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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黑市夺药。把毒贩子送进大牢

第29章 黑市夺药,她把毒贩子送进大牢

月上中天,苏济堂后院的灯火却依旧明亮。

开诊不过半月,那些被京城百姓奉为神迹的特效药,已然见底。

“东家,”胡百味一张老脸拧成了苦瓜,声音都带着颤,“杜家那老匹夫放出话来了!整个京城的药材行,谁敢供货给咱们苏济堂,就立刻踢出药材行会,三代之内,子孙都不准再碰药材生意!”

这等于是断了苏济堂的命脉。釜底抽薪,狠毒至极。

烛火下,云苏微的面容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纤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敲在胡百味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上。

她眼帘微抬,淡淡反问:“官面上的路走不通,那地下的呢?”

胡百味猛地一颤,脸色瞬间煞白:“东家是说……黑市?”他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仿佛那两个字是什么禁忌,“万万不可!京城的药材黑市,全由一个叫‘陈三秤’的药枭把持着。此人手黑心狠,专做那些掉脑袋的禁药和死人货的生意,手上人命没有十条也有八条。咱们去他那儿,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怕是连命都得搭进去!”

“药枭?”云苏微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猎人盯上猎物的精光,“正好,我还缺一个立威的靶子。”

三日后,京城西市最阴暗潮湿的巷弄深处。

胡百味佝偻着身子,跟在一个素衣女子身后,强忍着心头的恐惧,对着面前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三爷,这位……就是我们新东家。”

“陈三秤”那双小如铜铃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云苏微身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贪婪:“就是你要买雪参十斤、龙血竭五两?呵,小丫头口气不小。我这儿的规矩,价翻三倍,只收现银,当面交割。”

云苏微仿佛没看到他眼中的不屑,平静地点了点头,对身后的阿牛使了个眼色。

阿牛将一口沉重的木箱“哐当”一声放在地上。

箱盖打开的刹那,巷子里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昏暗的灯笼光下,那满满一箱的赤金,几乎要晃瞎人的眼!

陈三秤眼中的贪婪瞬间化为实质,正要伸手,云苏微却忽然抬手,按住了箱角。

“不过,”她声音清冷,一字一句都像冰珠砸在地上,“我有一个条件:这批货,必须是你从杜元化那个老东西的私库里搬出来的。”

此话一出,陈三秤的脸色骤然大变,惊骇地瞪着她:“你……你怎么知道……”

话未说完,云苏微已从袖中抽出一张薄薄的纸片,在指尖轻弹。

那是一张票据的副本。

“昨夜,你手下的一个伙计在春风楼喝多了,醉话连篇。他说,杜大会长每个月十五,都会从城西的秘密仓房运出一批货,标的名头是‘南洋香料’,实则里面夹带着大量禁药,转手就卖给你陈三爷,对吗?”

陈三秤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眼中杀机暴涨!

秘密被当众揭穿,这是奇耻大辱!

“找死!”他暴喝一声,大手如鹰爪般朝云苏微的咽喉抓来!

然而,云苏微似乎早有预料。

就在他动手的瞬间,她指尖一捻,点燃了袖中藏着的一支特制熏香。

一股奇异的淡雅香气迅速弥漫开来。

这不是什么迷药,而是一种强效的神经镇静剂。

陈三秤只觉得脑中一阵眩晕,手上的力道瞬间卸了大半。

他身后的那些打手更是东倒西歪,眼冒金星,连刀都握不稳了。

“开箱。”云苏微冷冷吐出两个字。

阿牛应声打开了他们带来的另一口箱子。

众人定睛一看,魂都快吓飞了——箱子里没有金银,竟是一叠盖着刑部大印的通缉令,和一份详细到令人发指的赃物清单!

原来,她早已让福安通过宫中关系,调出了杜元化历年来走私禁药的所有记录,更是伪造了一份足以以假乱真的“朝廷密查令”!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云苏微的声音在死寂的巷弄里回响,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第一,跟我合作,把你手上所有和杜元化交易的账本,当成价码,卖给我。第二,明天一早,全京城的百姓都会知道,是谁在去岁的瘟疫药里掺石灰粉充数,发死人财。”

陈三秤浑身剧震,冷汗涔涔而下。

走私禁药,罪不至死,可往瘟疫药里掺假,那是千刀万剐、诛灭九族的死罪!

这个女人,她不仅知道他的秘密,还捏住了他最致命的把柄!

权衡利弊,不过是瞬息之间。

陈三秤那颗嚣张的头颅,终于在云苏微面前,屈辱地低了下去。

次日,苏济堂门前人声鼎沸。

一块崭新的木牌挂了出来:“本店新到‘回春散’,专治久咳咯血、肺腑顽疾,今日起限量发售。”

百姓们蜂拥而上,几乎挤破了门槛。

而一街之隔的杜家药铺,同类功效的药却标着天价,无人问津。

吴大娘领着一群街坊老妪,叉着腰站在杜家铺子门口高声喊着:“苏济堂的药不贵还管用,一剂见效!谁买杜家的冤大头谁就是傻子!”

消息传到杜府,杜元化气得将心爱的紫砂茶盏狠狠掼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立刻派人去查那“回春散”的来路,结果却让他心惊肉跳——那药的配方,竟与太医院失传的一张古方有七分相似!

更有李时安私下派人鉴定后传回消息:其药材纯度,远在御药房出品之上!

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怎么可能拿出这种东西?

深夜,苏济堂后院。

云苏微正在清点新入库的药材,这些都是陈三秤“孝敬”来的,足够她用上三个月。

忽然,窗外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响动。

一道黑影如鬼魅般翻墙而入,悄无声息地落在她身后。

云苏微头也未回,继续整理着手中的当归。

离玄烬将一只还带着温热血迹的钱袋扔在桌上,声音冷冽如冰:“陈三秤死了。死前倒是硬气,咬出了两个名字。”

云苏微的动作一顿,终于抬眸看去。

“一个是杜元化的心腹管家,”离玄烬顿了顿,黑眸中闪过一丝幽光,“另一个……是东宫的采办太监。”

云苏微的目光凝固在钱袋里滚出的一枚铜牌上。

那铜牌古朴无华,上面只刻了两个字:癸卯。

这个编号,与她母亲当年用过的药笺上,那神秘供应商留下的标记,一模一样。

“原来,他们的手,早就伸到宫里去了。”她喃喃自语,将那枚冰冷的铜牌收入系统空间。

这不仅仅是药材生意,这是一张从京城到边境,从江湖到宫廷的黑色大网。

檐下的灯笼在夜风中轻轻摇曳,昏黄的光线投射在她脸上,映出半边冷峻得惊人的侧脸。

“下一步,我要让整个京城都知道——究竟是谁,在拿天下人的性命,当成一门生意在做。”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足以掀翻乾坤的力量。

而此刻的杜府书房内,杜元化看着手下呈上来的密报,脸色铁青。

江湖的手段,黑市的威慑,对那个女人竟然全无用处。

她就像一个凭空出现的鬼魅,用着匪夷所思的医术和人脉,一步步蚕食着他经营数十年的根基。

他猛地一拳砸在桌上,

他意识到,对付一个妖孽般的医者,寻常的商业倾轧和江湖手段已然无用。

必须动用一种力量,一种能将她钉死在“欺世盗名”这块耻辱柱上,最正统、最权威、最无可辩驳的力量。

整个大衍朝,只有一处地方,拥有这样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