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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历史军事 > 卧龙北伐:开局召唤万界名将 > 第49章 慕容铁骑震幽燕,后主明断护股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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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慕容铁骑震幽燕,后主明断护股肱

幽燕之地,烽火连天,杀声震野。

自慕容恪挥师南下以来,魏国北疆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苦战。

昔日纵横北地的幽州边骑,在慕容恪精心布置的埋伏面前,竟显得如此脆弱。

田豫、牵昭等边塞老将虽奋力抵抗,凭借城防节节固守,但野外战场,已近乎成为慕容鲜卑铁骑的狩猎场。

此前,军中锐气正盛的白毅与华烨,探得慕容恪仅率千骑在附近郡县劫掠,以为良机已至,率五千步骑出城围剿。

岂料,这正中了慕容恪的下怀。那一千鲜卑精骑,在慕容恪的指挥下,犹如一把烧红的尖刀切入凝固的油脂,左冲右突,将数倍于己的魏军阵型搅得七零八落。

华烨在白毅的拼死断后下,仅以身免,狼狈逃回城中。

而白毅,这位在幽州军中崭露头角的将领,在目睹亲卫尽数战死后,已知无幸理。他勒住战马,立于一片尸山血海之中,引弓搭箭,目光死死锁定了远处那个如同梦魇般的慕容恪的身影。

“嗖!嗖!嗖!”

接连七箭,箭矢破空,势大力沉,精准无比!然而,慕容恪身边亲卫皆是百战死士,竟以血肉之躯生生挡下了这夺命的连珠箭。

白毅再摸向箭囊,已是空空如也。他仰天一声长叹,充满了不甘与憾恨,随即被汹涌而上的鲜卑骑兵淹没。

此战之后,慕容恪之名威震北疆,其麾下那支号称“拐子马”的精锐铁骑,更是成了魏军心中难以驱散的阴影。

幽州魏军彻底丧胆,再无人敢轻言出战,只能凭借坚城深池,苦苦支撑,盼望着来自洛阳的援军。

然而,慕容恪的野心远不止于劫掠。

他竟在围攻幽州的同时,分派其族弟、同样骁勇善战的慕容垂,引兵东进,直扑高句丽!

其意图昭然若揭:一旦拿下高句丽,便可对幽州形成东西夹击之势,彻底锁死魏国在辽东的势力。

当曹荣、曹宁父子与钟会、邓艾等援军先头部队抵达幽州时,所见便是城外连绵的鲜卑营寨与巡弋的精骑,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曹宁年轻气盛,自恃武勇,出城挑战,凭借手中那杆乌缨铁杆枪,连挑数名鲜卑将领,确实大涨魏军士气。

但他回城之时,身后跟随出战的士卒,却无一生还,尽数倒在了鲜卑骑兵的铁蹄与弓箭之下。

老将牵昭在城头目睹此景,不由喟然长叹:“观其军容战法,便是昔年太祖武皇帝麾下之虎豹骑,恐亦难撄其锋。慕容恪此人在鲜卑各部,选贤任能,废除苛政,爱护士卒,深得人心……其志非小,实乃我大魏之心腹大患!”

钟会与邓艾亦深以为然,力主坚守待援,万不可再浪战,一切需等都督司马懿到来再行定夺。

而此时,正星夜兼程赶往幽州的司马懿,已在途中接到了前线雪片般的战报。

马车内,他与两个儿子司马师、司马昭,以及同行的侄子司马睿及其幕僚王导、王敦,共同讨论着幽州局势。

“田豫、牵昭皆沙场老将,竟被压制得只能困守孤城……慕容恪,真枭雄也。”司马师沉吟道。

司马懿目光深邃,手指轻轻敲击着:“强攻非上策,即便我军主力抵达,与慕容恪正面硬撼,纵能胜,亦必是惨胜,徒耗国力,反让西蜀与东吴得益。”

王导适时进言:“都督,何不以夷制夷?鲜卑势大,然草原之上,岂无惧其、恨其之部族?”

王敦亦道:“南匈奴大单于石勒,新受我大魏册封,其部众彪悍,若许以重利,令其出兵袭扰慕容鲜卑之后方,则幽州之围,自可缓解。”

司马懿眼中精光一闪,此计正合他意。他当即看向沉稳的司马睿:“景文,此重任,便交予你。你即刻携我书信与陛下诏命,北上草原,去见那石勒。务必要说动他,为我所用!”

“侄儿领命!”司马睿肃然应诺,深知此行关乎北疆战局。

就在北疆战云密布,司马懿运筹帷幄之际,千里之外的成都,也经历了一场没有硝烟的风波。

尚书左仆射范仲淹首次参加成都朝会,在蒋琬、董允等人的引荐下,结识了不少朝臣。

然而,在一片因克复长安而带来的喜庆气氛中,却夹杂了一丝不和谐的杂音。

朝会之上,后主刘禅难掩喜悦,群臣亦多有歌功颂德之声,甚至有人迫不及待地提出迁都长安之议。

范仲淹闻言,眉头微皱,在他看来,长安初定,四面皆敌,此时迁都,实为不智。他正欲出列陈说利害,却有一人抢先站了出来。

此人正是曾随诸葛亮第一次北伐,后因替马谡求情,且屡次持相反意见而被遣回成都的李邈。

他声音洪亮,言辞却极为尖锐:“陛下!臣以为,迁都之事,万万不可!今日之长安,非复大汉之旧都,实乃丞相诸葛亮一人之长安也!”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

李邈却似豁了出去,继续慷慨陈词,竟将诸葛亮比作意图篡权的西汉权臣吕禄、霍禹,言其独揽大权,威势凌主,更提拔了很多武将,麾下年轻将领只知有丞相而不知有陛下。

他还将王守仁、范仲淹等视为诸葛亮结党营私的助力,直言若诸葛亮在长安自立,后果不堪设想,要求刘禅“亲贤臣,废权相”,收回权柄。

范仲淹听得怒火中烧,刚想厉声驳斥,却见御座之上的刘禅已然勃然变色!

“荒谬!狂悖!”刘禅猛地一拍御案,霍然起身,指着李邈怒斥,“相父鞠躬尽瘁,兴复汉室,夙夜忧叹,人所共知!若无相父,焉有今日之捷?焉有朕之安坐?尔等小人,竟敢以险恶之心,度相父忠贞之腹,离间朕与相父君臣之情,其心可诛!”

刘禅盛怒之下,根本不听任何求情,直接下令将李邈拖出殿外,处以极刑。这雷霆手段,顿时震慑了所有心怀异动或持观望态度的臣子。

范仲淹这才出列,心中感慨万千,他由衷赞道:“陛下圣明!赏罚分明,信重贤臣,此乃国家之福,三军将士之幸也!有此明君在上,忠臣在外,大汉复兴,指日可待!”

随后,他趁势将自己与诸葛亮、王守仁商议的一系列改革方略,择要呈奏。

刘禅听罢,并未多做犹豫,直接问道:“范卿,这些,相父可曾看过?他以为如何?”

范仲淹答:“丞相已细览,深以为然,嘱臣回成都后与王尚书令共同推行。”

刘禅立刻点头:“既如此,便依相父与卿等所议施行即可。凡相父认可之策,朕无有不准!”

范仲淹心中大定,同时也对后主刘禅与丞相诸葛亮之间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感到无比欣慰。

他知道,只要成都朝堂稳定,后方巩固,前线的将士们,便能心无旁骛地挥师破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