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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混合着茉莉花香和莲香体香的味道直冲脑门

嘶……包德发咬着后槽牙把惨叫咽回去。地板上散落着昨晚偷吃的榴莲壳,尖锐的外皮在月光下闪着冷光,像某种远古生物的鳞甲。他摸着黑向衣橱爬去,突然摸到一团湿漉漉、滑腻腻的东西……是家里那只胖橘猫刚抓来的壁虎,尾巴还在神经质地抽搐,断尾处渗出的血珠沾了他满手。

厨房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次第亮起,像在玩某种诡异的俄罗斯轮盘赌。当最后一盏灯照亮保险柜时,包德发的胃部猛地抽搐起来,仿佛有人在他肚子里塞了个正在启动的榨汁机。那个他每天擦拭三遍的檀木盒子不见了,保险柜门大敞着,内壁上用鱼露画了个笑脸,此刻正往下滴着棕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湖泊,倒映着他扭曲变形的脸。

狗日的……包德发的手指在密码盘上颤抖。这组六位数密码是父亲临终前用最后力气告诉他的……1969年6月8日,美国大兵撤离西贡的日子,也是父母私奔的纪念日。连莲香都不知道这个日期的特殊含义,她一直以为密码是她的生日,每次输错后都会气鼓鼓地掐他腰上的软肉。

蹲下身时,包德发的膝盖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像是两块老旧的核桃在相互摩擦。地砖上几滴橙红色的油脂已经凝固,在LEd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他伸出食指轻轻一抹,油脂立刻在指尖化开,散发出混合着香茅草和肉桂的独特气味……这是阮大力特制的跌打油,全越南只有他们师兄弟知道配方:要加入九片越南肉桂、七滴西贡鲸油,还有三克从老挝走私来的野生罂粟壳粉。二十年前那个雨夜,阮大力就是抹着这个油,在醉仙楼后厨教他天罗地网刀法时说的:师弟,这油抹多了会上瘾,就像……

监控室里,包德发把视频倒回凌晨两点三十三分。黑影出现在画面边缘,动作轻盈得像只黑猫,却又带着某种奇怪的僵硬感,像是有人在操纵提线木偶。当那人开始切配菜时,包德发的呼吸停滞了……先竖劈三十六刀不断底,再横切七十二刀如发丝,最后用刀尖轻轻一挑,萝卜丝在空气中绽开成完美的菊花状。这是阮氏刀工的天罗地网,二十年前那个暴雨夜,阮大力在后院演示这招时说过:师弟,这手法讲究刀过无声,丝落有魂,全越南就咱们俩会使……

手机突然在睡裤口袋里震动,吓得他差点从转椅上摔下来。未知号码发来的照片让包德发浑身血液凝固……泛黄的龙凤呈祥菜谱正摊在陈天雄的实木办公桌上,旁边是半杯还在冒热气的猫屎咖啡,杯沿上沾着一点口红印。照片角落里,台历上的今日日期被红笔圈出,旁边潦草地写着二字,笔迹和父亲日记里的一模一样。

包德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三周前阮大力醉酒时说的话突然在耳边回响:师弟啊,有些债……是时候该还了……当时师兄的眼睛布满血丝,右手一直按在左胸口袋上,那里鼓鼓囊囊的,像是藏着什么东西。现在想来,那个形状,分明是……

窗外,第一缕晨光穿透西贡的雨雾,照在包德发汗湿的后背上。他突然想起昨天下午那个奇怪的客人……戴金丝眼镜的女人点了还剑春卷,却用筷子把每个春卷都拆开,像是在寻找什么。她临走时在餐巾纸上画了只缺翅的凤凰,现在想来,那分明是父亲在菜谱最后一页画的标记。而那个女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和陈天雄小舅子戴的蛇形戒指,分明是一对……

