兄,“你不管管你媳妇?”

大师兄憋着笑,一脸无辜地摊手:“我管啥?我怎么管?这辈分……它确实是这么论的啊。” 他显然乐见其成,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赵大宝被他这“叛变”气得直翻白眼,脑筋一转,开始“挑拨离间”:“嘿!我说师兄,你搞搞清楚!我管你叫师兄,我要是管她叫婶子,那你该叫她什么?嗯?你想,细想!”

他本以为这逻辑能难住大师兄,没想到大师兄也是个妙人,摸了摸下巴,居然一本正经地看向赵大宝:“嗯……这么说来,好像是有道理。那要不……你叫我‘叔’?这样辈分就顺了!”

“噗——!” 这话一出,连后面一直忍着笑的师娘和陈淑贞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赵大宝被这神逻辑彻底打败了,哀嚎一声,夸张地捂住胸口:“苍天啊!大地啊!你可做个人吧!你们两口子就知道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还是个孩子好不好!”

他这副耍宝卖惨的模样,更是逗得全车人哈哈大笑,连前面骑车的小叔和秦淮茹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脸上洋溢着幸福和欢乐。

赵大宝见大家笑得开心,眼珠一转,开始了他的“反击”。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正经又带着点促狭的语调,对着秦飞燕字正腔圆地喊道:

“师兄——婶子——!”

这称呼一出,秦飞燕先是一愣,随即噗嗤笑出声:“你叫婶子就叫婶子,为啥还加个‘师兄’前缀?听着咋这么别扭呢?”

赵大宝一脸无辜:“我高兴啊!师兄婶子!”

他又重复了一遍又一遍,还特意拉长了音调。

“师兄婶子!”

“师兄婶子!”

“......”

这称呼钻进大师兄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别扭!感觉像是在叫自己师兄的长辈似的,平白无故自己好像也跟着降了辈分?

而且这诡异的称呼,让他脑子里不由得冒出些乱七八糟的画面,难道晚上回家……媳妇还得让自己叫她……停!不能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