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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大明工业导师 > 第594章 计划有变,准备夺嫡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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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4章 计划有变,准备夺嫡 下

柳母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说道:“女儿呀!你投靠小侯爷吧!这万府大概率是小侯爷说了算,只有他能给你保障。

柳氏闻言,身子猛地一震,手里的发钗“当啷”一声掉在妆台上,在寂静的闺房里格外刺耳。

柳氏慌忙捡起发钗,脸色白得像纸,连连摇头:“娘,这怎么行!我是万义山的遗孀,怎好去投靠一个外男?传出去,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柳母为之气结,压低声音劝道:“名声能当饭吃吗?你在这万府孤苦无依,连个撑腰的人都没有,早晚得被人欺负死!

张锐轩虽说是外男,可他如今能拿捏万府的命脉,只要他肯护着你,胡氏和万老三就不敢动你分毫。”

柳母拉着柳氏的手,眼神里满是急切的盘算:“你想想,小侯爷护着胡氏,不就是因为胡氏有两个女儿给他做妾?只需寻个机会,在他面前表表忠心,小侯爷说不定就收下你了。”

柳母真实想法是,小侯爷和胡氏肯定是有私情的,上午柳母绝对没有看错两个偷偷的眉目传情。如果胡氏的孩子真的是小侯爷的。那么小侯爷就真的那么放心胡氏孤儿寡母在万家。

如果小侯爷不放心,那么女儿的投靠就有意义了。可以暗中保护胡氏母子,既然有意义了那么就能上小侯爷的船。

小侯爷既然能和胡氏发展出私情,那么女儿也未必没有机会。自己女儿模样性情哪里差了,胡氏年轻时候是艳名满扬州,可是如今也已经是半老徐娘了。

至于为万义山这个短命姑爷守寡?那些守寡的都是有儿子,有盼头的,自己女儿年纪轻轻的,无儿无女怎么守,要是自己两个人眼睛一闭,就剩下兄弟就隔了一层,要是兄弟也没了,那就更是没有希望了。

柳氏咬着唇,心里乱成一团麻。

母亲的话像一根刺,扎得柳氏又慌又乱——投靠张锐轩,这念头柳氏连想都不敢想,可一想到自己在万府的处境,又忍不住动摇。柳氏沉默着,指尖反复摩挲着发钗上的纹路,眼底满是挣扎。

“娘知道这委屈你,”柳母见柳氏神色松动,语气软了些,“可咱们这是为了活命啊!你若不找个靠山,等胡氏生下儿子,时间久了,姑爷留下的情分消耗殆尽了,万家哪里还有你的容身之地?爹娘也有老了一天,靠你大哥?还得看你大嫂的脸色,一想到这里……”

柳氏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砸在衣襟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柳氏抬起泪眼,声音带着哭腔:“可……可我该怎么找他?他那样的大人物,哪里会理会我这样的小人物?

再说,胡氏还在他跟前得势,我去找他,岂不是自讨苦吃?”

柳母叹了口气,抬手替她擦去眼泪,沉声道:“别急,这事得慢慢来。

你先沉住气,别掺和府里的争斗,平日里多留意着。

比如下次张锐轩来万府看胡氏,你寻个由头见堵在他们房门外,求一条活路,你就是愿意帮忙照顾小公子。”

陆翰林府

陆明远越来越急躁了,张锐轩许进不许出,陆明远放出去的信鸽都被打下来,外面的信鸽却源源不断传来。

赢酥酥那个贱人果然投靠了张锐轩,陆明远经营了十几年的太湖十二钨堡一个个被连根拔起。

陆明远像是被困在囚笼之中,只能发出无声怒吼,只等圣旨一到,就只能束手就擒,这种等待无疑是一种煎熬。

短短三天,陆明远就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打掉了。

谢玉还是娇哼的很,经常辱骂门外把守的兵士,可是兵士鉴于谢玉是一个孕妇不予理睬。谢玉反而以为是兵士怕了一样,气焰更加嚣张。

陆明远尝试过用钱收买兵士,可是兵士不为所动,你陆明远算什么东西,竟然敢买凶来害我们家大人。

盐政衙门内宅

赢酥酥闯入张锐轩卧房,解开自己上衣,说道:“我还是有些胸闷气短,再给我扎一次针。”

张锐轩摇了摇头,你现在是一点都不避讳了,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

赢酥酥不以为意,“你都看过了,我避讳什么,我可是重要人证,我死了,你就抓不了陆明远了,快点给我治疗。”赢酥酥躺在张锐轩的床上。

张锐轩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转身从药箱里取来银针,指尖捻着针尾,“你现在囚犯,污点证人,知不知道?”

赢酥酥躺在床榻上,声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什么是污点证人,我刚洗完澡,还用了香胰子,没有污点,香香的。”

赢酥酥自从儿子死了,被张锐轩救了之后就性情大变,把盐政衙门当自己家了,李贵又忙于剿灭太湖十二钨堡水寇。

缉私队其他人也不管,好像认定赢酥酥和张锐轩有私情一样。

张锐轩拔了银针之后,赢酥酥也没有穿上衣服,而是活动一下,然后说道:“果然是一个庸医,一点改变都没有。”

张锐轩将银针收好,无奈地看向她,语气带着几分哭笑不得:“伤筋动骨一百天,你那么莽,没有被乌鸦踢死算你运气好。”

赢酥酥将张锐轩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说道:“你感受一下,还是肿胀着呢。”

张锐轩轻轻的揉了揉,感受一下,说道:“才几天,瘀血还没有散开,当然是肿的,今天开始改热敷吧!热敷有利于瘀血消散。”

赢酥酥眼底掠过一丝狡黠,指尖轻轻勾了勾他的手腕,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大人的手就很热,比什么热敷都管用,不如就多替我揉一会儿?”

张锐轩手一顿,刚要抽回,却被赢酥酥攥得更紧。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肌肤传过来,带着几分不自知的依赖,让张锐轩动作不由得放轻了些。“胡闹,”张锐轩无奈斥道:“这是疗伤,不是玩笑。”

“我没玩笑,”赢酥酥仰着脸看他,眼底映着屋内的烛火,亮得像淬了星子,“大人的手一按,我就觉得胸口没那么闷了。再说,你是大夫,替病人疗伤本就是分内事,难不成还怕我吃了你?”

第二天,赢酥酥从张锐轩的床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衣服,悄悄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