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谁来救救孩子！】
【一个要把我拉进虚空搞独占，一个要把我当成充电宝吸干！我太难了！】
陈凡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两头史前巨兽盯上的小饼干，只要一个眼神不对，立马就会被撕成两半，连渣都不剩。
空气中，混沌的气息和光暗交织的能量疯狂对撞，发出“滋滋”的湮灭声。
整个万圣骨冢都在这两种顶级力量的威压下瑟瑟发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崩塌。
“停！停！都给我停！”
生死关头，陈凡求生欲爆棚，一个闪身就挤到了两个“大姐头”中间，双手高高举起，摆出一个国际通用的投降手势。
“冷静！都冷静一下！”
“咱们是文明人……哦不，文明仙和文明神，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什么事是不能坐下来好好谈的呢？非要打打杀杀，拆了人家的房子，多不环保啊！”
他先是对着姚曦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又转头看向那个银发少女。
“那个……小妹妹？对，就是你。初次见面，先做个自我介绍呗？你叫啥名啊？哪儿的人啊？今年高寿啊？”
银发少女歪了歪头，似乎对陈凡这种自来熟的态度很感兴趣。
她那只漆黑的右眼依旧不善地盯着姚曦，但金色的左眼却温柔地看着陈凡。
“我……没有名字。”
她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奇特的二重奏。
“他们……叫我……莉莉丝。”
“噗——”
陈凡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莉……莉莉丝？！】
【卧槽！不是吧？！神话里那个据说因为不满意姿势而离家出走，最后成了夜之魔女的莉莉丝？！亚当的第一任老婆？！】
【你们教廷把这位重量级大姐大当成第一代圣女供着？还想让我唤醒她？你们这历史是买彩票中的吧？！心也太大了！】
陈凡的三观，在这一刻，被震得稀碎。
而旁边的教皇，在听到“莉莉丝”这个名字的瞬间，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瞬间苍老了一百岁，喃喃自语：“原来是真的……禁忌之典上的记载，竟然是真的……”
陈凡立刻抓住他，急吼吼地问：“老头！这到底怎么回事？说好的圣女呢？怎么开出个魔祖宗来！”
教皇面如死灰，终于道出了梵蒂冈最深处的秘密。
“她……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她既是第一个聆听到‘神之言语’的光之使徒，也是第一个受到‘古蛇引诱’的堕落之源。”
“她……是矛盾的本身。是神圣与邪恶的共同载体！”
“我们的祖先，无法净化她体内的黑暗，也无法抹去她身上的神圣，只能将她封印在此，希望有一天能找到分离两种力量的方法……我们从未想过，她会以这种姿态醒来……”
陈凡听明白了。
【懂了，就是个光暗同体的bUG级角色。】
【难怪一醒来就盯着我，我这太初道炁，对她们这种能量体来说，简直就是唐僧肉啊！大补之物！】
他看看左边一脸“你敢动他一下试试”的姚曦，又看看右边一脸“他看起来好好吃”的莉莉丝，一个疯狂又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疯长。
【一个纯混沌，一个光暗同体……】
【这画风，这配置，这战斗力……】
【这他妈不就是我未来‘地球村修仙联盟’的哼哈二将，左右护法吗？！】
【有了她俩，别说重振道门了，直接重铸天庭，我当玉皇大帝都有可能啊！】
想到这里，陈凡心中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一个创业公司cEo发现顶级人才时的狂喜和野心！
他脸上的表情瞬间从惊恐变成了自信，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油然而生。
“行了，都别吵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都跟我混了。”
姚曦和莉莉丝都是一愣。
陈凡伸手指了指姚曦，霸气宣布：“你，我的大护法！”
然后又指向莉莉丝：“你，我的二护法！”
林晚星在后面直接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疯了！这家伙绝对是疯了！他想收服这两个灭世级的存在当手下？！】
安吉丽娜则是满眼小星星，激动得小脸通红。
【不愧是陈主席！太帅了！这就是东方神明的魄力吗？！】
出乎意料的是，姚曦听到“大护法”三个字，身上的敌意竟然真的减弱了几分。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莉莉丝，然后对陈凡点了点头：“护法，可以。但是，你，是我的。”
她指着陈凡，宣示主权。
而莉莉丝那张精致的小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感兴趣的笑容，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狡黠的光。
“护法？听起来……很有趣。”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一双异色瞳直勾勾地盯着陈凡的丹田。
“可以。只要……你每天都给我‘吃’一口。”
陈凡只感觉丹田一紧，后背发凉。
【一个要独占所有权，一个要把我当长期饭票……】
【我这联盟主席，当得跟唐僧肉一样，压力山大啊！】
【罢了罢了，先画个大饼，把人忽悠住再说！】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
“很好！今日，我‘地球村修仙联盟’再添两员无上猛将！未来可期！”
“我们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啊呸，是维护世界和平，重铸天庭荣光！”
教皇在旁边听着，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心肌梗塞过去。
重铸天庭？你拿我们教廷的“第一圣女”去给你当护法，还想重铸天庭？！
你这是土匪！是强盗！
就在教皇快要气晕过去的时候，陈凡笑眯眯地转过身，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笑容，在教皇看来，比魔鬼还可怕。
“冕下，您看，这生意做得还满意吧？”
“我不仅帮您开箱了，还顺便帮您‘收服’了这位……呃……脾气不太好的双面圣女。这可是超额完成任务，五星好评加鸡腿的服务啊。”
教皇哆嗦着嘴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陈凡的笑容变得更加“和善”，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怀好意”。
“既然我超额完成了任务，那咱们之前谈的那个去东瀛的‘附加条款’，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再深入地、友好地，探讨一下……”
他顿了顿，露出一口白牙。
“比如说，我听说你们教廷有个传家宝，叫‘圣杯’的？”
“您看，能不能借我喝口水？我最近帮你们处理这些破事，有点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