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三年里,陈阳的创作如同井喷般持续发力。《神经漫游者》《末日邮差》《安德的游戏》《海伯利安》接连问世,每一部都精准击中读者对未来的想象——赛博朋克的冷峻、末日重建的温情、星际战争的诡谲、宇宙漫游的哲思,让全球书迷为之疯狂。
而当《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哈利·波特与密室》带着魔法世界的绚烂登场时,更是掀起跨年龄层的阅读狂潮,书店前排起的长队能绕街区半圈,小读者们举着魔杖道具cosplay,连成年人都为霍格沃茨的故事着迷。这些作品横扫雨果奖、星云奖等各大奖项,陈阳的名字成了“畅销”与“经典”的代名词。
他与亚瑟·雷诺兹合伙的基石图书公司,也借着这股东风一路扩张,从最初的小众出版社跃居美国前五,旗下签约的科幻作家越来越多,却始终以“王杰作品”为核心王牌,版权收入像滚雪球般越积越大。
事业版图的扩张不止于此。陈阳在股市与期货市场的操作愈发精准,凭借对未来经济走向的预判,在几次全球性金融波动中都赚得盆满钵满,资金规模呈指数级增长。日本那边,松本健一将“以房养房”的模式玩得炉火纯青——每月的租金收入扣除贷款后仍有大额盈余,这些钱又被迅速投入新的房产收购,从东京核心区到周边卫星城,东洋不动产的版图不断扩大,成了当地地产界不可小觑的力量,松本每次向王杰汇报时,语气里都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
而中森明菜,这三年里也完成了惊人的蜕变。她的歌声从东京传遍全日本,专辑销量屡破纪录,演出现场场场爆满,电视屏幕上总能看到她的身影,从青涩少女成长为光芒四射的国民歌姬。
但无论舞台上多么耀眼,私下里她最在意的始终是陈阳。两人再忙也会挤出时间见面,她会在录音间隙给他发去手写信,他则会推掉应酬飞去看她的演唱会,在后台等她卸完妆,一起去吃深夜拉面。
他们的感情早已在岁月里沉淀得坚如磐石。中森明菜的心完全系在陈阳身上,会为他洗手作羹汤,会在他伏案写作时安静陪伴,连她最珍视的粉丝信,都会特意挑出有趣的念给他听。在彼此的世界里,事业的辉煌只是背景,对方的存在才是生活的重心。
1985年7月1日,美国加州圣巴巴拉的一座滨海教堂里,没有媒体蜂拥,没有喧嚣人群,只有二十几位至亲好友到场。王杰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站在圣坛前,看着红毯尽头的中森明菜——她穿着简约的白色婚纱,长发松松挽起,发间别着一朵新鲜的栀子,褪去舞台上的华丽,反倒多了份不染尘埃的温柔。
中森明菜的父母特意从日本赶来,父亲将女儿的手交到陈阳掌心时,用不太流利的英语说:“明菜交给你,我们放心。”母亲则拉着明菜的手抹眼泪,又笑着朝陈阳点头。亚瑟·雷诺兹作为证婚人,站在一旁看着这对新人,眼里满是欣慰。
仪式简单却郑重。牧师念诵誓词时,海风从敞开的窗户溜进来,吹动明菜婚纱的裙摆。轮到交换戒指,陈阳取出的不是钻戒,而是一对设计简洁的铂金素圈,内侧分别刻着彼此的名字缩写。
他执起明菜的手,将戒指轻轻套在她无名指上,指尖触到她微凉的皮肤,低声说:“往后余生,风雪是你,平淡也是你。”
中森明菜的眼泪掉了下来,却笑着回握住他的手,把戒指给他戴上:“陈阳,谢谢你让我成为最幸福的人。”
没有盛大的宴席,只有一场小型的海滨晚宴。长桌上摆着烤虾和香槟,亲友们举杯祝福,中森明菜用日语唱了首家乡的歌谣,陈阳则搂着她的腰,跟着旋律轻轻打拍子。
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色,远处的浪涛声像是永恒的祝福,见证着这对跨越国界的恋人,在低调的仪式里,把彼此的名字刻进了余生的契约里。
随后,陈阳看着桌面上关于美元汇率的分析报告,眼神一凝,随即给操盘团队下达指令:“动用10亿美金本金,以20倍杠杆做空美元兑日元。”
