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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明工业导师 > 第165章 火烧印子钱借据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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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轩说道:“一个床前小间有什么好争的,绿珠你就不能让一让。宝珠是娘娘派来的,你们同在我身边伺候,应当和睦相处才是。”

张锐轩接着说道:“这个小间低矮,也不暖和,睡大床不好吗?”

绿珠咬着下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小声说道:“少爷,绿珠知道应当听从您的话,只是……只是这么多年,绿珠早已习惯了在您身边伺候,突然要让出位置,心里实在难受。”

绿珠心想我的傻少爷,那是一个小间吗?那是首席丫头才有贴身照顾少爷的位置。睡这个小间才是众丫鬟之首,说一不二,不过这个不好明说。

张锐轩神色缓和了些,走上前扶起绿珠,轻声道:“绿珠,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这些年也多亏有你照顾。但宝珠既已来了,往后你们都是我的得力帮手,我不希望看到你们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宝珠见状,也走上前,微微福身道:“少爷说得是,宝珠方才也有不对之处,不该与绿珠妹妹争吵。

绿珠妹妹伺候少爷多年,宝珠理应敬重。只是宝珠初来乍到,也希望能有个合适的位置,更好地伺候少爷。”

张锐轩看了看宝珠,又看看绿珠,说道:“既然如此,此事便这么定下了。

绿珠,你就与宝珠一同安排,在这床前小间,以后就不睡人了,你们各自去外面找一个套间住下吧!”

绿珠和宝珠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尴尬与和解之意。

绿珠吸了吸鼻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是,少爷,绿珠听您的。”

宝珠也笑着点头:“多谢少爷,宝珠会与绿珠妹妹好好相处。”

张锐轩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了,此事就此揭过。你们也别光顾着伺候少爷了,平日里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时候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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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家族的族人都来领一年的分红了,按照去年年底的约定,寿宁侯府让出20%的股份,其中近枝的张季龄家占10%,其他族人共占10%,拿了这笔钱就都安分一点,不可以出去惹事生非。

张锐轩坐在主席台上宣布:一户可以获得分红5千两,每个男丁获得额外丁银5千两。年轻带孩子的寡妇分六分丁银就是3千两。

张季龄一家私放印子钱,折损83万两银子,这笔银子从他们家分红里面扣,今年先扣10万两,发5万两银子。

张锐铂猛地站起身,红木座椅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震得台下议论声戛然而止。张锐铂额角青筋微跳:“83万两银子我们家认,但是83万两的印子钱借据请还给我们家。”张锐铂心想这83万印子钱到期都有100万两银子了。

张锐轩指尖轻叩桌面,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堂兄涨红的脸:“季龄叔父私放印子钱,利滚利逼死人,闹得官府都来问责,如今你倒想要借据?”

张锐轩冷笑一声,“抬上来。”

金岩手持火把,指挥着几个家丁将那一箱子的借据抬了上来。

张锐铂似乎猜到了什么,指着金岩骂道:“狗奴才,你敢,你要死敢烧我张锐铂跟你没有完。”

张锐轩也懒得和张锐铂废话了,接过一个家丁手中一大桶马灯油(大约10升),倒在这一箱子借据上,然后接过金岩手中的火把丢了进去。

火苗“轰”地窜起,橘红色的火舌贪婪地吞噬着箱中借据,噼啪爆响中,密密麻麻的字迹在高温下蜷曲成灰。

张锐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不顾旁人阻拦扑向火堆,却被眼疾手快的家丁死死架住。

张锐铂青筋暴起的脖颈拼命挣扎,额角汗珠混着泪水砸在青砖上:“张锐轩!你疯了!那些都是……”

“今天当着众多张氏族人面,张锐轩在此立誓:张氏族人不准碰印子钱,谁要是在碰印子钱,发现一起张锐轩烧他一起,还要停发他的丁银。”张锐轩说道。

火光映得满场族人面色忽明忽暗,张锐轩话音落地时,远处更鼓恰好传来沉闷的声响。

一个族老拄着龙头拐杖颤巍巍上前,浑浊的眼睛盯着跳动的火苗,喉结滚动半晌才开口:“世子爷说得在理,我们张家原来也是诗书传家,确实不得碰这个害人的印子钱。”

“都散了吧。本世子再说一句,刘蓉是本世子认可的人,你们这些人没事少来这里折腾,说了分红就会给你们分红,你们日常拿了多少,最后都会扣回来,不够扣的来年再扣。”张锐轩挥了挥手,火光将他的影子投在身后影壁上,竟比平日高大了几分。

族人们开始三三两两的散去,大厅空荡荡的就剩下金岩还有十几寿宁侯府的家丁。

刘蓉激动的捧起张锐轩的脸一口亲了上去。

金岩识趣地抬手示意家丁们退到厅外,夜风卷着灰烬掠过廊下铜铃,叮当作响间,刘蓉踩着满地余烬疾步上前。

刘蓉发间银簪在月光下晃出细碎的光,还未等张锐轩反应,便猛地捧住他沾着星火的脸庞,温热的唇重重覆了上去。

张锐轩浑身一僵,腰间佩玉撞在案角发出一声清响。

灰烬簌簌落在刘蓉肩头,将刘蓉粉色襦裙染出斑驳痕迹。

可是,刘蓉却似不知疲倦,滚烫的呼吸扫过张锐轩耳际:“有了少爷刚才那句话,奴婢就是受再多的委屈也是值得。”

尾音消散在夜风里,刘蓉忽然低低笑出声,指腹轻轻摩挲着张锐轩短渣胡子的下颌:“世子爷,你比侯爷更女人心,要是蓉儿年轻十几岁……”

张锐轩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刘蓉的手腕,温热的掌心裹着不容挣脱的力道。

张锐轩垂眸望着眼前人眼底跳动的火光,忽然倾身逼近,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脸颊:“蓉姨才三十出头,正是好时候!”

刘蓉被张锐轩突如其来的压迫感惊得一颤,却仍扬起下巴,指尖勾住张锐轩束发的玉冠。

“再说一遍?”张锐轩咬住刘蓉耳畔碎发,滚烫的气息顺着脖颈滑下,“把本世子和父亲相提并论?”

刘蓉突然笑出声,环住张锐轩脖颈的手臂收紧:“侯爷疼我在面上,世子爷……”刘蓉的指尖划过张锐轩棱角分明的唇,“疼人却在骨头里。”

廊外突然传来金岩刻意拔高的咳嗽声,张锐轩猛地松开手,大步流星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