凌晨三点二十一分,包德发从一场荒诞离奇的噩梦中惊醒。梦里父亲包大勇站在湄公河中央,河水已经漫到他的鼻尖,浑浊的水流里漂浮着切碎的香茅、青柠叶和几片可疑的粉红色肉片。父亲手里高举着那本泛黄的龙凤呈祥菜谱,封面上用金粉勾勒的凤凰图案正在一片片剥落,掉进水里立刻变成了活蹦乱跳的罗非鱼。最诡异的是,父亲的双唇不断开合,发出的却是包德发自己的声音:儿子,记住,真正的秘方在……

操他个仙人板板!包德发猛地坐起身,额头狠狠撞上了床头挂着的越南斗笠。这个斗笠是父亲生前最爱戴的,边缘还留着1989年台风袭击时被树枝刮破的裂口,父亲总说这个裂口帮他挡过子弹。斗笠剧烈晃动起来,在斑驳的墙面上投下扭曲的阴影,那影子渐渐变成一张嘲笑的鬼脸,嘴角一直咧到耳根,舌头竟是条扭动的黄鳝,鳝鱼眼睛还冲他眨了眨。

身边的莲香在睡梦中咕哝了一句越南顺化方言:cái th?ng ngu……(这个蠢货……),同时把空调被全卷到了身上,露出半截蜜色的小腿,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脚踝上那个玫瑰纹身若隐若现……那是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包德发喝多了用牙签蘸着辣椒油给她纹的,后来发炎化脓,害得他被莲香的五个表哥追着打了三条街,最后躲进女厕所才逃过一劫。

包德发下意识地伸手想摸一把,突然想起昨晚因为偷看对面新开的西贡玫瑰按摩店的混血小妹,已经被罚睡地板三天了。那个小妹长得真带劲,特别是笑起来时那个酒窝,让他想起初恋阿芳……不对,是想起父亲常说的色字头上一把刀。他讪讪地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莲香小腿肌肤的触感记忆……像是最上等的糯米糍,又软又弹,带着淡淡的鱼露香。这个联想让他肚子咕咕叫起来,这才想起昨晚为了赔罪,把自己的那份火焰椰子咖喱蟹全让给了莲香,现在胃里空得能听见回声。

警报声就在这时突兀地响起。不是现代电子警报的尖锐蜂鸣,而是醉仙楼特制的断魂铃……父亲当年从顺化皇城一个老太监手里淘来的古董,据说曾经挂在紫禁城的御膳房里。这铃铛的声音古怪得很,像是有人用指甲在生锈的铜锣上缓慢地刮擦,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女人啜泣声。包德发小时候最怕这个声音,父亲却说这是美食之魂在歌唱,还说当年阮文绍总统的夫人听了这声音,一口气吃了十二个春卷。

包德发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弹起来,光脚踩在地板上,左脚大拇指准确无误地踢到了胡桃木床脚。一阵剧痛从脚趾直窜天灵盖,疼得他眼前发黑,仿佛看见太奶奶在向他招手,手里还端着碗冒着热气的河粉,汤头上漂着的不是葱花,而是一张张美钞。他单脚跳着摸向房门,右腿却突然抽筋,小腿肌肉硬得像块老腊肉。失去平衡的瞬间,他下意识想抓住梳妆台的边缘,却扯下了莲香挂在椅背上的真丝睡裙……那件绣着私人财产的紫色蕾丝睡衣,地一声抽在他脸上,蕾丝花边刮得鼻尖生疼,一股混合着茉莉花香和莲香体香的味道直冲脑门。

厨房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次第亮起,像在玩某种诡异的俄罗斯轮盘赌。当最后一盏灯照亮保险柜时,包德发的胃部猛地抽搐起来,仿佛有人在他肚子里塞了个正在启动的榨汁机。那个他每天早中晚各擦拭三遍的檀木盒子不见了,保险柜门大敞着,内壁上用鱼露画了个笑脸,此刻正往下滴着棕黄色的液体,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湖泊,倒映着他扭曲变形的脸……左眼大如铜铃,右眼眯成细缝,活像被门夹过的招财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