接下来的两个多月,资金如暗流般涌入外汇期货市场。9月22日,《广场协议》签订的消息传来,美元兑日元汇率应声暴跌。陈阳始终按兵不动,直到10月底,汇率从最初的1:250跌至1:180,他才下令平仓。
交易结束的那一刻,报表上的数字定格——扣除所有成本,净赚55亿美金。加上本金,账户里躺着65亿美金,短短三个多月,资金翻了六倍多。陈阳望着窗外,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这场汇率博弈,他赢了。
1985年深秋,陈阳带着中森明菜抵达港岛,车子沿着太平山蜿蜒的山道上行,最终停在施勋道十一号的铁艺大门前。这处1984年初购入的英式庄园,占地平方英尺,草坪修剪得如绒毯般整齐,主楼的尖顶在夕阳下泛着暖光——当时恰逢英资撤离、华商抛售,陈阳让投资公司趁机以低价拿下,如今已成为他在港岛的私宅。 同时也大量的收购港岛的方产。
庄园里早有安排:英国籍管家菲利普穿着笔挺的燕尾服,恭敬地迎上来接过行李,他是陈阳特意从伦敦聘来的,熟悉英式庄园的打理之道;几个本地佣人穿梭在回廊里,而负责饮食的周姐正系着围裙,将最后一道清蒸石斑端上餐厅的长桌。
晚餐的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银质餐具在水晶灯下闪闪发亮。周姐做的避风塘炒蟹、艇仔粥带着地道的港岛风味,菲利普则贴心地为两人倒上波尔多红酒。王杰和中森明菜边吃边聊,窗外是港岛的万家灯火,晚风带着海的气息飘进餐厅,格外惬意。
回到二楼卧室,落地窗外能望见维多利亚港的夜景。中森明菜靠在陈阳肩头,翻看着桌上的港岛地图:“这里的海滩听说很漂亮,我们明天去浅水湾走走好不好?”
陈阳笑着点头,伸手圈住她的腰:“不止浅水湾,我还订了游艇,带你去南丫岛吃海鲜。对了,周姐说中环有几家老字号糖水铺,晚上去逛夜市正好尝尝。”
中森明菜眼睛一亮,在地图上圈出一个个地点,指尖划过太平山顶的标记:“还要去那里看日出,菲利普说能看到整个港岛的全景呢。”
两人头挨着头,在地图上规划着接下来的行程,房间里的笑声混着窗外的浪声,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日子在港岛的暖阳与海风里缓缓流淌,陈阳和中森明菜彻底褪去了外界的喧嚣,把日子过成了诗。
清晨常是被鸟鸣唤醒的。两人会沿着施勋道的山道散步,看晨雾漫过维多利亚港的海面。回来时,周姐已备好早餐,西多士配炼奶,或是艇仔粥配炸面,热气腾腾地摆在露台的餐桌上。
白天的时光总显得悠长。有时陈阳会带着明菜去南丫岛,在码头边找家海鲜排档,点上椒盐赖尿虾、清蒸龙趸,蘸着本地的蒜蓉酱吃得满嘴鲜。明菜怕辣,陈阳就替她把辣椒挑出来,自己却吃得额头冒汗,惹得她笑着递过纸巾。
有时他们会窝在庄园的书房里,陈阳坐在靠窗的书桌前写新书,笔尖划过稿纸的沙沙声格外清晰。中森明菜就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有时翻几页日文杂志,有时安静地看着他,看累了便趴在桌上打个盹,发丝垂落在他的手稿旁。
傍晚常去中环逛夜市。陈阳会牵着明菜的手挤过人群,买一串咖喱鱼蛋递到她嘴边,自己则咬着刚出炉的鸡蛋仔。遇到街头艺人弹吉他,两人便站着听一会儿,明菜会跟着旋律轻轻晃头,陈阳的手指就悄悄在她掌心打节拍。
夜深了,庄园里静得只剩虫鸣。两人会躺在露台的藤椅上,盖着同一条毛毯看星星。明菜会指着猎户座给他讲日本的星座传说,陈阳就笑着听,偶尔插一句自己书里的星际设定,逗得她直拍他的胳膊。
有时陈阳写稿到深夜,明菜就泡一杯热牛奶端进去,轻轻放在桌边,然后从背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肩上,不说话,只是静静待着,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充饱电。
没有聚光灯,没有合同谈判,只有一蔬一饭的琐碎,和抬头时对方眼里的笑意。这种平淡里透着蜜的日子,像太平山的晨雾,温柔地包裹着他们,让每一天都过得缓慢又踏实。