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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明工业导师 > 第400章 这个西方麦种不太行 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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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这个西方麦种不太行 中

过了几天,张锐轩来到延长县,兴致勃勃去仓库看新麦子,这个可是以后大事。一个新的方向。

仓库看守看到是老板来了,不敢说什么,默默的打开库门。

张锐轩看到孤零零的八袋麦子,也就是两担地中海麦子,两担中东麦子,这个可是中间十亩地,怎么可能才这么一点麦子。

张锐轩看向看守:“你监守自盗了?把麦子藏哪去了?”

看守吓得浑身发抖,膝盖一软就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世子饶命!小的万万不敢监守自盗啊!这麦子……这麦子是被金爷取走了!”

张锐轩眼神一沉:“金爷?哪个金爷?他凭什么动我的麦子?”

“自然是世子爷身边金珠姑娘的哥哥金爷,他说他和世子爷是一家人,世子爷的麦子就是他的麦子。别说几袋麦子,就是再金贵的东西也吃的。”

张锐轩呵斥道:“金管事就是金管事,他算是哪门子爷!”

金长河正在一口小米粥一口麦饼的吃着,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是感觉这个麦子香,好吃,配着鱼露还有韭菜花酱,金长感觉太香了。

金妻还有儿子女儿蹲在墙角边上,也是一碗小米粥和麦饼,不过鱼露和韭菜花酱就没有。

鱼露是天津捕捞公司制作,韭菜花酱是乌兰察布草原的特产。经过一年角力,达延汗还是不敌明军,被迫退出乌兰察布草原和前套平原,退往阴山以西的阿拉善草原谋生存了。

张锐轩怒气冲冲的一脚踹开金管事住处的大门。

金长河头没有抬的呵斥道:“哪个冒失鬼,吃个饭也不让人安生,给老子出去,天大的事等老子吃完饭再说。”

金长河妻子嘴巴张的能吃下一个鸭蛋,失声说道:“少爷,你怎么来了。”

“什么少爷?那个少爷,我怎么不知道你在这里有亲戚。”金长河转头看向身后的妻子。

金长河妻子深手指了指门口的张锐轩。

张锐轩阴沉的说道:“金长河,你挺能耐的,老子的麦子你也敢偷吃!”

屋内瞬间死寂,金长河手里的麦饼“啪嗒”掉在桌上,脸上的蛮横瞬间僵成惊慌,忙不迭地起身,讪讪笑道:“少、少爷?您怎么来了?这不是偷吃,想着给您试试这个新品种有没有毒性。”

“试毒?试的怎么样?有没有毒?”张锐轩眼风扫过墙角空空的粮袋,又瞥了眼桌上刚磨好的麦子作的麦饼。

金长河眼神躲闪,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强装镇定道:“没、没毒!蒸的馒头、烙的麦饼都尝了,麦香足,还筋道,比咱本地麦子爽口!就是……就是想着多试几天,看看吃了会不会胀气,才多拿了几袋。”

张锐轩冷笑一声:“听说你在这里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还让人叫你金爷?长本事了呀!都敢自称爷了,说说看,你尖嘴猴腮的,那里像个老爷了。”

金长河被怼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头垂得快抵到胸口,声音也矮了半截:“少爷说笑了,都是底下人瞎起哄,我哪敢称‘爷’,就是个管杂事的,您别往心里去。”

张锐轩呵斥道:“来人,取家法来!”

这话一出,金长河吓得“噗通”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额头瞬间红了一片:“少爷饶命!求您看在我妹妹金珠的面子上,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金长河心想要是再院子里面被少爷脱光了执行家法,以后也没有脸见人了,这个管事也当不成了,只能回家了。

屋外的仆役闻声赶来,手里捧着一根枣木棒,又有四个仆役抬了一条枣木长凳过来,见金长河哭得涕泗横流,又看了看张锐轩阴沉的脸色,一时不知该不该上前。

张锐轩瞥了眼那根家法棍,却没让仆役动手,只是冷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既然来了这里,就该明白什么该碰,什么碰不得。这麦子是用来育种的,关系到往后多少田地的收成,不是你解馋的点心!打三十棍让他长点记性,打完之后把金长河一家撵回京师去!”

仆役们得了令,不敢迟疑,两个上前按住金长河的肩膀,另一个拿起枣木棒,只听“啪”的一声,棍响伴着金长河的痛呼在院里炸开。

金长河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挣扎,只能咬着牙呜咽,额头上的冷汗混着泪水往下淌,心里只剩悔恨——早知道这麦子如此金贵,借十个胆子也不敢动。

三十棍打完,金长河瘫在地上,后背的衣裳被血渍浸透,连站都站不起来。

张锐轩冷眼看着,对仆役吩咐:“找辆板车,把他送回去,限他三日之内带着家人离开延长县,别再让我看见他。”

“少爷,您罚我干活吧!仓库里的麦子我守着,浇水、晒粮、挑杂,我样样干到最好!哪怕不给月钱,只要能让我一家子留在这儿,我天天给您磕头谢罪!”

金长河说着,用尽全身力气磕了个响头,额头撞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我再也不敢称‘爷’,再也不敢碰您的东西,求您看在我妹妹金珠尽心尽力伺候您的份上,留我们一条活路……”

话没说完,后背的剧痛让金长河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只能趴在地上不住地颤抖,嘴里仍喃喃着“求少爷饶命”,声音微弱却带着绝望的哀求,只求张锐轩能收回撵走的话。

张锐轩看向金长河的妻子说道:“你助纣为虐,不规劝丈夫,本少爷罚你打手板二十,你可服气。”张锐轩本来想一起打板子的,后来想了一下算了。

金长河的妻子早被院里的阵仗吓得浑身筛糠,听见张锐轩的话,忙不迭地跪直身子,头埋得几乎贴地,声音发颤却不敢有半句反驳:“……小妇人服气,谢少爷手下留情。”

金妻偷眼瞥了眼瘫在地上、气息奄奄的丈夫,又看了看墙角缩成一团、吓得不敢哭出声的儿女,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替自己辩解,金妻明知那是府里要紧的育种粮,可是金长河要她拿的时候,她还是拿了。

仆役上前,取了块木板垫在掌心,另一个人握着戒尺,只听“啪、啪”的声响接连响起。

金妻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哭出一声,二十下打完,还是强撑着磕了个头:“谢少爷责罚,小妇人往后定当规劝丈夫,绝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