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2年11月25日,札幌市区已被龙国军队全面控制。街道上,联军士兵正逐户搜查——墙壁上贴着醒目的“铁血令”:凡参与日军抵抗、私藏日本军人者,男丁充任仆从军援德,妇女送入育种营;日本仆从军内表现优异者,可优先获得育种营“配属资格”。丁汝昌的命令像一把冷刀,悬在北海道残存日军和平民的头顶。
“开门!联军搜查!”札幌西区的木屋外,龙国上尉陈明一脚踹开房门。屋里的日本男人正往床底塞军装——那是日军的制式军服,袖口还沾着敢死队的血。
“你是日军残兵?”陈明举枪对准他。男人慌忙摇头,却被士兵从床底搜出一把刺刀。“还敢装!”陈明冷笑,让士兵把男人绑起来。旁边的老妇人扑过来想拦,被陈明推开:“私藏武器,按规矩办——男的送仆从军,你要是收留过他,也得去育种营!”
老妇人瘫坐在地上,哭着说:“他是我儿子,只是个炊事兵,没杀过人……”陈明根本不听,指着墙上的“铁血令”:“上面写得清楚,参与战争者,不管是炊事兵还是敢死队,一律充军!”
不到半天,西区就搜出300多名参与抵抗的日本男丁——有之前的敢死队员,有督战队的士兵,还有给日军送过粮的平民。他们被绳子串成一串,像牲口一样往港口赶。路上,有个男人想逃跑,被士兵一枪打死。陈明站在尸体旁,对其他人说:“谁再逃,就是这个下场!到了欧洲,好好给汉斯国打仗,活下来,或许还有机会回来;要是敢偷懒,直接扔到前线当炮灰!”
与此同时,东区的搜查更狠。士兵们在一间木屋里发现了5名藏着的日军军官——他们刚从战壕里逃出来,还穿着军官制服。连长赵刚没废话,直接下令:“这些是军官,送去仆从军最前线!让他们跟沙俄人拼,活下来算他们命大!”
日军军官嘶吼着反抗,却被士兵用枪托砸晕。赵刚看着被拖走的军官,对身边的士兵说:“记住,凡参与战争的,一个都别漏!丁司令说了,要让日本人知道,抵抗的代价就是当炮灰!”
11月28日,札幌港口的临时营地,5000名日本仆从军正列队站着。他们中,有之前四国岛投降的士兵,有北海道刚被俘的日军,还有少数是主动归顺的平民。联军少校周明站在高台上,手里拿着一份“表现评级表”。
“现在,念到名字的,出列!”周明开始念名单,“山口一郎,四国岛时期劝降10名日军,评级‘优异’;佐藤健,北海道战役中射杀3名敢死队督战队,评级‘优异’……”
被念到名字的仆从军士兵走出队列,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周明看着他们,高声说:“评级‘优异’的,有个特权——可以从这次征集的育种营妇女里,选一个当‘配属对象’!只要你们在援德战场上再立战功,就能把她的身份提到‘一等平民’,你们的孩子,也能免去皮肉之苦!”
山口一郎眼睛一亮。他之前是四国岛的日军,投降后主动当劝降兵,靠熟悉的日语骗了不少日军出来。现在听说能选“配属对象”,他立刻往前站了站。佐藤健更激动——他本是北海道的平民,被日军强征当敢死队,却偷偷杀了督战队队长投降,现在不仅能免死,还能有“特权”。
“但记住!”周明突然沉下脸,“要是你们在战场上敢叛逃,不仅你们要死,你们选的女人,还有你们的孩子,都会被送去挖矿!别想着耍花样——咱们的督战队,比日军的狠十倍!”
仆从军士兵们立刻低下头,没人敢说话。周明满意地点点头,指着营地旁边的帐篷:“现在,按评级顺序,进去选!‘优异’的先选,‘合格’的后选,‘不合格’的……别想了,先去欧洲挨子弹再说!”
帐篷里,挤满了被征集的日本妇女。她们大多是之前强征来的“国民义勇队”家属,或是私藏过日军的平民。山口一郎走进帐篷,一眼看中了一个叫铃木惠的女人——她才二十岁,是札幌本地的平民,因为丈夫是敢死队队员,被牵连送进育种营。
“就她了。”山口一郎指着铃木惠。士兵立刻把铃木惠拉出来,交给山口一郎。铃木惠哭着反抗,却被山口一郎死死抓住手腕:“别闹!跟着我,总比去挖矿强——我在战场上活下来,你就能当‘一等平民’,不然,咱们都得死!”
铃木惠看着山口一郎手里的刺刀,慢慢停止了反抗。她知道,在这场战后的铁律里,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跟着表现优异的仆从军士兵,要么被送去更苦的地方。
12月1日,札幌郊外的育种营,几百名日本妇女正被集中在操场上。联军上尉林薇手里拿着一份“育种条例”,高声宣读:“第一条,凡进入育种营者,须配合配属对象(日本仆从军优异者或联军指定人员)生育;第二条,每生育一个孩子,记录一次‘贡献值’;第三条,生够十个孩子,且无逃跑、反抗行为者,可获得‘二等平民’身份,免除后续配属任务……”
操场上的妇女们一片死寂。有的妇女刚失去丈夫,有的刚被从慰安所里转移出来,现在却要面对“生育任务”。一个叫井上美的女人,丈夫是神风特攻队队员,早已被炸死。她看着林薇,小声问:“要是生不够十个,会怎么样?”
林薇冷笑一声:“生不够?要么继续配属,直到生够为止;要么送去挖矿,累死在矿洞里!别想着自杀——咱们有医生,会给你们灌药,保证你们活着完成‘贡献’!”
井上美低下头,眼泪掉在地上。她想起了丈夫的尸体,想起了家里的小木屋,却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旁边的妇女们也大多沉默——她们知道,反抗只会招来更狠的对待,就像之前那些私藏日军的老妇人,要么被打死,要么被送去最苦的地方。
育种营的木屋里,铃木惠正被山口一郎看着。山口一郎给她递过一碗饭:“好好吃,多吃饭,才能多生孩子。我在欧洲好好打仗,你在这里好好生孩子——等我回来,咱们就能当‘一等平民’,不用再怕被随便杀了。”
铃木惠拿起筷子,却怎么也咽不下饭。她看着窗外的铁丝网,看着远处巡逻的士兵,突然觉得,这场战争的结束,不是解脱,而是另一种苦难的开始。
12月5日,第一批日本仆从军登上运输船,往欧洲驶去。船甲板上,山口一郎看着远处的北海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来,立战功,让铃木惠生够孩子,拿到‘一等平民’身份。”而育种营里,铃木惠正看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未来会有多少个孩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生够十个的那天。
札幌的城楼上,丁汝昌看着运输船驶离港口,对身边的参谋说:“这样的铁律,要在全日本推行。用仆从军消耗他们的男丁,用育种营控制他们的人口——只有这样,日本才不会再敢反抗。”
参谋点头,转身去传令。丁汝昌看着脚下的土地,眼神冰冷。他知道,这场铁血镇压,会留下无数的血泪,但为了彻底控制日本,这是必须付出的代价——要么服从,要么灭亡,这是战败者的唯一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