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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冲喜傻王爷,神医王妃她杀疯了 > 第27章 佛堂对峙,烧最后伪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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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佛堂对峙,烧最后伪善皮

尖叫声来自柳氏的院落,凄厉得仿佛能撕裂人的耳膜,紧接着便是一阵器物破碎的混乱声响,但很快,一切又被强行压了下去,重归死寂。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透,一个消息便以惊人的速度传遍了整个定国公府——二夫人柳氏昨夜梦魇,声称是已故的大夫人托梦责罚,她心中有愧,罪孽深重,今日要在府中的佛堂设坛,亲自为大小姐云苏微祈福赎罪,以求亡魂安宁。

消息传到云苏微的院子里时,她正临窗描摹一幅山水画,闻言,笔尖微微一顿,一滴浓墨便在宣纸上晕染开来,像一朵突兀的黑莲。

绿漪在一旁气得脸色涨红:“小姐,这柳氏又在耍什么花招!打着为您祈福的名义,不知道又要演哪一出苦肉计来败坏您的名声!”

云苏微放下笔,看着那团墨迹,唇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要演慈悲?那我就陪她演到底。”她眸光流转,心中已有了计较。

这场戏,她不仅要看,还要亲手把它推向最高潮。

她站起身,吩咐道:“取我那件月白色的素裙来。”

绿漪一愣:“小姐,那也太素净了……”

“就是要素净。”云苏微的声音平静无波,“去别人搭好的戏台子上唱戏,总要穿一身应景的行头。”

她换上那身素白衣裙,长发仅用一根碧玉簪松松挽起,不施粉黛的脸庞更显清丽绝尘,却也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临行前,她心念一动,从无人能见的系统空间里调出了一小包粉末,小心翼翼地藏入袖中。

这便是“记忆显影粉”,一种超乎这个时代理解的物质,只需微量接触到物体上残留的墨迹或血迹,便能以气溶胶的形式,在空气中短暂还原出其原始的书写轨迹。

当云苏微带着绿漪抵达家庙佛堂时,定国公府的主路与后山小径,已被数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封锁。

暗处,莫忠对身边的下属低声传达着主子的命令,语气森然:“王爷有令,今日佛堂之内,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她若安分守己便罢,若想趁乱逃离,今晚就是她的葬礼。”

佛堂内,香烟缭绕,金身佛像庄严肃穆,却照着一出荒唐的闹剧。

柳氏一身缟素,跪在蒲团上,哭得梨花带雨,声声泣血:“姐姐,是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啊!我不该听信那些小人的谗言,更不该纵容婉柔,让她对苏微做了那些糊涂事……姐姐,您在天有灵,就饶过我们母女这一回吧!”

她身旁,云婉柔更是凄惨,额头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磕得鲜血淋漓,她伏在地上,身体不住地颤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姐姐……不,大小姐……求您饶了我们吧!我……我只是太羡慕您了,我只是想活得像您一样……有父亲的疼爱,有尊贵的身份,被人爱、被人护……我真的知道错了!”

母女二人一唱一和,将一出“忏悔大戏”演得淋漓尽致,引得周围几个被叫来看热闹的仆妇也跟着抹起了眼泪,看向云苏微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赞同,仿佛她若是不原谅,便是铁石心肠,不孝不悌。

云苏微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门口,逆着光,神情淡漠地看着她们的表演,仿佛在看两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丑角。

直到柳氏哭声渐歇,作势要晕倒,云苏微才缓缓迈步走了进去。

她的脚步很轻,踩在石板上却发出清晰的回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柳氏和云婉柔的心上。

“二娘这番情真意切,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云苏微的声音清冷如泉水,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既然你这么想念我娘,那我这里,倒是有一样我娘的遗物,或许能让你睹物思人。”

话音未落,她从怀中取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边缘已经泛黄的纸页。

她将纸页展开,上面的字迹清秀风骨,正是她母亲亲笔。

“那你告诉我,”云苏微的目光如利剑般射向柳氏,“这张‘自愿断亲书’,是不是也是你逼着我娘亲手写下的?”

纸上赫然写着:自愿与女云苏微断绝母女关系,从此恩断义绝,死生不复相见。

而在末尾,按着一枚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血指印!

柳氏的瞳孔在看到那张纸的瞬间,骤然缩成了针尖大小!

