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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明工业导师 > 第585章 追赃银计划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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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锐轩收回望向风筝的目光,落在赢酥酥的脸上,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你不说我也知道,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做了就会留下蛛丝马迹。”

赢酥酥对此嗤之以鼻,自己那几个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从来没有露面过,怎么可能调查的出来。

这个时候几个卫兵找来工具,一通忙碌之后终于取下镣铐。

赢酥酥活动一下手腕和脚腕,感觉轻松了不少。

张锐轩看着赢酥酥这具黝黑的身体上出现四个白圈有些微微愣神。

赢酥酥看着张锐轩的表情,心想我这个时候是表现的羞涩一点好,用手遮掩一下?是主动凑近一点,大胆一点,真的是好难把握。赢酥酥对于张锐轩了解太少了,而且张锐轩的表现也太诡异一点。

有时候好像在撩拨,有时候在戒备,有时候又好像很痴迷,这让赢酥酥很难把握。

就在赢酥酥胡思乱想之际,张锐轩说道:“去洗个澡的,这么热的天十几天没有洗澡,你不知道自己身上味很大吗?”

张锐轩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沸水里,赢酥酥脸上的犹豫瞬间僵住,随即腾地红了耳根。

赢酥酥下意识抬手拢了拢身前,却发现两手空空,只能攥着拳往身后藏,喉间堵得发慌——这些天被囚着,哪顾得上什么气味,此刻被直白点破,倒比被铁镣锁着时更觉难堪。

“要你管!”赢酥酥梗着脖子反驳,声音却没了先前的凌厉,反倒带着点被戳中的窘迫。

可话刚出口,鼻尖动了动,隐约真嗅到自己身上混杂着汗味与尘土的气息,脸颊更热了,狠狠瞪了张锐轩一眼,却不敢再看张锐轩的眼睛。

张锐轩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赢酥酥这种戒备心理很强的人,正面突防是很难突破,需要一些小手段,卸下她的心防。

李贵在张锐轩耳边小声嘀咕道:“少爷你不会是真的对这个女人有意思吧!少爷,我知道你不怎么挑食,可是这个女人真的不好把握,这是只母螳螂,传言母螳螂会吃掉和它交配的公螳螂。”

“讨打,你家公子不是那么饥不择食的人,再说我在扬州现在妾室多了去了!”

李贵心想:不是吗?

“你呀!打仗还行,可是审讯能力太差了?”张锐轩说道。

差吗?你不过突破全三富一个,另外两个都是我主持突破,2比1,我还是略胜一筹,李贵心里有些得意,不过李贵不敢说出来。

其实不是李贵差,是这个时代大部分都是依赖刑讯逼供,各种刑具层出不穷。能打板子的就不用鞭子,谁愿意去搞什么心理战。

帐篷内,一个木桶内冒着热气,张锐轩大马金刀的坐在一个小榻之上。

赢酥酥窘迫道:“你在这里我怎么洗,知不知道女人洗澡需要隐私。”

“我还有一些疑问想要小娘子解答,时间紧迫只能如此,再说这个对你来说不是小场面吗?”

赢酥酥指尖攥得发白,胸腔里又气又臊,偏张锐轩那副坦荡模样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一样。

张锐轩笑道:“看美人入浴,不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赢酥酥看着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心里一黯,在一个尚白的时代,女人一身黑皮,哪里算的上美人,都说是一白遮百丑。

赢酥酥还是没有顶住洗澡水的诱惑,一步跨入木桶之中,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张锐轩指尖摩挲着腰间玉佩,目光透过蒸腾的水汽落在赢酥酥紧绷的肩颈,声音慢得像淬了冰的棉线:“小娘子想不想知道,当年杀了你夫家金福满门的真凶是谁?”

赢酥酥浸在热水里的身体猛地一僵,舒服的喟叹卡在喉咙里,瞬间化作刺骨的寒意顺着毛孔往骨子里钻。

赢酥酥没有回头,只是望着木桶里晃荡的热水,肩头微微颤抖,忽然低低笑了起来,笑声里裹着说不尽的凉薄与自嘲:“真凶?不就在小侯爷你眼前么?”

赢酥酥缓缓抬眼,水汽模糊了眼底的情绪,只剩一片冷寂的荒芜,声音轻飘飘的,却像针一样扎人:“官府早就钦定了,我赢酥酥就是那杀夫灭门的红魔,手上沾着金家十几口人的血。

怎么,小侯爷今日是想替天行道,还是觉得我这‘真凶’的名头不够响,要再添些罪名?”

话落,赢酥酥索性转过身,毫不避讳地迎上张锐轩的目光,黝黑的脸上没了半分窘迫,只剩破罐破摔的坦荡,仿佛那顶“红魔”的帽子戴了数年,早已嵌进了骨血里。

“官府钦定的,未必是真的。你若真是凶手,无需我面前强撑?也许助你越狱的人就是真凶。”张锐轩不经意间抛出一个人来。

赢酥酥猛的站起来呵斥道:“不可能,陆郎不是那样的人!”

热水随着赢酥酥的动作泼溅而出,在地面晕开一片湿痕,黝黑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水珠顺着线条滚落,却丝毫不见半分窘迫。赢酥酥双目圆睁,眼底翻涌着怒意与维护,先前那份破罐破摔的坦荡瞬间碎裂,只剩被触碰逆鳞的尖锐——这是张锐轩第一次见赢酥酥这般失态,连“陆郎”二字都带着不容置喙的笃信。

张锐轩缓缓勾了勾唇,语气里添了几分玩味,却又带着精准的试探:“陆郎?我猜一猜,是陆明远还是陆定风?”张锐轩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女人,跟我斗,你还差点意思。

赢酥酥也发现了张锐轩在套自己话,心中大恨,怎么就突然说出来了,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赢酥酥慌了神,方才的怒意如同被冷水浇灭,只剩慌乱的无措。

赢酥酥猛地坐回木桶,却顾不上擦拭,只是攥着桶沿连连摇头,声音都带着颤:“我……我刚刚说错了!”

赢酥酥避开张锐轩的目光,眼神飘忽着落在帐篷角落,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木桶内壁,试图掩饰方才的失言:“哪有什么陆郎,是我被你胡言乱语搅昏了头,随口胡诌的,你休要再拿这话来诓我!”

可这慌乱的否认太过刻意,连声音都虚浮得撑不起底气。

张锐轩将赢酥酥的窘迫尽收眼底,眼底的笑意却深了几分,像猎人看清了猎物的踪迹,语气里带着笃定的从容:“随口胡诌?刚刚那声“陆郎”叫的很是亲密,你放心,是陆明远还是陆定风很快就会揭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