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第七任黑皇宫宫主是一尊极其强大的修士。
哪怕是仙七境界之中。
也走到极为强大的地步。
要知道。
一般拥有强大的实力之后。
人就会变得想要更多。
被欲望所支配。
第七任黑皇宫宫主不再满足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他不想成为任何人的手下。
于是。
他造反了。
照理来说,一位仙七强者再怎么折腾,也无法对仙八强者造成威胁。
显然。
黑皇宫宫主也知道这个道理。
于是。
他勾结外人,不仅对不少仙七强者许以重利,让他们帮助自己。
更是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请来了一位仙八强者坐镇。
那一战。
打得天昏地暗。
整个黑皇大天地都被浓郁的大道气息掩盖。
一条足以贯穿整个天地的大裂缝就像是伤疤一样呈现在每一人的眼前。
黑皇甚至面临着陨落的风险。
最终。
有惊无险。
他强势打败了那位仙八大能。
使得对方十万年未曾露面。
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
又轻而易举地打得其他仙七强者生活无法自理。
就这样。
黑皇终于是平息了叛乱。
他做到的是惨胜。
战争结束之后。
天地混沌不堪。
人口锐减五成。
大道紊乱,世界崩裂。
黑皇马不停蹄地修复天地。
不然的话,整个世界都会化成碎片。
千年之后。
他这才开始清算。
放出了黑皇宫的叛徒与外来者。
于一处将他们斩杀殆尽。
仙血浸染大地,血液之中蕴含的造化之力化腐朽为神奇,造就了无数机缘。
慢慢的。
有人于此处获得不少机缘.
最终崛起为一方强者,屹立于世界之地。
逐渐出名。
最终被称之为斩圣崖。
做完这些之后。
又过了千年。
黑皇这才恢复了伤势,回到了大众的视野之中。
天州。
周星辰来到了斩圣崖前。
他抬头看去。
只见一黑红色的山崖直入云端。
如同一尊巨人立在那里。
好生雄伟。
他能够无比清晰地感应到。
天地之间不乏极其强大的意志。
哪怕历经时光的沉淀,也不曾削减半分。
大道气机十分浓郁,简直要到达极点。
有一股隐秘又无比磅礴的力量将此地给锁住。
让他无法做到瞬移与御空飞行。
其中。
还潜藏着一股无比隐晦的杀机。
虽然十分隐秘,难以感受。
但是被牵引出来,定可以让天地变色。
这股残余的力量形成了天然的结界,将斩圣崖与其他地方分裂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就在山崖附近。
就有不少坊市存在。
周星辰走入其中。
一来,是旅途漫漫太过无聊,他想要打发打发时间。
二来,便是人生地不熟,看能不能获取什么有价值的情报,这样可以少走一点弯路。
“玄机楼……”
最终。
他锁定了一处气势恢宏的大楼。
守卫此地的法阵有一些门道。
就连他穷尽目力也才能看清。
走入其中。
他并没有刻意掩饰自己的修为。
天仙境巅峰,论雄浑程度,哪怕是一般的仙五强者也无法做到轻视。
出门在外,面子都是与实力挂钩的。
这里并不是圣玄大天地。
就算有同一个天地的老乡。
也未必知道诛魔剑尊的名号。
周星辰相信。
哪怕是在诸天万界,仙道四重天也是一个不错的境界。
毕竟。
到了这地步,已经能够做到独自穿梭大世界了。
果不其然。
很快便有不少眼光与神识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明面上的。
暗处的。
都有不少人关注。
最终一位身穿开叉旗袍,面容成熟的美妇人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慵懒,红唇烈烈如同火焰。
整个人都像是一朵摇曳的红玫瑰。
“感谢前辈莅临,在下花见容,请问有什么可以问前辈您服务的。”
“我需要生生果的情报。”
“十颗极品仙灵石。”
“可。”
仙灵石便是仙道修士之中的交易货币。
灵石之中蕴含的是天地灵气,对渡劫境界及以下的修士来说足够用,但是对仙道修士来说就不行了,因为他们需要的是更加高等的仙灵气。
而仙灵石之中蕴含的便是仙灵气,因此替代了灵石,成为了仙道修士的货币。
仙灵石与普通灵石一样,也分等级。
甚至还有仙灵砂。
至于仙灵石与灵石的换算关系。
则没有。
哪怕十万块极品灵石,也未必能换到一块最低品质仙灵石。
两者不是一个世界的东西。
在支付了仙灵石之后。
花见容拿出来了一张羊皮地图出来。
上面不仅标准了生生果的具体位置,还对附近的情况有明显解释。
若是想要制造出这份地图,不仅需要大量的精力去推算,还要派遣专门的强者去实地考察。
因此。
对得起这份价。
周星辰是小有家资不假。
但是。
他也不想当那个冤大头。
如果这玄机楼胆敢坑他的话。
哼哼。
他会把此处夷为平地的。
“嗯,质量不错,以后来斩圣崖还找你们。”
“荣幸至极。”
周星辰拿好地图。
出门离开了坊市。
他来到了一处大湖边。
凝视湖水发呆。
过了好了一会儿。
一双脚出现在了他的视野边缘。
周星辰没有感觉到意外,抬起头来。
看向身边,一位面容阴冷的老者来到了他的身边,正笑呵呵地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这位老人出现的那一刻。
整个天地的温度下降了一点儿。
“这位道友,似乎是在等人?”
“道友一路跟着在下,似乎有些不太礼貌。”
“道友息怒,我只是有好事要与你商议,因为你走得匆忙,所以方式有些唐突。
还请你见谅。”
周星辰沉默。
许久都未曾说话。
似乎是没有接受这份心意。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
终于。
好一会儿之后。
他再次开口。
声音低沉,且带着警告意味,眼神则是变得锐利了许多。
“如果你无法给在下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也只能认为你别有目的了。”
“道友言重了,鄙人一向以好心着称,并非那种奸诈小人。”
“有话就说。”
“阁下似乎在找生生果?”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