她脸上的悲戚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揭穿的极致惊恐。

但仅仅一息之后,那惊恐便化为了疯狂的怨毒。

她猛地从蒲团上站起,面目狰狞地嘶吼道:“对!就是她自己写的!她疯了!她说嫡庶不分才是家宅祸乱的根源!她说你这样的孽种,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是吗?”云苏微不怒反笑,那笑容轻浅,却比寒冰更冷。

她捏着那张纸,缓步走向正中那座巨大的铜制香炉,“可你知道吗?人在极度恐惧和被胁迫时,心神不稳,笔锋的力道和频率会与平常截然不同。而这份文书上的每一个字,都太过平稳,平稳得……像是从另一张早已写好的空白纸上,一笔一划拓印下来的。”

在柳氏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云苏微将那张泛黄的纸页,轻轻置于香炉的边缘之上。

紧接着,她衣袖微动,一撮几乎看不见的白色粉末悄然撒下,落在了纸页的上方。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空气中,随着那粉末的飘散,一缕缕淡淡的墨痕凭空浮现,它们交织、盘旋,竟在虚空中勾勒出了另一篇截然不同的字句!

“真正的断亲书,是你当初放火烧掉的那一份。”云苏微的声音在烟雾缭绕的佛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柳氏的心口,“上面写的是:‘吾女苏微,风骨天成,血脉纯净,将来必承我志,光耀门楣。’这,才是我娘真正的遗言!”

“不!不可能!”柳氏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踉跄着向后退去,最终失控地撞翻了身后的佛像,发出一声巨响。

就在这时,一直伏地痛哭的云婉柔却像一头发疯的野兽,猛地扑了上来,目标直指那张即将被点燃的纸页:“还给我!把那张纸还给我!那是娘留给我们最后的希望!”

云苏微眼神一凛,身形微侧,精准地避开了她的扑抓,反手便扣住了云婉柔纤细的腕脉。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力道却大得惊人。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云苏微俯视着被自己制住、满脸泪水和血污的云婉柔,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温度,“你们从来不是在争夺什么地位和宠爱,你们是在杀人。我娘临死前,手里紧紧攥着这个荷包——”

她手腕一松,将云婉柔甩在地上,绿漪立刻上前,递过一个早已褪色的精致绣囊。

云苏微打开绣囊,从里面倒出几粒早已干枯发黑的花瓣。

“这是我娘最爱的素心兰,有静心安神之效。”她的目光转向早已面无人色的柳氏,“可你,却丧心病狂地将我娘院子里所有的素心兰,全都换成了毒性猛烈、能与多种药物相克的‘夜啼露’!”

话音落下,她不再给她们任何辩驳的机会,屈指一弹,一缕火星便落在了那张伪造的断亲书上。

“现在,我替我娘,烧了你们这张伪善的脸皮。”

呼——

火焰骤然升腾,迅速吞噬了那张写满谎言的纸页。

火光跳跃,映照着云苏微冰冷的侧脸,柳氏癫狂的嘶吼,以及云婉柔绝望的哭泣。

“不——!”柳氏疯了一般扑向香炉,想要抢救那已经化为灰烬的“罪证”,却被一道从暗处闪出的黑影牢牢拦住。

是莫忠。

柳氏被制住,挣脱不得,竟仰天发出一阵凄厉而诡异的大笑:“哈哈哈哈……云苏微,你以为你赢了吗?你以为查到了夜啼露就赢了吗?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是谁,亲手给你娘喂下了最后一剂催命的汤药!那个人,现在还在宫里,高高在上,尊贵无比!你斗不过她的!你永远都斗不过!”

云苏微凝视着香炉中最后一丝火星熄灭,化为残灰。

她缓缓转过身,声音平静得如同冬日结冰的湖面:“我会查出来的。但是你,不会活着看到那一天了。”

她的话音刚落,佛堂的门外,便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甲胄碰撞声和冰冷的铁索拖地声。

刑部的官兵已将整个家庙团团围住。

为首的官员高声宣读圣旨:“……定国公府柳氏,心肠歹毒,谋害主母,罪证确凿,即刻革去诰命身份,押赴大理寺天牢,听候发落!其女云婉柔,从旁协助,心术不正,贬为庶人,即刻送往城外静心庵,带发修行,终身不得还俗!”

圣旨宣读完毕,柳氏彻底瘫软在地,犹如一滩烂泥。

云苏微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出了佛堂。

门外的阳光猛地刺入眼帘,有些晃眼。

她微微眯起了眼睛,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挡在了她面前,为她遮去了一片刺目的光亮。

离玄烬立于屋檐之下,玄色的衣袍上绣着暗金色的云纹,深邃的眼眸里映着她略显单薄的身影。

他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拂去她肩上落下的一点香灰。

“微微,”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你终于,不再躲了。”

云苏微抬起头,越过他的肩膀,望向京城中央那座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金色宫殿,轻声说道:“不,我只是……准备好了。”

这一局,她赢了。但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